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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首長!”
衛延給政委使了個眼神,政委會意,將段凌雲一路送出去。
整個辦公室裡就剩下方誠鉞和衛延兩個人。衛延圍著方誠鉞轉了一圈,隨後拿起電話撥出去,沒多一會兒,方誠鉞的排長,連長,營長全都湊齊了。
“來,你們誰跟我說說,方誠鉞的假是誰批的?”衛延靠在桌邊,雙手抱懷,審視地看著眾人。
鄭秋他們還奇怪呢,這方誠鉞怎麼跑到團長辦公室來了,感情這是偷跑出去,被逮了個正著?
“報告團長,沒人批我假,是我自己偷跑出去的,所有責任我一人承擔,要怎麼罰,我都認。”方誠鉞不可能讓其他人給他擔這個罪名。
衛延笑笑,“哦?自己偷跑出去的?”
鄭秋他們看見自家團長這個笑,心裡發顫。
緊接著,衛延猛地一拍桌子,“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你這是逃兵!是不是覺得之前立了點兒小功有點兒發飄,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報告,沒有!”
“說,出去幹什麼了?”衛延冷哼一聲問道。
方誠鉞張張嘴,好半天,“沒幹什麼。”
“看見了嗎,嘴硬的。”衛延指著方誠鉞,看著鄭秋三人,“你們說,怎麼辦?”
“報告,這是我的兵,是我沒有盡到責任,我有責任。”營長說道。
“報告團長,主要責任在我,是我沒有及時發現方誠鉞沒在部隊,我接受處罰。”鄭秋也跟著表態。
馮楚剛要喊報告,被衛延打斷了,“行了行了,一個比一個護犢子。來人!將方誠鉞關到禁閉室,誰也不準探視!”
“團長。”鄭秋覺著,方誠鉞是個好苗子,可不能因為這一個事兒毀了。
看著方誠鉞離開,衛延狠狠地瞪了眼前的三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肚子裡那點兒彎彎繞,好苗子,不捨得。就這種的,就應該好好治治,像什麼樣子!竟然敢偷跑出去,還是被A師的段師長親自送回來的,這要是傳出去,咱們團面子往哪兒擱?”
鄭秋眼前一亮,“被段師長親自送回來的?團長,那絕對不能傳出去方誠鉞沒請假出去啊,要不……”
“這還用你說?”衛延將那封表揚信遞給三人,“看看吧。”
鄭秋他們看過信的內容,“團長,這是好事兒啊,最起碼也能功過相抵不是?您別生氣,您想啊,今天方誠鉞不偷跑出去,那段師長的孫子可怎麼辦?”
衛延將表揚信搶回來,“功是功過是過,你們三個給我記住了,外面誰問,都不準說方誠鉞是偷跑出去才關禁閉的。”
營長憨憨地笑了,“團長,您這表彰大會什麼時候開?”
“過段時間再說,我非得好好讓這小子張長記性!”
鄭秋和馮楚鬆了一口氣,這人算是保下了,可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那天請假他沒批,今天就敢偷摸往外跑,確實該治一治。
只是,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像關禁閉這種不光彩的事兒。
晚上吃完飯,方誠鉞被關禁閉的事兒就傳了出來。
沈念從陸柯這兒聽到訊息特別驚訝,這小子頭年兵來當教官,絕對的軍事素質過硬,而且他們領導應該還比較看重他,怎麼突然關了禁閉。
“什麼時候的事兒啊?知道為什麼嗎?”沈念皺著眉頭問陸柯。
陸柯搖搖頭,“應該就是下午的事兒,具體什麼原因,問不出來,反正都說團長震怒,也不讓人探視。”
沈念想不明白,什麼事兒都弄團長那兒去了。不對啊,方誠鉞今天不是請假去看他姐了麼?難道……他假條是假的?
想到這種可能,沈念真想將方誠鉞拎過來拳打腳踢一頓,腦子進水啦!
“你彆著急,明天問問我們教官,他們倆關係不錯。”陸柯怕沈念惦記。
“我惦記他?”沈念指指自己鼻子,“誰知道他幹了什麼光榮的事兒,他活該!”
到第二天,這事兒就更瞞不住了,沈念他們建築系直接被馮楚並了過去,“你們方教官這幾天有事兒,我暫代幾天,可都消停點兒,別給我惹事兒!”
“馮教官,都傳開了,方教官被關了禁閉,到底什麼事兒,我們能不能去看看方教官?”
“都給我消停的,在哪兒聽的這些流言蜚語,我告訴你們,你們不好好練,怎麼對得起你們方教官?難道你們不想最後評比的時候拿名次?”馮楚也是恨得牙癢癢,這該死的小子,出去一趟連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