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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是一樣的。”未等張如庭說完,秦玉暖便是果斷地搶過他的話頭“就算你品級再高,再早去提親,一切都還會是一樣的,方姐姐是不會嫁你的,大家族的女人,生來便決定了夫君,金陵王的小侯爺如今待方姐姐極好,你就放心吧。”
張如庭嘴角遊走過一絲痛苦,對於這個表妹的感情他一直隱藏得很深,可再深也騙不了自己,他愛她,護她,想要娶她,最悲哀的,是方子櫻從來沒有考慮過和自己白頭偕老這件事,她當他始終是做哥哥看。
“那你呢?”張如庭偏頭問著秦玉暖道“若是大皇子能像冷長熙一樣勇敢,在皇上賜婚的時候拒絕,說明他心上人一直都是你?會改變一切嗎?”
“你什麼意思?”秦玉暖眼神冷冷的,似能洞察一切。
張如庭嘴角一揚:“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大皇子對於你,雖然從類沒有明示過什麼,可是那支他臨死都要帶在身邊的海棠形簪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是說大皇子心中的那個人是我?”秦玉暖只覺得不可思議,她與司馬若不過數面之緣,何談念念不忘。
“不然呢?”張如庭挑釁道“我直接和你說吧,大皇子的確是自盡而亡,而且那毒藥還是從我這裡要去的,我拿藥時他等在一棵梨樹下,我看得很清楚,在那飄落的白色梨花之間,他也在撫摸著這支簪子,那種眼神,唯有在看世間摯愛之人才會有。”
“那又如何?”對於已經去世的大皇子,秦玉暖除了唏噓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第一,他喜歡我,是他的事,與我無關,第二,關於你剛才問的問題,司馬若永遠做不到長熙那樣大膽堅決,所以你的假設,根本不存在,第三,就算他能做到,可我的心裡,已經塞了一個人,再也塞不了第二個。”
秦玉暖話一落,便看到鋪著這黃昏夕陽金邊的宮門口,塞淳神色慌張地抱著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匆匆趕來,她應該是收到訊息就立刻趕來的,替她領路的不是清平宮的太監而是由公公,從由公公臉上那陰鷙的笑意便知道,塞淳的下場必定也十分難看,樹倒猢猻散,芸貴妃一倒臺,後宮的局勢裡立刻變化起來。
果不其然,三天之後,宮中傳出訊息,之前已經晉為容嬪的楊才人如今已經被升為容妃,太后重新掌握後宮大權,芸貴妃和大皇子雙雙去世,而對外,也說塞淳因為傷心過度,日日在景曦宮裡靜養。
“這個楊才人,果真是不簡單”秦玉暖聽完聽雪的彙報,抿了一口清香撲鼻的碧螺春“那日見她只覺得她是個有主見的,卻沒料到,這女人只要有一絲的機會,這一步步往上爬的速度堪稱飛速。”
聽雪謹慎地道:“需不需要找人防著這位容妃?奴婢總覺得這為容妃本事不小,來者不善。”
“宮裡頭,每個人都是為了保全自己不惜傷害別人,試問,又有多少是善的?”秦玉暖略有感慨“至於這個容妃,我們暫時還不用擔心,她還沒有在後宮裡站穩腳跟,只要沒有利益衝突,她不會找我們的事的。”
恰此時,老不正經的孫妙楊突然便是從門口衝殺了進來,連門也不敲,顯得很是〖興〗奮。
“哈哈哈哈,你輸了你輸了,還和我比?看面色問診可是我老頭子的專長,老頭子我一眼就看出了那孫側妃根本沒有身孕。”
雖然住進了寧王府,成了王府的貴賓,可孫妙楊的衣裳還是那舊的一套,破破爛爛掛在身上,可這絲毫不影響孫妙楊在聽雪被突然出現的孫妙楊嚇了一跳,秦玉暖卻是笑吟吟地道:“當真?”
孫妙楊鄙視地看了秦玉暖一眼:“到底你懂醫術還是我懂醫術?再者說了,那側妃進門不過幾天,哪裡那麼容易就有身孕了?我可以拿項上人頭擔保。”
秦玉暖微微一笑:“知道了,聽雪,去將我作為賭注那壇上好的女兒紅拿給孫神醫。”
孫妙楊笑眯眯地跟著聽雪出去了,秦玉暖卻是默默思忖著,會讓她借用一個賭注的機會讓孫妙楊試探孫寶珍是否懷孕的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黃花節那天進宮的時候,孫寶珍將秦玉暖邀請到她的馬車上。
秦玉暖分明記得,孫寶珍那日來了葵水,馬車廂裡的確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可問題就在於,這味道實在是太濃了,普通女兒家的葵水沒有這麼腥的味道,後來秦玉暖仔對比了一下,發現那日瀰漫在馬車廂裡的血根本不是人血,而是鴿子血。
用鴿子血來假裝來了葵水,孫寶珍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又不是因為有了身孕故意遮掩,自孫寶珍入了王府之後寧王也沒有與其同房,若孫寶珍真想替孫家在寧王府佔據一席之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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