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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影衛,一是保護金閒來的安全,二是負責將食物和所需的登山工具備好,
葉明飛當即下令,“立刻分三隊人馬出發!全部棄馬,前方十人為先鋒開路,由金閒來負責。赤焰和青衛互責五公子和姚公子安全,我負責晴雪安全,其餘的人斷後設障,遇所有不明身份之人,一率格殺勿論!明白否?”
“明白!”眾人齊聲大喝!
賀錦年暗自佩服葉明飛的細心,此時棄馬,馬兒四處散開,一路留下氾濫的足跡,讓大魏的密探很難掌握他們的跡向。若是騎馬上山,到了需要攀巖時再棄馬,留馬在山上餓死或是凍死,反而給大魏留下線索。
葉明飛將梧晴雪抱下馬,在影衛的幫助下,將梧晴雪緊緊縛纏在自已的背上,他微微側身,朝著虛弱的梧晴雪安慰一笑,“小雪,大哥帶你回家!”
梧晴雪略微動了動嘴唇,輕輕“嗯”了一聲。
梧晴雪可以利用音律殺人,就算在牢中,她亦可以用摔破的瓷片互擊,敲出各種旋律殺死獄卒,在通州城最牢固的死牢,還是差點被她成功逃脫!
最後,大魏獄官竟然下令,每天在她的飲水裡下軟骨散,散去她的功力,長期飲用後,梧晴雪全身綿軟無力,甚至連基本的走路也難,何況是騎馬。
金閒來傷在大腿,由赤焰和青衛兩人抬著擔架上山。
“五公子,是奴婢們護衛不利!”上官凝終於逮著機會,滿臉愧色地朝著賀錦年謝罪,“還勞五公子親自來救我們!”按理,當初剛從大魏皇宮南下,遇到村莊的法陣阻攔時,她們四人就應保持警惕性,而不是任由賀錦年撇下她們四人,抄小道走近路。
“你們別自責,當時的情況責任在我。”賀錦年拍了拍上官凝的肩膀,又握了一下西靈春的手,“你們跟隨我多年,自賤的話就不必多說,我從不當你們是奴才,救出你們自是我份內的事。還有,你們四人敢緊把褐紗蒙上眼睛,你們來自川西,不知道雪盲症的厲害!”
六月亦開口,“都沒傷到吧,如有傷要趁早處理,到高山上時,傷口更容易裂開!”
“沒傷到!”四人異口同聲應了一句。
上官凝藝高膽大,“五公子,讓我來照顧公子!”
六月聞言,馬上如年幼時般賴在賀錦年身旁,雙手捉了賀錦年的臂膀,神情描繪出依賴的模樣,“別,錦年哥哥她才不放心把我交給旁人!”
陌夏、上官凝和燕凝霜、西靈春四人笑了起來,她們是賀錦年的人,加上賀錦年另有交代宗政博義,四人既使被囚進獄中,但並未受苛待,所以,看上去除了蒼白些外,精神倒是挺好。
六月跟在賀錦年身邊,將這次跨越雪山的經歷、金閒來如何受傷以及他如何聯絡上顧城風潛伏在大魏的影衛稍稍說了一下。
賀錦年思忖著,自已也算是幸運,一切能如此順利,也算是所有的因造成的果。
因為蒼月把廣陽鎮的災難嫁禍到大魏國,逼得秦邵臻在通州公審時不得不邀請章永威入大魏聽審,秦邵臻的目的只是想給大魏百姓一個認知,蒼月一旦由此發動戰爭,所謂的罪名是莫虛有的。
這個事件的最終結果,是讓顧城風趁機派潛了百名的四海影衛以新的聯絡方式進入了大魏。
而她多年前所救的金閒來,原是質子暗衛,武功不在普通的影衛之下。
加上多年追隨申鑰兒,從申鑰兒身上學到了許多二十一世紀野外生存技能,所以,他會懂得讓鐵匠製作釘鞋,巖釘,絞鎖,長鏈,為防止雪盲症而用褐色的面紗保護眼睛,甚至懂得在雪山高峰開鑿冰房,在冰房裡過夜或是避過暴風雪。
而六月正適滿十六,恢復百年記憶,他出生時以姚迭衣的血續命,因此掌握由血脈延承的上古遺族札記下冊,所以,六月不僅能感應到賀錦年出事,而且有能力透過進入賀錦年的夢中,恢復賀錦年的記憶。
而他在蒼月皇宮四年,被她逼著習武,鍛鍊身體,才有體力越過雪山。
更巧的是,秦邵臻把申鑰兒千里迢迢從蒼月運回,東閣又解開了申鑰兒眉間的封印,後來田敏麗施術失敗後,秦邵臻將申鑰兒的肉身放在福壽園的二樓,離她的殿房只有一殿之隔。
六月施法中,元神出竅,提走申鑰兒眉間的靈慧魄,歸位於賀錦年之身。
賀錦年三魂七魄圓滿。
最後,六月能在金閒來受傷的情況下聯絡到葉明飛,是因為顧城風設了一套最高階別的聯絡方式,只適用於顧城風親自才能調動的四海影衛,這套聯絡的暗號建立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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