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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僅僅只有郡主一個。”
諸葛青天點點頭,堅毅而輪廓分明的臉龐帶著絲絲決然,他相信秦玉暖的醫術能夠將沐清雨治好,所以他如今操心的事情,也應該轉移一下,畢竟,除了雲兒之外,他就是對從王府出來的那波人最為了解的。
“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們先回軍中,冷霜,你帶著郡主從小路回去,如今大家都以為郡主死了,那個奸細也是,我們千萬不能漏出任何破綻。”
冷霜點點頭,幾人約定好之後,就是各自散去。
晚些秦玉暖正是在自己的營帳裡頭對著桌子上一桌子的草藥仔細研究,回想著自己傍晚把的沐清雨的脈象,那脈象著實奇怪,忽高忽低,忽強忽弱,冷長熙還在議事的營帳裡研究戰術,怕也是要很晚才能回來,估計,還得要因為沐清雨的去世被那先監軍和老將糾纏一會。
這時候,冷霜來報,郡主已經被安置在傷兵營旁邊的一個重症救治營帳裡頭,有作為醫女的聽雪在那邊照看著,定然出不了問題。
冷霜準備離開的時候,秦玉暖突然喊住了她:“冷霜,你可知道黑鷹他……”
冷霜回過頭,臉上盡是淡然和豁達:“我知道,他的武功已經全廢了,全身的經脈也被震碎了,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就如同,廢人一個。”
☆、第一百二十章 你才是內鬼
冷霜說著說著,唇角終究還是忍不住微微往下撇了一下,眼神中似包含這無數的情緒,一時間,任何話語都難以表達她的心情:“我下午去看過他一次,我很清楚,不過也沒關係,只要他人還是那個人,能動或者不能動又有什麼區別,我會等的,等到他好轉起來,也會好好照顧他的,夫人不用擔心。”
秦玉暖苦澀地一笑,只是擺擺手,手邊放著的是昂貴的犀牛角,她隨意拿起一小塊,看似無意地揉捏:“還是樂觀一些吧,無論是郡主還是黑鷹,我都會盡心醫治,不會放棄他們任何一個人,只是,我能力有限,和孫神醫學醫的日子不長,你稍後替我送一封書信去京城,最好能將孫神醫請來,如果他能來,黑鷹和郡主的病,都不在話下。”
如今秦玉暖正是在外頭佈置下了天羅地網,準備收網,卻是在此時故意支開冷霜,冷霜微微一愣,心裡頭也沒有多想,拿了桌上的書信就徑直離開。
秦玉暖看著冷霜離開的背影,稍稍一用力,就將手中的犀牛角捏得粉碎,粉末勻勻灑下,外頭突然傳來幾聲輕微的敲擊聲,三短,三長,兩短,秦玉暖秀麗的眉毛輕輕一挑,這是收網的暗號,意味著那位深藏在軍中的奸細已經找到了。
此時,小樹林外,冷長熙高高地騎在一匹棗紅色大馬上,身後是全副武裝的一百多冷家軍,雖然人員眾多,手中兵器相接,卻沒有發出一絲兵器碰撞的聲音,隊伍之嚴格,已然是最高水平。
冷長熙微微昂頭,看著樹林中央被困在陷阱裡不得動彈的那個人,這是從平城通往京城的最快的一條小道,冷長熙早就料到,若是秦玉暖推測的那位奸細想要逃走或者通風報信,一定會走這一條路,不過簡單地設下了一些陷阱,就這樣輕易地將那人抓住了,是的,輕易的就抓住了,甚至,有些太輕易了。
冷長熙用手微微勒住韁繩,將馬頭朝著陷阱那邊,揮手示意大隊人馬朝那邊進發。
陷阱裡頭的人,已經被這陷阱裡掛滿的荊棘給傷得遍體鱗傷,不敢動彈,冷長熙牽著韁繩站在陷阱旁邊,看著底下這個狼狽不堪卻又熟悉不已的人。
“拓跋將軍,好興致。”單單七個字,冰冷卻又充滿挑釁。
拓跋無慾身材本就高大無比,這陷阱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讓他剛好睏在這三尺見方的陷阱中,拓跋無慾一身便衣,腳邊還有一個棕色的包袱,一副準備潛逃離開的模樣。
“事到如今,我只怕再說什麼,將軍都不會信了吧。”拓跋無慾的身上盡是血跡,荊棘尖利的小刺扎進他的皮肉,雖然不至於致命,卻也讓他失血不少,面色漸露蒼白。
“先將他從陷阱里拉出來。”冷長熙側身對著身邊的冷家軍道,幾個士兵麻利地上前用金絲手套撥開這些荊棘,將渾身是傷的拓跋無慾帶了出來,按照冷長熙的脾氣,若是已經在這種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拓跋無慾定然難逃一死,可奇怪的是,冷長熙並沒有急著將拓跋無慾處死。
冷長熙挑起背上的長槍,將槍頭對準了拓跋無慾的心窩:“拓跋將軍,我原本一直很信任你,不僅僅你是西夏皇上親自挑選出來的人,也不僅僅你是西夏黑甲士兵的將領,而是你的確是一個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