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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甘於身侍一個男人的身下。
他笑著搖搖首,滿眼的失望,緩緩地退開一步,神情漸漸地變得麻木,一點一點成無情冷冽,最後,只餘冰冷之聲敲響,“以後,你是本王身邊的一個侍墨,本王亦會以禮相待!”
他緩緩地離開,腳步從容不曾有一點的錯亂,唯有他自已知道,因為他捨不得逼她元神歸位,他將自已的心再一次困進了死局!
阿錦,你從不曾知道,無關男女,無關性別,僅僅是因為你!
你就是唯一!你是唯一……
諾大的宮寢就只剩下賀錦年一人,她怔怔地看著顧城風消失在門口,清泉之水緩緩沿牆壁涓涓而下,彙整合一道細細的水流不知排向何處,賀錦年悠然轉眸,落在了申鑰兒的身上。
此時,她的臉上並沒有一個“奴”字,但那烙鐵印上的那一瞬,深鎖在記憶中的痛苦就在眼前重現——
她緩緩靠近那水晶棺,身子慢慢地下傾,顫抖地撫上了棺中人的脖子,一點一點的收緊——
眼淚瞬時流下,如冰稜般一滴一滴流進自已心中,她是人,不是神,她痛了,也想哭——
鑰兒,對不起,我不過是個凡塵俗胎,我不知道你的存在於我是怎樣的變數,唯有,你徹底的消失,才能讓我真正的羽化重生,所以,你就入土為安吧!
夜色瀾珊,昊王府蘭桂坊。
蘭桂坊的龜奴迎來送往了幾日,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陣勢,此人自然不是生面孔,說來也算是鄰居,可此人此時不從昊王府的正門進,倒把馬車停在了蘭桂的小門前,讓眾人心生詭異。
什麼情況?
這昊王妃在裡頭聽戲,昊王爺一身紫冠朝服從轎中步下,那轎子雖比不得景王殿下的坐駕,但卻在轎前置放了一面代表昊王爺身份的旌旗,那橋身也是由白玉雕砌,頂幔上亦有四爪金龍,代表著皇家身份。
在馬車後,有幾百名名的黑衣甲冑的侍衛分成兩排直站到街尾,個個手裡拿著火炬,幾乎映紅了半個夜空。
這端著王候將來出征的排場……來逛窖子?
其中一個蘭桂坊的龜奴上前一步,哈著腰笑,“給王爺請安,小的請問王爺,您這是來聽小曲,還是……”餘下一句,還是來找王妃,他自是不敢開口,只是那神情倒讓人看得出來幾分,有些緊張。
“聽說蘭桂坊最近上的新曲目又紅遍了蒼月,本王閒著無事,來聽一聽,還不帶路?”昊王顧成軍揚著摺扇,臉上帶著笑的,暖暖的讓人心安的笑,嘴邊一個淺淺酒窩,顯得更加無害。
龜奴聽了,心裡七上八下,這要昊王來找王妃,他們進去通個傳,要鬧也是昊王府的家務事,憑著他們的所知,昊王在星王妃跟前能鬧出什麼動靜。
可昊王要不是來找星王妃,就那是尋樂來了,那進去後,兩人要是撞在一起,那就是犯了星王妃的大忌了,那豈不是又要天雷勾地火?
可堂堂昊王爺的命令,哪是他一個龜奴可以質聲,何況,昊王爺雖然擺著好臉色,但皇族子弟與天俱來的那種氣勢也讓這八尺高的壯汗感到自已矮了一截。
“千萬別出狀況!”龜奴的心裡頭虛著唸了一句,腳下卻不敢有絲毫的遲疑,便前頭貓著腰帶路。
一進蘭桂坊,首先看到的是主樓“蘭香郁色”,這裡主要是讓一些掛牌的姑娘陪客人喝酒作樂,有時也上一些小曲助興。而戲園卻設在蘭桂坊的西面,獨立的一座樓,樓內的戲臺是蘭桂坊入駐後搭建的。
龜奴手上拿著燈籠,點頭哈腰地帶路,顧城軍闊步跟隨著,右手揚著摺扇,臉上浮著春風化雨般的微笑,可心裡頭卻象燒著一窩的油。
原本蘭桂坊入駐他昊王府,他也沒放在心裡,所正不過是多個懼內的聲名,可很快,他就發現不對了,據影衛傳來的訊息,他的王妃成日與那些戲子、名伶泡在一起,喝酒,玩樂,甚至姐妹相稱。
可不巧的是,他被景王一紙公文給派到燕北大軍整頓軍紀去了,這當真是鞭長莫及,他心裡火燎火燎的急,那還得了,那可是男子的風月之所,燕京城多少名流仕紳閒時喜歡往那湊,他擔心遲早整出個事來,而鳳繁星的性子大膽又出衛,真要是和哪個公子哥兒給瞧對眼了,她絕對有這個膽送他一頂綠帽。
懼內的聲名,他忍!綠帽,那是王八戴的,他一個堂堂的王爺,如何能忍?
所以,原本是後日回程,他硬是提前兩日把景王交代的事辦妥,便十萬火急地單槍匹馬地殺回燕京。
他自是不能象捉姦的男子般直接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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