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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她渾身是血,看似命不久矣,百里哀聞言也連忙趕來,下意識地上前把脈,不一會兒,點頭道:“失血過多,只怕很難救活。”
“哦”司馬銳淡淡的一句“既然已經快死了,那也別放在這佔位子了,隨便丟到哪裡都好。”對於這個他純粹只想玩弄的女人,他已經提不起絲毫興趣。
“殿下”上官媛氣若游絲地喚了一聲“媛兒,有東西給你。”上官媛顫抖著雙手,滿血鮮血的手裡頭卻裹著一塊白色的絹帕,上官媛苦苦一笑“這帕子,還是你送給我的呢。”司馬銳有些嫌棄地將上官媛的手推開,絹帕落地,裡頭卻掉出一張小型的地形圖和幾條用紅色標記的路線。
出於好奇,司馬銳果斷收起這張地圖,轉身看了百里哀一眼,玉海棠遠遠地在後面,不知道有沒有看到這樣一個小小的細節。
“罷了,看在你也服侍過一陣子的份上,你先進帳子暖暖身子吧。”司馬銳揮手,直接讓將士把上官媛重新用草蓆裹了送進了司馬銳的帳子,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司馬銳才是攥進了手中的地形圖,直逼上官媛的眼前問道“這是什麼東西,是你帶出來的?從冷長熙那裡帶出來的?”
上官媛面如紙色,只是無力地點點頭,吃力地張口道:“殿下拖延了西夏軍隊半個月之久,他們的糧草早就供不應求,這是冷將軍派人從鹿關糧倉運來的糧食,可以支撐一個月之久,若是殿下能截獲這批糧食,不消三日,西夏軍隊必定全軍投降。”
司馬銳面露喜色,可這絲欣喜轉瞬即逝,他沒有足夠的理由說服自己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他曾如此待她,她為何還要冒死替自己拿情報?
看出了司馬銳的遲疑,上官媛忽而熱淚盈眶地道:“殿下必定會懷疑媛兒的真心,可是殿下畢竟是媛兒的第一個男人,媛兒心裡就只能裝殿下一個了,無論殿下對媛兒如何,媛兒對殿下死心塌地,媛兒只恨,當時殿下讓秦家人把我帶走的時候我昏迷著,不然我一定不會離開,媛兒不想離開殿下……”上官媛說著說著便又咳起血來。
這女人,真是話多,司馬銳直起身子,全然不顧上官媛的死活,只是獨獨盯著手上這幅地圖,上頭描繪的正是在西夏軍營後方的一個山腰,中間有一個十分隱蔽的峽谷,外頭雖然看著隱蔽,可裡頭極為寬敞,可攻可守,看來冷長熙還真是挑一個好地方。
看來冷長熙也是極為警惕,除了設計了兩條運輸糧草的路線,還在分別設計了三條保護糧草的行軍路線,看這地圖上,這次保護糧草的主要是沐清雨帶去的二十萬援軍,不過是普通士兵,不是黑甲士兵也不是冷家軍,似乎並不用太擔心。
作為一張糧草運輸地圖來說,冷長熙考慮得簡直堪稱完美,就連司馬銳邊看都邊懷疑,若是換了自己,能不能做到這樣天衣無縫。
不過……
呵呵,司馬銳回頭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上官媛,冷長熙終究還是百密一疏,忘了這身邊的人,也不一定都信得過。
正如上官媛所說,若是能截獲這批糧草,西夏軍隊深入大齊腹地無供給,雖然冷長熙深得濉河百姓民心,可濉河已經被那次水戰汙染成這樣,莫說魚了,連蝦米都沒有一個,到時候,冷長熙孤立無援,自然只能跪下求饒。
“殿下,玉先生來了。”
外頭是通傳的侍衛,司馬銳猛地將地圖給塞到腰帶裡,玉海棠雖然答應每日都替他清除毒血,可卻從未說過要替他徹底根治,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奇毒,似乎已經進入了五臟六腑,甚至筋脈和血管裡頭,直接影響了他運功和習武。
可惜啊,玉海棠真的以為可以用解毒來控制他嗎?
司馬銳嘴角滑出一絲獰笑,感覺腰間的地圖似乎在微微發熱,猶如他炙熱的野心。
七日後的一個無月之夜,無邊的黑暗像是一張巨大的牢籠,將所有的山川河流都收攬其中,遠遠地傳來一聲聲猿猴的哀鳴,似乎在醞釀著一場未知的風暴。
一列隊伍靜靜地穿梭在這峽谷的彎曲的石道里,偶爾傳來的馬蹄聲和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讓人知道這一定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
忽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讓走在最前頭的將領停住了腳步。
“將軍!”有人低聲驚呼了一聲。
“莫慌。”
話語才落,這原本空寂低沉的天空突然被無數只火把點燃,峽谷上方突然湧出來的火把像是一陣星海,嘈雜的歡呼聲像是野人谷裡原始部落裡的人捕捉到獵物後的〖興〗奮。
一支支火箭被端了上來,瞄準的,正是這峽谷底下蜿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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