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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胭脂這閨女,從小我就看著長大,就是這十幾年不太聯絡了。現在又聯絡上還常來關心我這把老骨頭,我得替建寧照顧好。”
林瑾說完轉向胭脂。臉色比較嚴肅:“胭脂啊,我家小子雖然頑皮毛躁了點,但是心裡有你啊,我晚年沒什麼牽掛就是不放心你們倆,你們倆要是在一起了,我就放心了,心情也就好了。”
額——
胭脂終於找到微妙感的源頭了。
感情,這是他們父子倆商量好的。
林伯伯關鍵時刻救助了傑芬,於胭脂是有恩的。
但是婚姻大事,不是報恩,自己和林可思?
兄妹,好基友,沒有性別區分,這種的感覺還差不多。
拒絕也不好,答應更不好。
她低著頭糾結沒說話。
林可思聽了他爸替他這翻表白,急溜起身一屁股坐到胭脂這邊,拉起胭脂的手:“胭脂,我爸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看,你自己一個女人撐著工廠,又獨來獨往,像昨晚多危險,以後就讓我來幫著你。”
胭脂白楞他腹誹:小林子啊小林子,我算服了你了,搞物件還得擬爸幫著你上陳廝殺表白的。
她把手從林可思手裡抽出來,這小子一找到機會就拉她手,可憐的左右手。
“林伯伯,我還沒想好,給我時間考慮下可以嗎。”
好嗎,這談戀愛不是和本人談,還得和代言人商量。
林瑾起身去吧檯倒水,其實是脫離了他們倆的陣地,兒子表不明白自己也替他說了,人也賣著老面子替她拉來了,剩下的就不適合自己參乎了。
但是聽胭脂這話,還沒怎麼看好自己兒子啊。
☆、121 一愣神,手指被煙燙了
但是聽胭脂這話,還沒怎麼看好自己兒子啊。要論條件,林可思根本不差女人,多少豪門等著結姻。但是他也是玩到三十的人了,就看好了胭脂,按說胭脂是二婚,林瑾要不是知道她是建寧的女兒說什麼也不會同意。
但是既然是建寧的孩子,又是打下看著長大的,現在又是傑芬當家人,身價自然不一般。
於是林瑾又重磅補充一句:“胭脂啊,人一輩子活的穩是主要,一個人單一輩子是不可能的,千挑萬選不是還得一個知根知底靠得住的人結伴一起走嗎,你說是不是。我和你媽這輩子人算是被蹉跎了,就希望你們能平安和諧的過好。“
林瑾這句話也真是有感而發。當年建寧要不是怕人笑話放不開婚姻又遇上個軟弱無能的楊老師,能那個下場嗎?
自己要是不顧忌她和老胭的婚姻,捨得下臉追求她帶她走,也不會遺憾半生晚景一個人孤單。
這段話確實有殺傷力。胭脂眼圈紅了。
人一輩子要活的穩,自己之前就像個浮萍,根都沒有何來的穩?
殷斐,這個名字冒出來刺的她心疼。
以自己的智商真還是不會看人的,還在命運的大海上顛簸什麼呢,不如就接受命運難得的一次饋贈吧。
林可思,沒什麼不好,他比殷斐更靠譜,他願意給自己一個肩膀一個家,二十八歲的女人,自己也真的累了。
別再不現實的追求什麼愛情,心動。
身邊的就是最好的。
胭脂沒有再拒絕林可思伸過來的手。
林可思在吃過飯送胭脂回酒店時舒緩一口氣:“終於轉正了。”
北京。
一座外表樸素內修豪華的老北京四合院裡,陰霾了幾天終於升起了初冬的太陽。
院子有幾重。設計成古代式樣的由玉石影壁隔著。
最裡面寬敞的庭院裡,散發著花草和廚房的菜香混雜的香味。
一個保姆樣的愛意推著一輛輪椅,在種滿薰衣草的院子裡曬太陽。
輪椅上女孩面無表情,眼睛望著大門的方向幽怨無神。腿一下用毛毯覆蓋著。
兩隻白希的小手不停的,機械的撕紙,一張又一張,對摺著撕,再對摺撕,直到一張張A4大小的銅版紙畫報變成指甲大小的一片片碎屑,再換著撕另一張。地上全是細碎的雪片一樣散落的紙屑。
“幾點了?”她冷冰冰的聲音。
“婉柔小姐,十一點了。”
“斐哥哥該回來吃飯了。”金婉柔淡淡的說。
“是的,小姐,少爺不是每天中午都回來陪你吃飯嗎。”保姆附和著。
”呵——“金婉柔嘴角浮起冰冷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