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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細節決定成功!
賀錦年“嗤”地一聲低笑,彷彿一派的孩子心性,興致勃勃地數落著,“幫這廝整理衣襟的那個妞……”賀錦年故意賣關似地頓了一下,而後,帶著興災樂禍的口吻,“之前趁人不注意時,偷偷用手摳過鼻孔,後來,她用摳過鼻孔的手幫秦河剝葡萄了。哎,不知道秦河知道自已吃了如此重口味的葡萄,將來還會不會這麼擺譜!”
顧城風早已習慣賀錦年從不按常理的出牌,但靠得近的幾位大臣個個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惟有,古衛揚“卟嗤”一聲,張揚地笑開,“攝政王殿下,您這一說,恐怕本王將來吃葡萄還要自已剝皮了!”
賀錦年轉首,眨眼笑意盈盈,欣然回應,“王爺,自已動手,豐衣足食呀!”
方才臨時改變陣營的一些大魏朝臣被古衛揚的自稱震住,顧城風竟然封了古衛揚為蒼月異姓王!
秦河內力高強,雖隔了幾丈遠,賀錦年的聲音也不算大,但卻一字不差地落進他的耳中,神情一凝,一手捏住侍婢的手腕,在侍婢尚未發出聲時,便低喝,“敢出一絲聲音,便讓你成為今日的乾柴!”說完,雙指一使力,那侍婢霎時臉色慘白,豆大的淚從額上滾落,她壓根不明白自已究竟犯了什麼錯。
“滾!”秦河不著痕跡地鬆開侍婢的手。
侍婢忙忍著痛退下。
賀錦年心中得意冉冉升起,馬上再接再厲,連音量也高了幾分,“還有,站在秦河右邊手的那個丫環,有狐臭,但她藏得緊,成日用粉往液下擦,外人根本聞不出。可今日暴曬就不行了,她怕腋下有味,方才偷偷跑到帷幄後,用她正給秦河擦手的帕子擦了腋下,還有呀……”
原本隆重地場面變得灰諧!
賀錦年身邊的幾個大臣已然憋得一臉醬青,想笑,卻懾於帝王駕前,不敢失禮。
不過,再看秦河的排場時,感覺就全變了味,象是戲臺上一出失敗的演出。
秦河右手一縮,象被蛇咬了一口般,眸光帶怒刺向賀錦年,賀錦年仿似毫無所覺,仰天,陽光落進她那一雙皓眸時,刺得她不適地頻頻眨著一對漆睫,秀眉憂鬱地皺起,自娛自樂地婉嘆一句,“為什麼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我為什麼會看得到呢,哎,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沒人知道我的寂寞!”
顧城風被如此灰諧的賀錦年惹得嘴角弧紋上挑,想說些什麼,又澀於不擅言辭,惟,食指落在她的眉心,帶著無可奈何,帶著寵溺輕輕一彈,“又欺負人!”
顧城風知道賀錦年方才不過是胡謅,但蒼月大陸,已然傳遍賀錦年有詭異的第六感,如今已是愈傳愈盛,可他清楚地知道,賀錦年想探到別人的真實心理,必需透過身體血脈相觸。
秦河會信,不過是受傳言所左右
秦河喝了一口茶,又重新淨手後,斂下情緒,慢吞吞地步到顧城風和賀錦年身前,悠然一笑,“先帝爺,攝政王殿下,久日你們遠道而來,本王做為東道主,也沒什麼厚禮奉上!”
賀錦年忙不迭地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曬寶似的朝著遠處的公子無血揚了揚,“傅王叔客氣!客氣!傅王叔託公子無血的贈金,本王收到了。”
公子無血白淨的臉霎時黑了。
秦河唇角一勾,挑出自認為極富魅力的一笑,指了指身後的重重帷幄,慢條斯理道:“只是前些日子,本王的一個心腹無意中在柳州的胭脂巷裡得了一個婦人,原以為只是本王府中的一個逃妾,誰知盤問之下,原來她真正的身份竟然是蒼月昊王殿下的王妃鳳繁星,本王想,處置一個逃妾事小,若此婦人尚未與昊王合離,那就事關兩國顏面,這不,本王你們把人帶來了!”秦河略提施了內力的聲音,如珠落玉盤,擲地有聲,足夠四周幾百人聽得清清楚楚,瞬時,人群裡象開了鍋般炸開。
眾人如打了雞血般的精神起來,個個伸長脖子,頻頻地看向那帷幄,可惜那帷幄太厚,風吹不動。
賀錦年尚未開口,秦河這次聰明瞭,馬上轉首向喻守堅冷笑道,言辭嘲諷,“喻大人,本王與你也有十載交厚,本王實在回憶不起來,何時得罪了你,你自已霸了昊王的王妃也就罷了,怎生把這樣的婦人送給本王當小妾,實在是汙了本王的聲名!”秦河眸光冷冽直直定在喻守堅的臉上,心底卻禁不住疑問,這個究竟是不是昊王?
秦河已然確定了鳳繁星的身份,並調察證實鳳繁星與昊王顧城軍不曾合離。那與鳳繁星在揚州共同生活多年的楊守堅就有可能是昊王,否則,以蒼月四海影衛的盤查能力,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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