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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禁軍四處跑動,搜查,卻沒有一個人查到,他再急,也只能任憑事態進一步發展。
那扮演帝王的男子聲音再度響起,“從景王手中奪人?那申鑰兒此時正在挽月小築,而挽月小築的府制高過皇宮,難道申小姐要令朕違背先帝的遺旨?”
這時,一個略顯蒼老的女子聲音響起,略帶川西女子的口音,“皇上,依臣妹的意思,此事若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倒也容易,不過,臣妹要是達成了皇上的心願,那皇上就得召告天下,鈺兒乃是你和我的親身骨肉!”
這一句話說完,顧城亦只感到好象有什麼東西哄地一聲在耳邊爆炸,一時間,他感到耳畔轟鳴不絕,四周的聲音似乎瞬間離他很遠很遠,但他明明瞧見,所有的人都在張著嘴說話,有些是交頭接耳,有些低低自語。
這時,男子裝腔作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如今景王咄咄逼人,朕的金鑾寶座都不知道能不能坐穩,鈺兒若是認在賀元奇的名下,尚能保個性命周全,你何苦一定把這事公之於世,背個你我兄妹**的聲名有何好處?”
蒼老女子咯咯地笑起來,“太子無德,而鈺兒又是少年英雄,比起太子不知強了多少倍。皇上,如果臣妹肯助你狙殺景王,那皇上龍椅豈不是坐穩了!”
這一席話讓大家都聯想起,顧城風前幾日失蹤了幾日,燕京城又沸沸揚揚傳出挽月小築被襲擊,且慘重的傷亡,一切的一切,都驗證了這三個人的陰謀有根有據。
最後,眾臣的心裡都下了最後一個結論,顧城亦不僅誅殺景王,還敢違背先帝的遺旨,襲擊挽月小築。
這時,鼓聲開始細細碎碎地響起,似乎越響越急,這種方式通常在戲臺上表示一個人在做些心理活動,最後,鑼聲一敲,男子聲音響起,“好,只要你助朕殺了顧城風,那朕就立賀錦鈺為太子!”
“是,屆時將挽月小築的申鑰兒肉身一併奪出,一石三鳥!”
蒼老女子話剛說完,鼓樂齊鳴,並伴有索鈉之聲,如普天同慶!
從頭到尾,象是某個地方正在上演著一齣戲,戲臺上只有三個人,這三個人分別扮演著顧城亦、慶安和申皓兒,眾人從他們的對話中透露出的資訊也猜得到三人在籌謀著什麼。
只是令眾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賀錦鈺竟然是顧城亦的兒子!眾人不敢偷窺帝王的臉色,皆不由主自地瞧向賀元奇,只見他眼觀鼻,鼻觀心,臉上並無尷尬憤怒之色,顯然對這秘密早已瞭然。
這時,章永威站了出來,他朝著帝王一禮,“皇上,此事事關社稷蒼生,臣自動請纓,調查此事!”
顧城亦冷冷一笑,“先把背後裝神弄鬼的人抓到再說!退下!”
“微臣遵旨!”章永威朝著帝王又是一拜,退下前,厲眸略一掃申皓兒。
申皓兒早在燕南城時就怕極了章永威,此時更是如驚弓之鳥,被章永威凶神惡煞般的眼睛一瞪,只嚇得腹下又升起一股尿意,慌得連連擺手,“不是我說的,不是我,我沒有……”申皓兒見大家都在看她,有不解、有厭惡、有疑問,她退了兩步,茫茫然地拼命搖首著,語無倫次地解釋,“不是我說的,剛才我沒有說話,那個不是我的聲音,我沒說話的。是假的,全是假的。我沒有,我沒有說什麼配方的事!”倏地,她似乎預感到了什麼,飛快的撥足到申劍國的腳下,拉了申劍國的袍底便嘶聲慟哭起來,“爹,女兒不敢,女兒斷不敢說出這樣的話,請爹明查!”
“我申劍國沒有你這樣吃裡扒外的女兒!滾!”申劍國斷沒料到,配方的事情竟被申皓兒洩露了出來,他急怒攻心,再顧不得所謂父女情深,一腳踹開申皓兒,指著她斥聲,“你家書頻頻召老夫前往蒼月,老夫原以為你是受不得苦,央不過你孃的請求,帶了幾十箱的財禮接你回去,想不到你這不孝女,竟敢設了陷阱汙陷你的親生父親!”
申劍國一口咬定不承認,申皓兒如今已這模樣,已註定是一個廢棋,可沒料到,他的訓赤之聲尚未引起別人的思考,那詭異之聲又響了起來——
那蒼老的女人之聲,突然聲調變得有些嗲聲嗲氣,“劍國,我們的鈺兒今年已十五歲了,等他坐上了蒼月的皇位,那這天下就是我們倆的,到時候你可要履行你的承諾,廢了田敏麗,風風光光將我迎回申府!”
一箇中年略帶蒼老的男子聲音,帶著意氣風發的笑,“那自然,不過,眼下,你先要哄好顧城亦老傻瓜,讓他乖乖地立我們的鈺兒為太子。事成之後,莫說是申府正妻之位,便是皇后,我也能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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