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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計算出來。所以,射擊的精準度自然比這時空的古人強上千倍百倍。而作為申鑰兒時,她隨師靈碎子,自然也修習過弓箭。
雖說她的內力沒有恢復,但以她目前的體力完全可以張滿弓!
今日若她肯奪魁,這裡,沒有一個人能與她交鋒!
因為顧城風的原因,本來今日她是準備藏拙,勉強地過關,至少不要輸得太慘。
可她現在已有了新的計劃!
她不僅僅要過一第關,進入第二輪的肉博賽,還要以最優秀的成績,受到當權者的注目。
既使她將來有一天被顧城風收於麾下,她也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所以,今日,她要為自已一戰成名!
她沒有象別的人一隻一隻箭地射,而是慢條廝理地從箭筒中挑選著相同的十隻箭,這十隻,她要精準地憑手感測算出重量,還有箭翎的兩翼平衡。
所以,當場中的其它的四個人皆射出四箭後,她這裡依然毫無動靜地在一根一根的挑選著,引得一旁的觀望的大臣直蹙眉,連著賀元奇也開始有些坐不住,微微感到焦急!
雖然他知道這兒子向來做事有自已的主張,但今日是武試,是賀錦年的弱項,沒有什麼投機取巧可言。
在下面觀望的太子競選者開始小聲地取笑,尤其是陽光下,賀錦年單薄柔弱的身子站在那四個身強體壯的少年之中尤其顯得突兀。
賀錦鈺仗著年紀小,裝著童言無忌的模樣在座席公然朝著她笑,“五哥,這箭有什麼好挑的,就別磨蹭了,你要是不行,就讓小弟代你比賽吧!”
賀元奇臉色一沉,雖不說話,但重重一咳,引得慶安公主微微不悅地朝著賀錦鈺道,“鈺兒,不得對你兄長無禮!”
慶安公主雙眸蒙上了一層淺灰,心裡有一種叫厭憎滲入血液在她身體裡遊走,侵進五腹六髒。如果不是為了鈺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她才不會委屈求全地與這一個迂腐的老男人共同生活。這十年來,她還不得不裝出慈母的樣子去迎合世人的眼光。
而賀錦年的光環又壓在她的兒子賀錦鈺的身上,讓她常常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歲月流走中,這種厭憎緩緩地化成了一種毒,滲入她的皮囊,流進她的血液,啃噬著她的骨頭。
賀錦年對周遭的一切置若罔離,在眾人射完第六箭時,方施施然地走了過來,一手拿了五根箭同時描準前方的箭靶,此時,全場靜了下來,眾人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這個文弱少年,低低的議論此起彼伏,噓嘆中夾雜著鄙夷的嘲笑之聲,甚至身邊的正準備射擊的四個少年感受到全場氣息變化時,亦隨著目光瞧向賀錦年,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明媚的陽光下,柔弱纖細的臂膀將一張月牙弓緩緩張開,陽光落進那少年那雙幽亮皓眸,卻象被兩泓黑洞吸食了一般,不見一絲的光亮——
只聽得一聲箭翎破開空氣之聲,五隻箭帶著凌厲的嘯聲同時往靶中射去,“噔”地一聲,全中靶心。
那一瞬,全場靜宓無聲,饒是賀元奇也無法相信自已的眼睛,他的兒子,竟能射出蒼月國曆史上從不曾有人射過的五箭穿羊。
而在此之前,傳聞大魏質子護衛申蘇錦曾在北蒙射出七星連環,一箭射殺七個北蒙大將,一箭定乾坤。
但申蘇錦七星連環於這裡的大多數人僅僅是聽聞,今日卻是親眼目睹賀錦年的驚人表現!
------題外話------
梧晴雪:男主不出,堅決地養文,決不看一個字~
月愣了:小雪,你不看文,腫麼知道男主木有出?
☆、023 一鳴驚人2
“這……怎麼可能?”原本準備看熱鬧、聽嘲笑的慶安公主雙肩狠狠一抖,不詳的預感直襲心尖,彷彿被箭翎穿透的不是靶,而是她的心!她失態地兩手撐在桌面上,全然不知此時自已發出的聲音帶著破碎卻又夾雜著淘天的置疑,卻不慎推翻了面前的酒盞,金黃色的酒瞬時沿著桌面流下,滴濺在她的裙子之上。
可這時候,除了冷冷看著她的林皇后,誰還會去關注慶安公主?
這一刻,春日的陽光好象只照耀在一個人身上,那個人——就是賀錦年!
突然,人群中暴發出迭聲雄厚的讚譽,“好!好!好!”
眾人回過神來,也不知道是誰先鼓得掌,很快,掌聲連綿一片,響徹雲霄!
最後,顧城亦緩緩站起身,朗聲道,“好,這真是我蒼月之福祉,賀愛卿,你當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顧城亦幾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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