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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句哎,眼神都沒對上一下哎。
他哪來的那麼多幹醋。
索性不搭理他,專心的合計自己的腳,真疼啊。
誰發明的女人穿高跟鞋?簡直就是遭罪。
一個字:疼。二個字:太苦。三個字:真遭罪啊。四個字:再也不穿了誰愛穿誰穿去。
胭脂心裡默默發誓,殷斐要是再讓她穿八寸高跟,她就罷工,白天不陪出,晚上不陪睡。
電梯一下到地下停車場,胭脂馬上鬆開殷斐的胳膊,靠著牆,半蹲在地上,把兩雙鞋都脫下來,光著腳,立時一陣舒心的神清氣爽。
殷斐臂彎一涼,溫暖柔滑的小手不見了,眉頭擰起:“想回去嗎?老情人見面。”
?胭脂嚇一跳,正揉腳呢,苦著臉抬頭便看見身前挺拔佇立的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在她身上,雙手插著西褲口袋,一雙冰冷眼眸陰陽怪氣的,正一瞬不瞬擱在她臉上發飆。
????“你?啥意思?說什麼呢?“胭脂一時有點懵,揉腳的小手停下來,抓住他袖子保持平衡,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這就是開始吃醋後遺症了?
問題是他吃的哪門子醋呢,誰招惹他了?
殷斐大手拿開她的小手,把自己的袖子移開。
“喂,你又幹嘛,抽的什麼瘋啊?我怎麼了?又掉臉子?”
驀地胭脂手腕被一股有力的力道猛地攥住,剎那間身子來個天旋地轉,她被男人扛在寬闊的大肩膀子上,走出電梯口,幾步找到自己的賓士,扔進車裡。
胭脂被殷斐甩進後座的真皮椅子上,寶藍色長裙刺啦一聲,側縫撕開,露出白希的透明絲襪的大長腿。
“哎呀我的禮服——”一百多萬啊!!!
還沒等起身,冷著臉子的男人偉岸的身軀便強勢朝她壓來。
瞬間壓迫的胭脂,無法呼吸。
“殷斐,你又發什麼瘋——喔——“
男人不給她說話的權利。修長手指按著她纖細小腰,動彈不得,另一手抓著她後腦,便慍怒的沒輕沒重,的吻了下去。
薄唇裡明顯的帶著怒氣,生硬的翻弄著她的唇瓣,牽扯的生疼。
胭脂一瞬間迷亂後,回過神來,惱怒的推他,奈何嘴唇被他佔著,只能哼哼呀呀的搖頭晃腦。
男人深邃雙眸裡有極強的佔有慾,按著這個本來是自己的卻幾次被自己失憶時看見和林可思扯到一塊去的女人,狠狠的連啃帶咬慍怒的夠了,抬起紅赤的眼質問:“老公一直都沒來得及問你,和那個林可思,你到底怎麼回事?婚禮又是怎麼回事?還有在巴黎在B市的星巴克?“剛才看見林可思看胭脂的眼神,絲毫不顧忌身邊女伴痴痴看胭脂的眼神,殷斐上前手撕了他的心都有,竭力控制著自己不在沈家的宴會上惹事,才調頭走。
一肚子的氣加上一直的疑問,已經憋了整個下電梯的時間。
胭脂被他親吻的意亂情迷,裙子被扯得七零八落,臉紅彤彤的還沒從被撩撥的情愫中緩過來,便接到殷斐連珠炮似得噼裡啪啦的責問。
氣的心肝亂顫。
這男人怎麼還帶找後賬的?
“殷斐你簡直莫名其妙啊,什麼意思?我和林可思沒什麼啊,不是和你說過,你要是——“
一低頭又狠狠吻下去。男人見胭脂不但不柔聲細語的解釋比自己還理直氣壯,身子悍然的生出此時此刻就要把她就地法辦的激素。
手指從她的蠻腰滑到臀部用力揉捏,另一隻手便捏住她下頜,迫使掙扎不配合的女人張嘴接納他唇舌的掃蕩。
剛剛喝了幾杯紅酒,神經還有些興奮,身下ying侹,殷斐就像卯足了勁兒要收復失地的雄獸。
忽然一些潮溼的溼漉漉的水汽黏到他嘴角鼻尖。
身下的女人閉眼,臉轉到一邊兒,在悄悄的哭。
眼淚成雙成對兒的落下來,噼裡啪啦的。
男人愣住,身上的火氣漸漸升騰開去,低喘著深吸了一口,隱忍著平復太過激動的慾望,抬起上身,大手揉著她已經亂的沒型的髮髻,眼眸發紅,輕咬了她的下頜:“老婆,我嫉妒了,所有接近你覬覦你的男人我都嫉妒。”殷斐像個孩子受了委屈似的,水樣的眼眸一眨一眨的看著她。
胭脂腦門都要被他氣抽抽了,你還委屈上了。
“你起來,混蛋,嫉妒活該,誰讓你記不起來很多事情的前因後果,就知道在我身上發威——嗚嗚嗚——”
胭脂越想越委屈,小手沒頭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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