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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儘管她知道,東閣要她做的事是逆天犯上,但她已經不在乎了,反正廣陽三千百姓的死,就足夠讓她坐穿十八層地獄。
來生於她已不再重要,她此想在這一世還有一口氣時,聽到申鑰兒喚她一聲“孃親”!
哪怕一生只聽到一聲也罷!
她想抱一抱申鑰兒,哪怕就一次也好!
但刑訊的地點突然改變,而且就在大魏臨近蒼月的邊境上,章永威參審,讓她忍不住憶起,四年前,在燕京城門上,章永威將一系列的古靈巫術的道具攤在世人的面前,指責她陷害申鑰兒。
往事,讓田敏麗感到一陣心顫,她永遠也忘不了,就是那一天,她的不幸開始了,她失去了一切,她的人生敗得一塌糊塗。
田敏麗緊緊閉上雙眼,此刻,她恨不得馬上入眠,並在夢中遇到東閣,想一探究竟。
田敏麗急著想入夢,與東閣取得聯絡,可是,四周沒完沒了向她砸來的果核,臭氣沖天的臭雞蛋根本讓她無法靜下心來。
“孃親,您聽到沒有,他們要帶我們去通州城,章永威,章永威也在,女兒怕,孃親。。。。。。”並行的申皓兒也從百姓的抱怨聲中聽明白了,渾身戰慄,原本一直繃緊的線啪的一聲斷了,她連連打了幾個寒噤,卻不料一開口後,臭雞蛋的汁流進了嘴裡,噁心的腐臭直灌進她的腹中,吐又吐不出來,舍又斷斷無法忍受,直攪得她的五臟內腹都不安生。
田敏麗對申皓兒的哭聲置之不理,她緊緊閉著雙眼,心中念念有辭,只希望能快些入睡。
所幸,馬車很快出了城,可路上卻變得顛簸起來,一搖一晃,讓她的脖子時不時地摩察在粗糙的鐵籠邊緣,不到一個時辰就磨破了皮,尖銳的疼痛不停地刺激著她,讓她根本無法入睡。
直到第二天晚上,再痛再酸的身子也抵不過疲累的襲擊,她昏睡了過去,果然不負她所望,東閣象鬼火般地顯身,他行色匆匆,只告訴她,不用擔心,一切按原計劃行事,而他也會出現在通州的公審大堂,到時,他也會暗中指示。
三天的路程極為地順利,到達時,是第三天的深夜,所以,田敏麗和申皓兒被允許在牢籠裡暫時休息,準備第二天受審。
此時,田敏麗一身逢頭垢面,惡臭難當,因為趕路,途中,甚至連小解這樣的事也不允許離開站籠,她第一次要求出恭被拒絕後,她就聰明地開始不飲水,既使渴得難以忍受,也生生地捱了下來。
而申皓兒當日便失了禁,一路上既忍不住口渴,又忍不住要出恭,滴漏不斷。裙子溼了又幹,幹了又被尿溼,全身的臭味就是在丈開外都能聞得到。
那些牢獄還好,押解過犯人,見怪不怪,而那些隨行的全是年輕的禁軍侍衛便不同了,個個公然拿申皓兒調笑。
田敏麗為申皓兒感到丟盡了臉,她也想不通,這等無用的性情,這麼多年來在自已的身邊,為什麼自已從不曾懷疑過,眼前的廢物究竟是不是自已親生的。
這思緒倒讓她更加地念及申鑰兒。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盆的水兜頭罩下,在這樣深秋的夜晚,著實讓人魂魄驚離了身子,便是田敏麗,也震得眼光發直,許久才冷著聲問,“幹什麼?”
那侍衛一言不發,又提了盆泠水朝著她潑去。
一旁的申皓兒早已驚叫連連,一邊哭一邊因為被水嗆了聲,狠狠地咳著。
“不必瞪,明日皇上要親自審問此案,你一身汙穢,豈不衝撞了聖駕!”一箇中年的武官走了過來。
田敏麗冷眼一瞧,原來是郭晉方,不覺失笑,“郭大人,好生威武!”
郭晉方聳了聳肩,用眼神打發了四周的侍衛,“申夫人不必旁譏,郭某有今日還是沾了護國將軍之福。只是,申夫人的罪下官心有餘力不足,這方來,也不過給個小小的方便,如若不嫌棄,這一碗粥,你們母女倆就趁熱喝了!”
田敏麗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那糯米粥,嘴角挑起一絲暗笑,“好,諒郭大人也不敢毒死我田敏麗,這情,就當是我田敏麗領了!”
郭晉方開啟籠子,讓田敏麗的頭不必套在籠外,這樣,田敏麗就可以坐在了籠中。
因為被強行站了三天三夜,田敏麗一時半會膝蓋無法彎下,雙手支撐了許久後,方直著雙腿坐了下來。
“郭大人,看本夫人如此,你心裡不是不在笑,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呢?”田敏麗往後舒服一靠後,眸中譏笑,“郭大人要是有這想法就對了,我田敏麗一身巫術,不僅能在夢中殺人於無形,還可以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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