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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錦年馬上瞄準,嘴裡低咒一句,“靠,召喚神獸也沒這麼快吧!”
箭翎直接姚晉南後,賀錦年壓低聲線,“殿下,我要借用你的內力,我喊到三,你發力!”她言簡意賅,她知道顧城風能聽懂她的話。
“就憑你手上的一把破弓?”姚晉南自然看到賀錦年手持滿弓對著他,從闈場之後,他知道這少年箭術非同尋常,但這個距離,且那少年內功修為極低,他有的是信心,何況,就算能射到此,也是強弩之末。以他自已的內力,完全能把箭翎揮開。
所以,當他看到九支箭朝他射來時,身為一代武尊,他並不想屈尊躲避,而是內力灌滿袖子,在箭翎近一丈時狠狠一揮,那九支箭象撞到一張無形的氣牆紛紛跌落在地,姚晉南濃眉一挑,剛想開口,神色卻倏地一變,原來,那九根箭不過是障眼,真正是有殺傷力的是最後一根,他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緊接著身子狠狠朝後一退,金箭簇尾生生洞穿姚晉南的肩膀,一聲撕心裂肺地痛呼,前方十隻箭又挾著凌厲之勢朝她席捲而來。
這一次,姚晉南絲毫不敢輕敵,也顧不得狼狽,賴驢一滾就躲向旁邊,接下來,賀錦年不再一箭數發,而是以極快的速度一箭追一箭地逼退姚晉南,雖然全被姚晉南躲開,但因為姚晉南受了傷,身子不再象之前如些靈活,加上賀錦年一箭連一箭速度極快,逼得姚晉南象過街的老鼠一樣四處亂竄,根本無法靠近顧城風和賀錦年。
那站在對面視野極佳的賀錦年則輕鬆多了,單箭射出已無需藉助顧城風的內力,只需勞景王殿下幫著遞上箭。
現在安全了,賀錦年便想起之前對顧城風毫不客氣的差譴,還跳進他的懷裡,雖說是在緊急時分,但她卻是瞭解顧城風一生極厭惡與人肢體接觸,心裡有些發怵,“殿下,方才形式緊急,錦年若有不敬之處,請殿下原諒。”
雖然賀錦年心中並沒有很強烈意識的男女大妨,但對顧城風卻不同,她說不出為什麼,在她的心底,顧城風於她一直是神一樣的存在,甚至有些莫名的敬畏,所以,在她的潛意識裡,一直對他敬而遠之。
方才一定是急昏了頭!竟象樹熊一樣抱著他,賀錦年一想,額間便淺淺泌出一層冷汗。
顧城風一手抵於賀錦年的後背,猶自想著身邊的賀錦年究竟是不是申鑰兒。他不否認,每一次和她碰觸那,那種被壓抑在心底的思念就會新發的野草,絲絲縷縷從胸口處蔓延開來,好象是一種靈魂的記憶。
但是,賀錦年一口氣十箭齊發,連申鑰兒都不曾施展過如此精準的箭術。
顧城風腦子裡紛亂複雜,一時之間沒聽清賀錦年說什麼,便淡淡地開口,“什麼?”
賀錦年敏感地覺得顧城風心情不佳,她心裡有了這個認知,沉悶咳嗽兩聲,而後,神情馬上一變,仿似一隻無辜受傷的小鹿,“殿下,卑職知道殿下脾氣不喜生人近身,卑職今日冒犯,實是因為事情緊急,生死一刻,所以,不得不……”他秋後就要登基,她有太多的事要藉助他的力量方能做到。
之前,她在闈場上一鳴驚人,又借用五策不僅化解了顧城亦擺下的鴻門宴,還讓顧城風憑白得了申皓兒從大魏帶來的大量財物。
她做這麼多,目的就是想挺直腰站在他的身側,只有站得高,她才有機會拿回前世所失的一切。
“你究竟想說什麼?”他本身心思不定,而賀錦年言辭閃爍,他心裡倏生一種比以前更重的無奈,那時不過是隔了層紗,而現在,連他也看不到他與她之間的路在何方。
“殿下,卑職願鞠躬盡瘁,為殿下效犬馬之勞,那……侍墨可否……”侍墨是什麼身份?宮庭中帝王身邊的侍墨其實就是一個太監,若是未淨身,那就更容易讓她聯想到佞臣二字。
她轉首直直盯著他的眼睛,嘴角挑著一抹明媚的笑,可能請求中帶了些許的期盼,她不知不覺中眼睫如小扇地煽著,極是慎重的模樣。
顧城風險些被晃了眼,彼時十二歲的申鑰兒從他手裡騙走一瓶的寶蓮丹時,就是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裝腔作勢,不錯,眼前的他就是“她”!
他的呼吸彷彿被從胸腔中抽乾殆盡,他知道,她的這笑容不是真心為他而綻放,可比起之前七日等待的煎熬,眼前的人活靈活現地站在他的眼前,他尚有什麼可遺憾?
他倏地笑開,突然一個俯身,俊美的臉瞬間在她眼前放大,連鼻翼細小的毛孔都能看見,還有那雙柔情似水的桃花眸,長長的睫毛幾乎都要扇到她臉上了。
她被他的美色晃得心頭突然急蹙而跳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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