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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
顧城軍抬腳移步到銅鏡前,納悶地往壁上的銅鏡一看,臉刷得綠了。
只見一個五爪印根根清晰無比地貼在自已臉上,昨日早晨鳳繁星一巴掌照著臉蓋過來,他當時被她的話氣糊塗了,既沒覺得疼,也沒想著那巴掌會在自已臉上留印。難怪昨日進來侍候他就寢的丫環低著首連正眼也不敢瞧他一眼,顯然全都瞧見了。
“西索月,你私闖王府,最好有急事!”顧城軍只覺全身的熱血瞬時逆流而上,最後彙集到大腦,幾乎從眼眶裡噴發出來,也顧不得用手擋臉,指著西索月厲聲大喝,“說,什麼急事!”
其實顧城軍也明白,西索月能來找自已一定是出了大事,否則,西索月身份上擺的是顧城亦的親信,怎麼會來昊王府,只是一時間惱羞成怒,便逮了人亂撒氣。
“王爺,挽月小築……出事了!”西索月整了整嗓門,斂去臉上尷尬之上色,儘量擺出一臉公事的神情,雙手一揖,飛快道,“前夜皇上和慶安公主聯手狙殺景王殿下,幸得賀錦年相助,景王殿下逃過一劫!當下,皇上已派林衛民執兵符暗中出城,下官得的訊息時,林衛民很可能是要前往燕西,調集燕西大軍十萬,準備圍堵燕京城。”狙殺景王顧城風后,雖然顧城亦和慶安的人幾乎全軍覆沒,但景王的影衛也損失慘重。
顧城風安全撤回挽月小築後,現在所有的影衛皆調回挽月小築保護顧城風的安全。而他得了這個訊息,他自然不敢前往報信,因為挽月小築外肯定有顧城亦的眼線。
幸好,從部下禁衛軍那裡得了訊息,昊王竟然提前從燕北迴到燕京,顧不得衝撞,他是直接翻牆而進直闖顧城軍的寢房。
顧城軍這一聽,驚出一身冷汗來,他悄然回燕京,避過所的的影衛,想不到燕京城竟發生這麼大的事,而他竟在蘭桂坊廝混了一夜後,還和鳳繁星鬧上這一出。
西索月早在顧城亦登基前就是景王顧城風的人,這麼多年,他潛伏在顧城亦身邊,從來不傳遞任何一絲訊息。
甚至包括慶安和顧城亦聯手狙殺顧城風,西索月也不敢事前透露半分。
但這一次不同,一旦顧城亦的兵馬調集到燕京城下,代表著五年前的宮變再一次開始,既使顧城風最後能扭轉局面,但燕京城必定血流成河。
顧城軍神色一厲,“林衛民?想不到顧城亦還留有這一手!那景王呢,景王殿下有什麼命令!”顧城軍馬上意識到事情嚴重。
林衛民是林皇后的兄長,在林皇后歸皈後,林氏一族迅速沒落,林皇后的幾個在軍中述職的兄長同時交出掌管的權力,林衛民則奉旨譴送林皇后去五月山。
“下官不知,下官暫不敢近挽月小築,恐怕那裡有皇上的眼線盯著!”
“做得好,你馬上盯緊林衛民,本王即刻去挽月小築把情況報告給景王殿下!”顧城軍蹙著眉照了一下鏡子,也顧不得被人瞧見了丟臉,換了身便袍便騎馬離開昊王府。
顧城軍一路風馳電掣地來到挽月小築。
此時的挽月小築的屍體已被清理乾淨,但地面上的血水還沿著石縫裡的積水緩緩流淌著,顧城軍沒有下馬,直接奔赴凰宮,一路所見,亭臺樓榭破壞得厲害,花草樹木更是無一倖免於難,甚至有一株百年的紅杉被連根撥起。
顧城軍眉峰越蹙越緊,到了長廊處下馬,縱身躍起,連連翻過幾個樓臺,卻在雀臺附近被葉明飛攔下。
“殿下,您來得正好,快勸勸景王殿下,景王殿下心情不好,他……”
“林衛民去燕西調兵譴將!”顧城軍直接打斷葉明飛,神情緊崩,“本王的燕北大軍要是調譴,就算是先鋒騎軍,最快也要後日才能到達。”
“昊王殿下請放心,殿下已收到訊息了,已做了應對!”葉明飛滿臉倦色,梧晴雪服了西海龍珠後,在雲淚的調理下,剛剛救回一條命,這顧城風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地宮出來後,就提了一罈酒,躍上雀臺,舞了兩夜一天的劍,那劍氣所到之處,連天空的飛鳥都死了一大片,他們更無人能近身半步。
可更令他們擔心的是,顧城風竟然一邊飲酒一邊舞劍,時間如此之長,只怕連普通人都受不起。何況,顧城風在多年前曾受過重創,被送治桃園谷後救治了半年方能離開桃園谷,他的身體經不起大悲大創,而這一次被顧城亦狙殺,又受了傷未曾醫治,再這樣自殘下去,眾人極擔心顧城風會舊患發作。
“哦?什麼安排?”顧城軍不解,眉鋒高挑,“林衛民這根難啃的骨頭難道也肯聽殿下的號令?”顧城軍心情壓抑,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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