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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夫人馬氏的十週年忌就要到了,我只要到馬氏的妹妹那粗粗提點一句,她自會想到讓賀錦年去給她母親上香,到時候,你可得別錯過好機會!”
“你放心,這些年,但凡我申劍國想殺的人,有幾個能避過!到時你把賀錦年回大魏的具體路線想方設法派人傳遞給我便是!”
這話一出來,所有的人都震驚當場,對於去年賀府發生的這一場悲劇,在燕京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主要是運回來的屍體一個一個太慘了,幾乎是從腰間斷成兩截,想不到,居然背後隱藏著這樣的事實,眾人想起慶安十幾年扮演的偽善慈母角色,便感到心裡一陣發虛,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不過是為了兒子的一點前途,就犯下了如此多的人命!
也不知是誰站了出來,聲色疾厲,“真是姦夫淫婦,犯了淫戒不說,還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下這樣的痛手,這樣的冤情若不追究,天理何在!皇上,臣懇請皇上立刻下旨追查此案,讓沉冤得雪!”
“那女娃兒很乖巧的一個,可憐呀,哎,賀老他……”眾人帶著同情看著賀元奇,先是戴了綠帽,親生女兒又被葬送在這毒婦的手上。
這時,無人再為曖昧之聲而沉默不語,他們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這一場對話透露的資訊是否可信。
“想不到害死賀太傅女兒的竟然是慶安公主!這些年瞧著她對賀錦年挺上心的,想不到全是假的。”
“賀家去年辦喪事時,老夫也去了,瞧那慶安公主哭得當場昏闕了過去,老夫還感嘆了一把,想不到,這婦人不僅心毒,還會演戲!”若說之前對慶安的紅杏出牆眾人不敢聲討,畢竟慶安有可能搖身一變成了帝王的后妃,可現在已有趨勢證明,賀錦鈺是申劍國的野種。
但也有相對保守的聲音表示此事尚可疑,“這話暫時還是吞進肚裡好,有證無據,憑這些話能作數麼?”
冷笑之聲頓時響起,“雖說無證據,但在下怎麼聽都覺得是真的,尤其是太子這些年所為,現在想想,還真與賀錦鈺脫不開關係呀!”
“桂大人此話真是一針見血呀,太子出的那些事,現在細細想起來,前前後後都有賀錦鈺的身影,老夫之前還暗道賀太傅教子無方,如今看來,原來是另有玄機呀!”
“不可說,不可說呀,現在得先聽聽,這賀錦鈺究竟是不是皇上的血脈!”
賀元奇滿臉赤紅,老淚縱橫,對所有的人的同情置若罔聞,他雙拳緊緊握住,雙眸忍得快泌出鮮血來,可他知道,就算是事實,也是死無對症,何況,相比起賀錦鈺是不是顧城亦的親生兒子,這更為重要。
這種罪若被證實,足以誅滅九族,不僅是申氏一族,就是慶安也難逃一死。
加上,他始終牢記著,今日早晨,賀錦年去書房找他,直言告訴他,今日無論聽到什麼,讓他不必激動,彆氣壞身子。
所有的人都秉住氣息準備聽著後續如何,甚至有幾個老臣在掏著耳朵,唯恐錯漏了什麼。
“本宮待那一對孩子若親生,怎麼會下這樣的殺手?何況,本宮殺他們又有什麼目的?不過是一個孩子,本宮犯得著麼?”慶安的嘴角被申皓兒打破,一開口嘴角就是撕裂般的疼痛,此時她的模樣僅用狼狽、惶恐已不足以形容了,她伸手拭去臉上申皓兒吐出的粘膩唾液,忍住那種怪怪的粘膩之感,而另一隻手緊緊地攥住胸前被申皓兒撕開的衣襟,心口徹骨的寒冷和尖銳的恐懼一波一波地漫上來,卻根本就不知道應如何阻止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她萬沒料到,除了死去的蘇楠知道,以及作為當事人的申劍國知情外,竟然還有第三個人知道這十幾年前的舊事。
這時,戴少榮站了出來,開口向帝王啟奏,“請皇上下旨徹查此事,無論此事是真是假,去年賀家幾十人口死於非命確是有其事,請皇上給死者一個交待!”
章永威馬上請旨,“皇上,微臣附議。臣請旨為賀太傅追查其女兒的死因,請皇上恩准!”
“好,就依了章愛卿!”顧城亦冷冷一笑,環視著眾人,語誅如伐,“今日朕就給眾臣一個交代,這事朕一定會徹查到底,無論案子牽連到誰,朕絕不估息!”
“轟”地一聲鳴響,慶安踉蹌地後退了一步,只覺得自已大勢已去,她虛弱的一笑,眸光在顧城亦和申劍國兩個男人之間流轉,可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護她!
最後,她把眸光落在了賀元奇的臉上,看著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她張開口,用口型輕輕地吐出:對不起你的,是顧城亦!
而後,她轉開臉,淡淡地看著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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