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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來是留多一碗,原本是給五公子當宵夜了,這倒好,晚膳都成宵夜了,那碗多的,也便宜了戴將軍,人家喝了後,還跟奴婢訂明兒的份!”桂葉收拾完床榻,過來看到賀錦年將雞的肉髒全仍了,不覺得心疼地喊:“五公子,這都是好東西呀,為什麼不吃,我還捨不得給戴將軍,全都挑出來呢!”說著,便端了小疊子,撥開裡面賀錦年吐出的雞骨頭,氣呼呼地把雞心和雞肝一股腦兒地倒進自已嘴裡,吃了。
“噗”賀錦年禁不住噴出嘴裡的半口湯,整晚的鬱悶之氣在一瞬間全部消散,看著桂葉鼓鼓的腮幫子,她邊笑邊咳著,直笑到上氣不接下氣地趴在椅子的扶手上,待到桂葉的一張肥臉開始泛出尷尬的粉紅,方解釋道,“誰說這是好東西,這些東西含膽固醇高,最好少吃點,尤其是你,更要少吃!否則,胖還是小事情,將來容易得三高!”|
“三高?什麼三高?”桂葉被唬了一跳,掏出懷中的帕子拭了嘴,“三高是什麼東西?”
“是一種富貴病,就是膽固醇高,血脂高,血壓高,通常得這種病的是喜歡爆飲爆食的人,總之,動物內臟以後少吃就行了。”
桂圓摸摸後腦,粗眉微微一皺,馬上不以為然的反駁,“五公子您是爆飲爆食的麼?你看您瘦什麼樣了,我家鄉的嫂子坐月子時,我母親就是讓她吃這個,出了月子,養得白白胖胖,奶水又足……”桂葉開始噼嚦叭啦地說著應怎麼吃,怎麼養方能把一個人美得水靈靈。
賀錦年只好舉起雙手投降,忙不迭地應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桂姐姐,我都怕了你,天天念,唐僧唸經似的,念得我耳朵都生繭了!”說完,捧了麵碗,迅速把整碗的面吃了,還把湯吸了個一乾二淨,又開始吃水果。
桂葉滿意地點點頭,開始收抬桌上的碗疊,“您要是每天準時用膳,奴婢何必要天天念,還不是五公子您自已不愛惜自已,將來六月公子回來了,非得要數落奴婢照顧不周!”
提到六月,賀錦年擱了箸子,輕聲道,“六月去川西也有幾個月了,也不知過得怎麼樣!”
桂葉扁了扁嘴,“五公子您放寬心,六月公子一定會好好的!”
顧城風駕崩後,六月陪她在帝王的陵墓前呆了四十多天,直到勸服她離開。
她回到賀府,便開始準備南下奔赴戰場,原本以為六月會跟她一同去,誰知道六月卻向她提出告辭,他要回到川西姚族聖地。
當時的賀錦年直覺感到六月去川西是為了設法解開她和顧城風的血咒。
但她很快就以理智否定了自已的第六感覺,因為顧城風都已經駕崩,血咒是否解開,於她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彼時的她只道是自已一直處於傷心欲絕的狀況,因此影響了自已的第六感覺的判斷。
只是依著正常邏輯來思考,六月來自姚族,滿十六歲後,回到姚族聖地原本就是四年前和姚族長老商量好的。
賀錦年和桂葉聊了幾句後,讓桂葉早些去歇著,自已便返回雲淚的太醫營帳。
月色濃重,來來往往地巡邏計程車兵步伐輕盈,目不斜視地從她身邊經過,整個營地除了天空偶爾傳來飛隼翅膀的撲閃之聲外,靜得如同無人的曠野之地。
賀錦年默默踩著柔軟的草坪,心事悠然。
月色下,她的影子投落在地上,身形消瘦似乎不堪迎風,既便是營中不乏人影,她卻依然如一隻離了群的蒼野孤鴻,落寂得想落淚。
她停下腳步,定定地望著天邊的一顆啟明星,面帶斬定決然,眸光迸發的異彩,唇邊輕語:
城風,不管你在哪裡!也不管你是在做什麼,我知道你我在同一片的天空下,我就什麼也不懼了,我等著你的歸來——
城風,你知道麼?這場戰爭,已無懸念,大魏已經遷都,只等這一次的糧草排程結束,我便會發起總攻,直接拿下大魏汴城。
而汴城以南,地勢變得平坦,適合騎兵和弩軍作戰,只要攻下建州和揚州,這場戰爭就結束。
可是昊王失蹤了,雖然我派出了影衛,但能否找到他,我心裡也沒有底,但盼你知道這裡的情況後,助我一臂之力。
賀錦年心思重重,邊想邊走,至一處帳營的拐彎處時,突然被轉角奔過來的人撞了一下。
“攝政王恕罪,奴婢不慎衝撞,請攝政王饒恕奴婢!”醫女見是撞了賀錦年,跟見了鬼似的,也顧不得撿起掉在地上的衣裙,雙膝一軟便跪了下來,頭已磕地連連討饒。
“不用擔心,這只是小事情,起來吧!”賀錦年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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