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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前陣子在庫房打瞌睡睡著了,剛好將老夫人的藥罐子給碰碎了,老夫人戀舊,奴婢想著若是被發現了一定會被怪罪的,就……就私下拿了個一模一樣的藥罐子給頂了上去。”
“大膽奴婢,竟敢私下頂包?”二夫人適時地伸張起正義來“你可知道你換的藥罐子險些要了老夫人的命?”
孫嬤嬤身子一抖:“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聽說三少奶奶的小庫房裡有一個和老夫人一模一樣的藥罐子,就找奴婢一個玩得好的同鄉,也就是三少奶奶庫房裡的管事李家婆子借了過來,其餘的奴婢一概不知啊,奴婢真的沒做過。”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射在秦玉暖身上,秦玉暖立刻屈身解釋道:“玉暖疏忽,不知道手底下的人竟然出現如此嚴重的紕漏,滿兒,你去將李嬤嬤帶來,當面對峙。”
不一會兒,李嬤嬤也被帶到,她神色緊張,走路的時候都險些跌倒,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
“跪下。”寧王妃身邊的青竹對著李嬤嬤一喝,這李嬤嬤更是害怕起來,看到身旁還跪著的孫嬤嬤,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聽著寧王冷冷地問完話,一時語塞,愣了半晌,卻是突然就苦苦嚷嚷地喊了起來。
“奴婢……奴婢也是被逼的,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
“哭哭喊喊地做什麼?”秦玉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有話說就好好說。”
二夫人也是愀然一笑:“是啊,李嬤嬤,若是誰強迫了你做了不該做的事,儘管說出來,王爺和王妃都在這,只要你說的是實話,任誰都不能為難你。”二夫人說完,餘光那麼一瞟,便是看向了秦玉暖。
李嬤嬤磕頭道:“前陣子孫嬤嬤找奴婢借藥罐,奴婢想著自己雖然是庫房管事,但也斷不能沒了主子的主意隨意借東西出去,便是去請示了三少奶奶,本以為是件小事,可三少奶奶卻讓奴婢將要借出去的藥罐拿給她看看,第二天才還給奴婢,同意借給荷香院那邊,對了,此外,三少奶奶還問了不少關於老夫人病症和用藥的事,奴婢當時還覺得奇怪,三少奶奶為何不直接去荷香院那邊探望,卻要找奴婢私下詢問。”
“哼,滿口胡言”秦玉暖冷冷一哼“我什麼時候找你看藥罐了?又什麼時候詢問了老夫人的病症,我每日都來荷香院請安,老夫人如何我還需要問你這樣一個管事的奴婢嗎?”
如今形勢已經很明顯了,看著這李嬤嬤的口供,很顯然是有人買通了李嬤嬤想要誣陷她,秦玉暖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寧王和寧王妃頷首道:“玉暖從未做過這奴婢口中的事情,而且李嬤嬤是在外院管事,從未進過內院,這一點父王和母妃可以問過我內院裡的所有丫鬟。”
語畢,滿兒和聽雪立刻上前跪下齊聲道:“奴婢可以為三少奶奶作證。”
李嬤嬤昂首道:“三少奶奶內院裡的廖媽媽、滿兒姑娘和聽雪姑娘都是三少奶奶的孃家人,內院也只有那些忠心於三少奶奶的丫鬟才能在裡頭當差,自然會替三少奶奶說話,可是奴婢的話句句屬實,若是有半句是汙衊三少奶奶的,天打雷劈。”李嬤嬤態度堅決,語氣懇切,怎麼聽都怎麼像真的。
一時間,廳內冷嘲熱諷接連而起,二夫人一直記恨著東府這邊將原本屬於他們二房的城東三家鋪子給拿了回去,知道是給了秦玉暖打理之後,心裡更是不爽快,這一次更是卯足了勁落井下石。
唯獨一直冷冷淡淡的冷素心看了這地上的李嬤嬤一眼,語氣帶著嘲諷:“我看你剛才不是還很緊張的嗎?怎麼如今說話這般有底氣了?你明明是三嫂院子裡的丫鬟,可是這數落起三嫂的罪狀卻是毫不含糊,奴婢當成你這樣,也是不容易了。”冷素心說完,靜靜地抿了。茶,恬淡得像是什麼都沒說過一樣。
秦玉暖怕是沒想到關鍵的時候這威脅過自己的冷素心倒是會替自己說句公道話,而李嬤嬤身子則是一顫:“那是奴婢實在過不了自己良心這一關”李嬤嬤邊說還邊伸出手撫著自己的胸口道“奴婢既然說了,就什麼都不怕了。”
屆時,一聲冷冰冰的聲音突然響起:“那就把你的良心拿出來看看吧,冷武!”
伴隨著冷長熙冷厲的一聲,冷武突然從屋外竄進來,幾乎就在一屏息之間緊緊地拽住了李嬤嬤的手腕,正是要發力的時候,卻被冷長熙突然喊停。
“夠了,你們看看她指甲裡面是什麼?”冷長熙指著李嬤嬤那黑漆漆的指甲道,那裡頭的黑色碎末看起來像是幹活時留下的髒東西,可是再一細看。
“王爺,是馬錢子。”趙太醫挑出了一點黑色粉末,聞了聞,更是篤定道“而且是藥性最烈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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