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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兒,但凡有一半以上的成功機會,今日我不會放過你。但凡我有一年半載的時間,我亦不會放過你。可我不能這樣自私,用兩日的歡娛換你的一生。。。。。。”千言萬語,千重柔情,萬種情緒,最後都化作了最為一嘆,“若我回不來,那這一世,算了。。。。。。”
朦朦朧朧中,她感覺到,他為她細細地穿上衣袍,繫好髮帶,耳畔是他沁人肺腑的氣息,“錦兒,你總算為我解開了最後一道心結。四年的凌遲之苦,總算是在此時結束,我心甚慰,若死。。。。。。亦瞑目了。”她昏昏沉沉,根本辯不明那話中之意,突然感到纖指處一疼,將她的神智拉回了幾分,她吃力地撐開沉重的眼皮,怔怔地看著他口含著她的纖指,舔吸著,空氣中似乎有著淡淡的血腥之氣,他笑,亦笑得風華燦爛,“上古遺族札記的下冊,最後一道記載,種下牽情,吸食愛人指上的血,十指連心,即可將她的記憶帶進來世,亦可生生世世無法切斷聯絡,錦兒,若我回來,你我再續夫妻緣份!若我這一次回不來,那今生我讓你自已走,但來生,我絕不錯過你。。。。。。”
牽情?她腦中最後的一縷思緒剛升起,眼前一陣浮光,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顧城風將她衣裙穿戴好後,為她蓋上薄衿,緩緩起身下榻,未跨出一步,全身便浮起一層冷汗,他穩了穩身子,一邊手扶著床榻,緩緩走到龍榻前,蹲下身,從榻下的隱藏的抽屜中拿出一個紅色的錦囊。
回到床榻後,他脫下她腳上白色的襪,桃花眸裡浮出少許的溼意,嘴邊挽了一絲自是自嘲的苦笑,“只道你天生一雙纖巧、精細的玉足,竟從不曾想過,你是女兒身!”
廣平公主顧靈瞳言他,少了一道精魄之人便是情障,可於他似乎並不止,他和秦邵臻一樣都犯了個致命的錯誤——雌雄不辯!
顧城風開啟紅色錦囊,從中取出一條紅繩,一抹惆悵淡隱唇邊,眸現迷離,如若回憶,“五年前,我陪鈴蘭逛廟會,她去廟祝那求了一對的姻緣繩,鈴蘭說,這姻緣繩上的每一條線都打著螺紋結,結越多代表緣份越長,可惜她求到的只是一根絲線纏成的結,她沒說是送予誰,我知道她是想送給你。。。。。。”顧城風輕嘆地搖搖首,像是在擺脫某種記憶,“我也去偷偷求了一對,竟是廟裡送出最好的九根絲線結,廟祝說,這每線上有九十九個結,而後成穗,再編成結,足有一千多個結!”
笑,一點一點地從他的唇邊溢開,“那時,當真覺得月老顯了靈,鈴蘭愛的是一個女子,自然求不到好的姻緣結,而我,雖然知道你心戀秦邵臻,可彼時我太過自信,莫說是一個秦邵臻無法與我抗衡,便是整個大魏,亦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既便是求了這姻緣繩,也不曾在你離開蒼月時送出——”
誰知道,兩人再見面時,隔的已不是心,而是天意弄人,他以為她成了男兒身。
“天意愚弄人。。。。。。”顧城風修長的手指細細地摩挲過那紅繩上一結一又一結的螺紋,呢喃自語,“廟住說,這是給一男一女的,我以為你是。。。。。。”
後來,他再次找到了那個廟祝,問,他戀上了一個少年,他想將這一半的紅繩贈與那少年,是否依然能得到祝福。
廟祝滿臉驚異,馬上規勸,“在蒼月,男子相戀是受詛咒的,既便是在大魏,男子可收伶人登堂入室,甚至入朝為官,但從沒有一對男子敢踏進代表奉守陰陽天道之合的月老廟,請公子務必不可讓一對男子佩戴!”
以致,這一對紅繩,他一藏就是五年!
“如今,總算是得償所願,錦兒,讓我幫你係上,但願有了月老的祝福,讓我得以平安歸來。。。。。。”顧城風的吻輕輕落在她白皙的足背上久久不離,許久許久後,一聲嘆息從心頭嚥了下去。
時間悄然無聲,也不知過了多久,殿外響起了輕緩的腳步聲,顧城風不曾轉身,只是輕輕開了口,“公主,朕始終不明白,為何錦兒在朕身邊四年,卻始終不肯道出女兒身,難道僅僅是因為懼怕血咒?可既便是此,為何不肯與朕一起同擔,難不成。。。。。。”顧城風竟是一笑,唇角全然是無擲去的哀慟,“難不成,朕一知道錦兒是女兒身後,就不顧血咒侵身而強與她歡好?”
“皇上,不是這個原因!”一個紫色的長裙年輕女子姍姍走向龍榻,直到一丈處佇足,年約十八歲左右,容貌姝麗,一雙極為罕見的琥珀色的桃花眸,顧盼之間,眸色流光溢彩,顯然,這眸色繼承了姚氏嫡族的瞳眸,而眼睛的輪廓卻象極了顧城風的桃花眼。
那一身淡紫繁複素紗廣裙,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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