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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兄弟突然如空氣般消失,可沒有上頭的命令,他們不得擅自調查,個個只能急在心裡!
“昊王如今的身份十之**就是揚州的富商喻守堅,星妃娘娘遇難很可能與昊王有關,所以,這一次,我等去揚州,要側重兩點,一是想方設法進了秦河的陵墓,二是尋找昊王的下落,攝政王提過,尋找昊王的線索就在揚州的錫礦礦山!”戴少銘掌心微微一擊案桌,輕嘆一聲,“雲姨診斷,星妃娘娘身上的傷至少有月餘時間,可見,昊王出事時,離現在已過一個月以上,希望我們去時,不會太遲——”
四周聲息頃刻沉靜,議政營中仿似在一瞬間禪定,眾人皆一臉嚴肅穆。
“今日議程就到此為此,赤焰,你留在營中,暫時接替我手中情報的蒐集事宜,並保護好攝政王!”戴少銘巡視一週,冷靜地打斷眾人所有的不良情緒,沉聲道:“其餘的人回去準備一下,各自行動設法潛入汴城,今晚我們在汴城哨點集合,一起前往揚州。”
汴州城門緊閉,影衛不宜結伴行動,那樣目標會顯得太大,容易驚動大魏。
通常四海影衛想潛進大魏,都以三四個影衛為一組,相互配合,趁夜黑風高潛入城。
眾人散後,已中午時,戴少銘獨自回到自已的將營,按著雲淚的叮囑,洗了個藥浴,又簡單地用了軍中的午膳,便前往雲淚所有的太醫行帳。
臨行前,他想去再探一探賀錦年的情況。
戴少銘進帳時,已不見鳳繁星的蹤影,想來必已經清醒,而桂葉正拿著抹布洗理著四周的衛生,見到戴少銘進來,上前微微福身,腫著一雙眼,“戴將軍好!”
戴少銘微微沉聲,“攝政王如何?”
桂葉垂頭喪氣道,“不曾醒,雲院士說要等兩天,方才雲院士剛給五公子排了毒,這會歇去了!”
戴少銘看了一眼空空的榻,“星妃娘娘呢?”
桂葉指了指左邊手的方向,“兩個醫女妹妹在另一間帳營星妃娘娘洗藥浴!”
“怎麼支使你做起這些粗活?”
桂葉雖是婢女,卻是賀錦年身邊的一等丫環,平日也只負責照顧賀錦年的起居,旁的事,都有人代勞。
桂葉略顯得意地一笑,揚了揚手中的抹布,“這帳營我接管了,以後除了雲太醫外,旁的人,可不許隨便進,以免打擾到五公子養傷。星妃娘娘今兒若醒了,也是要搬到傷兵營那,雲太醫說,娘娘在這出入太顯眼,容易引起有心人注意,倒不如趁著誰也認不出,去傷兵營與那些大魏柳州的婦人一起幫忙照顧傷兵,倒是安全些!”
這話戴少銘倒認可,鳳繁星瘦了很多,與當初豐腴的豔容幾乎時判若兩人,放在傷兵營倒是個好想法。想不到只會識醫術的雲淚,如今也有了這等的見識。
戴少銘頷了頷首,不再發問,便揭了簾入內。
簾子處子擱了一扇屏風,以擋住外面的視線。
內簾處空間不大,戴少銘一眼就瞧見了賀錦年,見她仰躺著,雙手交於腹前,臉色已變得正常。
他輕輕鬆了一口氣,拉了一把圓凳就坐在了榻首,落眼處,卻見她那薄衿下明顯起伏的胸口,臉色又是一紅,直從兩頰燒到耳後,吸了口氣,面容和聲音竭力保持鎮定,“殿下,好生歇著,我親自前往揚州,若是昊王尚在人間,我必定將他救回。至於你提到的四爪墨龍鑰匙,已經確定那是傅王秦河陵墓之鎖,既然線索鎖定,一切就不難。殿下放心休養……”
戴少銘把今晨眾影衛的分析娓娓道來,也不知道她是否有知覺,只是自已好象一刻也停不住般,只想找些話沖淡那種異樣的感覺,他始終沒有抬首正面看著榻上的賀錦年,直到耳畔輕輕傳來一聲,“劭寰……邵寰……”
他驀然抬首,方注意到,賀錦年的嘴唇微微顫動,神情焦灼不安!
他心生異樣,以為聽錯,凝神再聽,少頃,賀錦年再一次清晰地吐出三個字,“顧城風……孔…。劭寰,你回來……”
孔劭寰?這鐵定是一個男子的名諱!
此人是誰?如何有資格讓她昏迷了還念念不忘?只念一出,戴少銘豁地一下站起身,幾乎失聲質問,“孔劭寰是何人?你怎麼念著別人,你怎麼會對得起先祖皇帝?”一股激血湧上心口的同時,卻馬上驚訝自已強烈的嫉妒的衝動!
他……似乎沒有資格質問她,因為帝王顧城風已經駕崩,她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她的路還很長。
而她與他之間,更是連朋友也談不上,否則,她女兒身的秘密為何只有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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