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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有察覺到她孃親的暗示,“郭嵐鳳,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你究竟給我孃親下了什麼巫術,為什麼我孃親醒不來?”申皓兒急怒攻心,忍得牙齒差點被咬陷在了牙齦之中,“你若敢讓我孃親昏迷,我今日就與你同歸於盡!”
田敏麗就算是身負牢獄之災,申皓兒也想信田敏麗終有辦法全身而退。
但若是田敏麗從此象申鑰兒一樣一睡多年或是永遠不再醒來,那她怎麼辦,她還想著,有一天,田敏麗為她換魂,讓她不再受病痛折磨。
“顏墨璃”只覺得喉中一股腥甜之氣上湧,忍得幾乎背過氣,想她田敏麗是什麼人,居然會養出這第笨的女兒?
她瞄到申皓兒好象還想說什麼時,再也顧不得什麼,直衝過去,揮起拳頭,以極為刁鑽的動傷,狠狠地向著申皓兒的左臉痛擊過去。
所有的人都不曾想到,“顏墨璃”居然會動手打人,而站在申皓兒最近的秦邵臻顯然無一絲相助之意,不僅不阻攔,反而退開一步,嘴角凝出絲絲冷笑。
申皓兒連日被囚禁,身體虛弱,明知顏墨璃氣勢洶洶地愈煽她的巴掌,竟是一時避不開,著著實實地捱了一下後,感到臉上週邊延至太陽穴處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後,本能地觸手一摸,卻發現填在臉上窟窿位置的假充積物竟被打塌了下去。
那一剎那,剩的的半張完好的臉瞬時被激得赤紅,想張口,那塌陷的填充物適巧卡在上下假牙之間,便再也無法開口,已經無法正常發出聲音,唯獨一雙眼睛象蓄滿了成千上萬的怨靈一般,帶著陰冷滲骨直直地噴向顏墨璃。
申皓兒這些年最怕的就是被人當眾破了臉上的易容,這下,新仇舊恨一起滾上心頭,象是一頭失了母親癖護後,寧願同歸於盡也不肯被獵人再次射殺的幼熊,狠狠地撲了過去——
仇恨會激化人的無限潛能,申皓兒在撲倒“顏墨璃”的那一瞬間,五指成鉤便狠狠插向“顏墨璃”的臉,這個動作,是多年來,她做夢都想伸向那些嘲笑她毀顏的人的動作,而此刻,身由心動,手下的動作竟快得令“顏墨璃”也反應不不過來,申皓兒右手的拇指已狠狠地插進了“顏墨璃”的左眼之中。
隨著一身淒厲的慘叫聲,申皓兒已咧著半邊的破臉,帶著一臉猙獰,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捏著手中的一顆眼珠,張著嘴,怪笑著——
活脫脫從地獄裡爬出來覓食的惡鬼!
“來人,來人,把這瘋婆子拿下!”伍書梅驚蜇得連唇邊的鬍子都豎起,一時間也不曾請旨,便大聲嚷著百丈外的侍衛,“快來護駕!”
因為“顏墨璃”提出催眠需要安靜,所以,侍衛都被撤出三十丈外,此時弄出如此驚心動魄的傷人事件。
申皓兒置若罔聞,手中抓著“顏墨璃”的眼珠,象個年幼的孩童找到了心儀之物般,衝到躺椅上“田敏麗”的面前,突突然發力將頂在假牙間的填充物吐出,咿咿吖吖幾聲後,口齒不清地興奮地直嚷,“孃親,女兒替您報了仇了,您快醒來,您醒來呀,女兒替您報了仇了。。。。。。”
申皓兒怪腔怪調,一聲情摯一聲的呼喚,惹得四周的大臣全身毛骨悚然,加上申皓兒從嘴裡吐出之物,也不知是什麼做的,上面還粘了一塊假牙,著實讓人作嘔。
申皓兒混然不覺此時的自已與瘋子無異,她完全陷進自已營造的氛圍中,她想偽裝的情緒,欺騙自已,這樣田敏麗就會象年幼時因生了她的氣,不理她而裝睡的模樣,可偏偏她已不是孩童,更不是神智不清,她清楚地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事,從一開始的輕推,到後面撲到田敏麗的懷中瘋狂地哭喊,身下的田敏麗始終一動不動。
申皓兒蒼白帶著骨節的手指撫過田敏麗唇間泛著青紫,嗚咽著,“孃親,您是生女兒的氣了,您一定怪女兒。。。。。。和那壞女人合謀害鑰兒,可女兒。。。。。。知錯了呀,女兒全招了,沒敢再瞞您了,您為什麼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了呢。。。。。。”
對秦邵臻那些少初情懷,隨著毀顏後,她早已不敢奢望。
何況,她對秦邵臻從來都是她獨自編織的一場夢,對方的眼睛從不曾在她身上多留駐一眼。
可她與田敏麗的母女情份,從記憶開始,田敏麗對她點點滴滴的呵護,一直凝固在她的記憶中,尤其是成長後知道自已年幼體弱,幾次熬不過去時,田敏麗是如何將她從生死邊緣拉過來。
借用她祖母的一句話,就算她生在帝王家,也不過是夭折的命。
“快去傳個太醫,給郭醫女治傷!”伍書梅感到頭疼,這案子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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