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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女人,和躺在旁邊那個營帳裡頭一直昏迷不醒的叫滿兒的丫鬟都押到大牢裡去。”
“慢著”沐清雨突然冷喝了一聲,素來溫柔的她居然會發出這樣尖細的聲音,著實讓在場的人,尤其是這位舒副將嚇了一跳“她們倆還沒定罪,為何要被押送進天牢裡?”
舒副將微微一愣,似乎是沒想到素來對王爺的話百依百順的郡主會對他的命令產生異議。
“還有,父王說過,一切大權交給我,你算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將,本郡主還沒有下令,你居然敢貿然行動?來人,給我拖下去,打二十軍棍。”
沐清雨言辭振振,二十軍棍不是小數目,如果僅僅是因為說多了這樣一句話就要被這二十軍棍打得走不下床,這舒副將真是得不償失。
而另一邊,匆匆從軍營裡逃脫的秦玉暖身上當真是單薄至極,因為將披風放在了營帳裡頭,此時的秦玉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單衣,充其量還有一件羊皮褂子,下身的襦裙雖然是加厚的,可是飛快地穿梭在這水霧瀰漫的林間早已經是沾溼了大半,溼噠噠的襦裙貼著秦玉暖的大腿根部,讓她整個人都有些瑟瑟發抖,手邊的金剛絲線是早先冷長熙根據她的內力水平和身手敏捷度特地給她量身打造的兵器。
而此刻,冰冷的絲線貼在秦玉暖的指尖,她站在一棵高大的松樹的頂端,看著不遠處西夏軍營裡頭這一場看似平靜的大波瀾,而遠處的大齊軍營,則是平穩得像是什麼沒發生,燈火冉冉之下,卻不知道掩藏著怎樣的秘密。
秦玉暖看著被雨水打溼的留在松樹樹幹上的記號,這是她回來的時候暗中留下的,只有她和被她派出去的鴛鴦知道,沿著這個記號,就能成功地找到回到今早上的路,並且,躲過玉海棠在這周圍設下的陣法。
如今,只剩她一個人了,秦玉暖看了看這鬱鬱蔥蔥的樹林,暗中運氣,從樹上躍下,總算沒有白費冷長熙對她的悉心教導,如今她已經能將輕功和〖體〗內強大的內力運用自如。
長熙,你放心,過去都是你保護我,這一次,換我來找你,你等著,我一定會找到你,把你帶回來。
另一邊,大齊軍營這邊的氣氛卻是有些肅穆得可怕,他們的新將領玉海棠玉先生今天不知道是靠著怎樣的本事,居然將西夏的主將冷長熙給生擒回了軍營裡,這件本該是讓全軍歡呼的事情,卻是讓大齊的將士們都有些忌憚。
“將軍有令,這營帳的三十米以內不得踏入,你的腳,過界了。”
“不要啊將軍,將軍末將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將軍,饒命啊。”
“來人,把他過界的這隻腳給砍掉。”一個身材矮小卻氣場十足的人指著這不過是半個身子踏過了一道紅色粉末灑下的界限計程車兵“砍了。”
哀嚎聲頓時響起,旁邊的人雖然覺得這規矩著實有些太過火了一些,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伴被生生地砍去雙腳,這個矮個子的將軍也是最近才被提拔起來的,聽說之前不過是玉海棠身邊的一個陪侍的書童,只不過是跟著玉海棠幾十年,才能如此賦予重任。
看著被砍斷雙腳的人被半死不活地拖了出去,這矮個子的將軍又環視了一週,指著一個早就是被嚇哭的丫鬟道:“你!過來!把血跡給擦乾淨。”
這丫鬟本就被嚇得不輕,如此一來,更是退縮了好幾步,猛地搖頭,不願意上前,這矮個子將軍一瞪眼,這旁人便知道不好,這丫鬟只怕也要遭遇到同樣的厄運。
“元帥在裡頭忙著正事,不過讓你擦個血跡而已,你都不肯替元帥分憂,要你還有什麼用?”這矮個子將軍話語一出,便是要定了這丫鬟的罪名,就在這時,一個看著其貌不揚,身材單薄的丫鬟上前,笑著對這矮個子將軍道:“將軍不要動氣,這丫頭嚇怕了,我來,不就是擦血跡嗎?我來,我保證擦得乾乾淨淨的,不讓這血髒了元帥的地方。”
這嚇哭的丫鬟還沒回過神來,這主動站出來的小個子便是朝著她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要怕,沒事了。”
這丫鬟還沒反應過來,只知道自己不用死了,對著這主動站出來的丫鬟自然是感恩戴德的,這嚇哭的丫鬟也是玉海棠前幾天從平城裡找來的幾個服侍丫鬟之一,玉海棠脾氣本來就奇怪,不僅遣散了之前服侍過司馬銳的所有丫鬟,而且找來的丫鬟都是一些有身體殘疾的人,比如這個嚇哭的叫做翠兒的丫鬟,就有一些跛足,已經算是殘疾得比較輕微的了,找來的人中,不僅有聾啞的,甚至還有斷了胳膊的,旁人猜測,這玉先生只防止這些丫鬟逃跑,可誰也不知道,玉海棠心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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