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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倉,很稀少的姓,我記得父親說過,皇陵的選址本來是極好的,後來因為一場山體滑坡,改變了龍頭方向,使得原本的大吉之地變成了大凶之地,可是皇陵已經建設了一半,耗費了五年的人力物力,可這時候,一個叫倉師古的人出現,只在幾個山腰處建了幾個亭子,放了幾塊大石頭,就改變了整個皇陵的風水格局,這樣的人,當時被大齊的皇帝奉為國師,也是大齊第一個國師,只是可惜,整個國師當了不過短短三天,這倉師古就病逝了,不過真正讓人佩服他的反而是他去世之後,因為他替自己選擇了一個風水極佳的地方,據說能保佑子孫後代仕途昌盛,而且是年少有為,聽說他有一個獨生孫,後來果然是平步青雲。”
秦玉暖一路感慨,冷長熙只是笑而不語,秦玉暖忽而想到了什麼,轉頭問了一句:“既然這孫子也在宮裡頭當差,相公,你可曾聽說過?這孫子多少,也會繼承一些他爺爺的本事把。”
冷長熙微微一展笑顏:“嗯,是聽說過。”
“叫什麼?什麼職位?”秦玉暖追問道。
“姓倉,單名一個穆字。”冷長熙平淡地道“至於職位,的確很高,算是皇帝的貼身護衛,二品帶刀,家宅無數,只是每日都活在危險中,那些美酒美人,也無福消受。”
冷長熙越說秦玉暖越是覺得這形容得越來越像某個人。
“那,黑鷹只是黑鷹的代號,還是。”
冷長熙略帶鄙視地斜了秦玉暖一眼:“你聽說過有人姓黑的嗎?”
秦玉暖身子一顫,手上揉捏的動作戛然而止:“所以黑鷹就是倉穆,是倉師古的孫子?”
冷長熙成竹在胸地得意地昂了昂頭:“不然呢?你以為我辛辛苦苦將黑鷹從大齊請過來是為了什麼?”
“人居然是你請過來的。”秦玉暖猜到很多,比如這黑鷹和自己口中才倉師古必然有什麼聯絡,比如冷長熙可能早就猜到黑鷹的身份,卻沒想到“所以,相公,你有辦法和大齊那邊聯絡?”秦玉暖急不可耐地追問道“那家裡頭如何了?寶川如何了?還有父王如何了?還有福王和玉昭,他們會不會都已經。”
秦玉暖越說越急,有些事情若是完全不知道還好,可一旦有了聯絡的可能性,心裡頭便似貓撓一般,知道也擔心,不知道也擔心。
冷長熙立刻起身,一把抱住身子因為過於激動而開始猛烈地顫抖的秦玉暖,他將秦玉暖的頭放在自己的臂彎裡,用下巴輕輕抵著秦玉暖的額頭,低頭吻著秦玉暖的臉頰,柔聲道:“不要擔心,他們都很好,我也是今天上午才得到的訊息,是父王從京城裡想盡辦法送出來的,寧王府有父王坐鎮,沒有人敢動寶川和寧王府的人,至於福王和秦玉昭,福王畢竟是司馬銳的親弟弟,司馬銳才獨掌大權,還不敢對福王下手,而且在司馬銳看來,福王一直都是最沒有威脅的傻子一個,福王府上也很安全,倒是你,最近瘦了不少,操心也操得太多了,晚間睡覺,你好幾次尖叫著,看著像是做惡夢了,是我沒用,我曾所要許你安穩平和的一聲,可如今,連你最愛的茶米果子都沒法讓你吃到。”
在冷長熙的柔聲勸慰下,秦玉暖的情緒總算是緩和下來,她恢復了平和的心態,只是淡然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斷地道:“都平安就好,平安就好,我只是太想寶川了,自寶川出生以來,他就沒有和我分開過,我怕他會衝動地想要替我們報仇,又怕他會膽小到不敢睡覺,我真是矛盾,像個傻子。”
冷長熙微微一笑,只在秦玉暖的唇角輕輕一吻:“你是個很善良的傻子,剛才你和滿兒、聽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也贊同你的做法,最好的辦法不是替冷霜和黑鷹牽紅線,而是讓他們彼此都意識到也認清自己的和對方的心意,這樣,才是最好的做法。”
“那我們只要等黑鷹醒來,便會有辦法了對嗎?”秦玉暖貼在冷長熙的胸口,喃喃低語,她在外頭素來堅強果斷,唯獨在冷長熙的面前,會放下所有的偽裝,冷長熙像是她疲憊時能依靠的港灣,而且他永遠都會在,不曾離開。
黑鷹本來受的傷就不重,僅僅是因為失血過多而已,身上的傷口被簡單處理和包紮之後,第二天清晨,滿兒便過來回報,說黑鷹已經能睜開眼了,中午的時候,就在大家都在忙碌的時候,水寒便是歡天喜地地過來稟報道:“將軍,黑鷹大哥醒來了,能下地了,說是要過來拜見將軍。”
水寒聲音甜美可人,說這話的時候秦玉暖明顯感覺到身邊的冷霜身子極為不自然地一僵。
冷長熙十分意外地沒有冷言冷語對水寒,倒是難得地微微一笑道:“都是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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