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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要治你一個逃兵之罪!”
“賀錦年”臉上閃過惶然,他不過是軍中的一個伙伕,只不過身高與體形略似於攝政王殿下,臨時被抓上戰場,還要被治逃兵之罪,這也太倒黴了!
“不必多想,按著本將軍教的做手式便好,這裡離汴城城門有數百丈,神箭手也無法傷你半分,你只管當成演戲便是!”
“賀錦年”想想也是,有千軍萬馬在,根本不必怕。於是,馬上朝著身後計程車兵做了一個手式,一排計程車兵得令,馬上齊聲雷鼓,然後,五個士兵同時舞動手中黃色的旗幟,示意改變攻城的方式。
汴城城下,影衛一得到號令,馬上快馬加鞭,直攻向城門。
到了城下,影衛紛紛棄馬直接騰身而上,中途借用絞鎖直登上城牆,儘管大魏爭對影衛的參與戰爭也制定了計劃,可在配合方面,蒼月的影衛明顯比大魏的防禦衛隊默契,最後竟以零傷亡,成功登上城門,開始迅速攻擊大魏城門的防禦衛隊。
儘管隔了一里多的距離,百里殺借用望遠鏡還是看得很清楚,在城牆之上,大魏防禦衛隊中有近七成的是秦邵臻的近侍,他們所擁有的殺傷力絲毫不遜於蒼月的影衛。
這些人他幾乎都認識,多數是秦邵臻從蒼月帶到大魏,其中也有三成是土生土長的蒼月人。
當百里殺看到往日西北的朋友,熟悉的面容在殘殺中相遇時,揮刀被斬下的那一瞬間,饒是縱橫沙場多年,還是感到心潮湧動。
太陽下山後,大地陷入黑暗,今日的攻城再一次以失敗告終,百里殺不得不鳴金收兵。
秦邵臻一回到帝王行營,馬上召見宗政博義和雲隨天。
秦邵臻道:“博義,方才你看到對面山上用五旗指揮蒼月大軍的賀錦年了?”
“是,百里殺就在她身後!”
“那不是賀錦年,百里殺以為找個假的,能騙過軍中,豈能騙過朕?”方才用望遠鏡看到那假的賀錦年時,儘管她也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可她握著望遠鏡的顫抖而緊張手一下就洩露了秘密。
“假的?”宗政博義目中精光大盛。
“朕確定!”秦邵臻言簡意賅後,緊抿緊唇。
雲隨天沉思良久,搖了搖首,否定,“皇上,依末將看,蒼月近期的指揮攻城的戰術與皇上抄給末將的那些預測蒼月的戰術全然紊合!”
秦邵臻五指在案上一扣,“既然朕能抄給你,那賀錦年又如何不能抄給百里殺?”秦邵臻鳳眸微微一暗,掃過陰霾,很快又消散無暇,冷然一笑,“必定是百里殺自作聰明,弄個假的賀錦年,想取信蒼月軍中,或是威攝我大魏,反而弄巧也拙。”
秦邵臻擁用著前世的記憶,在前世中,申鑰兒曾一心助他守在汴城,在應對顧城軍的幾次攻城中,申鑰兒有關城池的防禦戰術,如今他全部記錄了下來,讓宗政博義、雲隨天、肖宴臣等人研究的戰術。
最後,推測出這一次,賀錦年做為攻城指揮,有可能會採取哪些戰術。
也正是這些寶貴的記憶,方一次一次的逼退蒼月的進攻。
雲隨天眼裡尚存遲疑,閉目思索片刻,謹聲道:“依皇上的意思,賀錦年確實是重傷在軍中?所以,百里殺為避免軍心不穩,所以,方弄個假的賀錦年站在山上督戰?”
秦邵臻坐回御座,嘴角延下一彎,“探子的訊息,公子無血用暗器襲擊賀錦年,必是抱了必誅之心,所以,暗器必是襲向賀錦年的心臟,就算公子無血得手,也無濟於事。據朕所知,賀錦年的心臟是在右邊,而她的身上又有蓮丹,應能化解當時的毒發摧心。加上雲淚的醫術,賀錦年沒理由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她必去前去了揚州,與顧城風會和。”賀錦年的心臟在右之秘密,是在通州行苑福壽園時,鍾豫為失去記憶恍如嬰兒的賀錦年沐浴時發現。
宗政博義聞言,不無擔憂道:“皇上,傅王叔放言要火燒鳳繁星,逼蒼月交出四爪墨龍鑰,若顧城風真的回來,只怕傅王叔不是顧城風的對手,何況有賀錦年與之聯手。”
秦邵臻輕撫眉間,滿目疲備,“不錯,恐怕這一次傅王叔是自身難保,但如今朕又不能捨了汴城前去助傅王叔一臂之力,這一役,必是賀錦年離開前算計好,讓百里殺攻城迫朕鎮守汴城,以配合她在揚州的行動!”
雲隨天心一動,上前一揖,“皇上,微臣請旨前去揚州,助傅王叔一臂之力!”
“朕就是此意!但不必你親自去,你還是留在朕的身邊,這事讓上官冥林去辦!”秦邵臻示意兩人坐下,沉聲,“傅王叔擅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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