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部分(第3/4 頁)
說,他變人形不能太久。。。。。。”
“每一次他。。。。。都很溫柔,每次我睡不著時便給我說故事,天熱時變成小動物讓我抱著它,天冷時,他會變成大狗熊,讓我躺在他的懷裡睡覺。”
“那你為何一定要讓他變成顧奕琛,就算要他幻化成人形,也不一定要找顧奕琛!”
“顧奕琛是真龍天子,只有他的血才能讓他永久幻化成人形。。。。。。”
賀錦年先是一怔,但馬上就瞭然,雖然那時還是丹東國的天下,但石碑是祭壇的化身,他身上的靈力定可以看到顧奕琛的將來。
接下來的事賀錦年問了幾句後,便不再問百年前的事,因為接下來的事她已經一清二楚。
她雙手捧正顏墨璃的臉,一字一句地輕問,“許莉,二零一二年六月,紀寧夜在執行任務中出了事故被送到上海瑞金醫院急救,當時你正在上海瑞金做學術交流,你有見到紀寧夜麼?”
紀寧夜——她在二十一世紀的名字。
“有。。。。。。”氣息微微沉浮,發出的音已無明顯聲息,賀錦年是憑著她的唇瓣開闔判斷出是肯定的意思。
“你是不是曾對紀寧夜的記憶動了手腳!”賀錦年極為緩慢,一定一句皆非常清晰!
可這一次回答賀錦年的是顏墨璃頻頻抽蓄的嘴角,不是顏墨璃的意識在抵抗這個問題,看她四肢僵顫,上下牙不受控地上下敲打,賀錦年知道這是極致的疼痛引起全身肌肉痙攣。
賀錦年看這情況,知道再盤問下去,不會有什麼結果。
何況,顏墨璃為了防止她的第六感,已經用上古遺族札記中的術法封印了自已大腦中那一段的記憶。
她站起身,將眸光定在案桌上昏迷不醒的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賀錦年轉眸看向那案桌上昏迷不醒的人,木無表情的小臉像是蒙上光暈的璞玉,喃喃自語中帶著微見的掙扎,“田敏麗,輪到你來開口了!”
要讓田敏麗把一切實情說出來並不難,只要她告訴田敏麗她就是真正的申鑰兒,她相信,田敏麗會把所有知道的東西全盤倒出。
她有這個自信,是因為,在通州城公審上,田敏麗每次提及申鑰兒這個名字時,她的第六感已無數次感應到田敏麗從骨髓深處延伸出來的悔恨!
可她不願說,她也分不清究竟是心中意難平,還是因為根本不知道如何處理如此複雜的母女重逢。
她更怕,當田敏麗知道她是申鑰兒時,做出讓她感到無法應對的動作,比如聲淚俱下地跪下悵悔,甚至以死謝罪也要與她相認,她不知道自已究竟是以何種心情去面對?
這不是一個公式,或是一道難題,血緣從來就是千古以來最難理得清、斬得斷的情感。
在心底深處,她認可顏墨璃一句話,田敏麗畢竟是十月懷胎生育她的母親!
但那些痛苦的回憶太過慘烈,如冬眠的毒莽蜇伏於心,她不想喚醒,那樣的撕裂肺的疼痛她不想再回憶。她好不容擺脫了申鑰兒**的桎梏,她期盼,這一生,她與田敏麗的緣份都盡了。
此生此世,申鑰兒永遠是挽月小築那一具活屍!
但讓她象對待顏墨璃那般撕狠,她又做不到,畢竟,眼前的婦人如此待她,僅僅是因為錯把她當成仇人之女。
心思浮動時,賀錦年都不曾察覺自已已經將手裡的一根細針刺進了田敏麗的指尖,案榻上的人微微不適地擰起眉,直到若有若無的呻吟方將賀錦年的神智拉回,她本能地退開幾步,站在一米開外冷眼旁觀。
田敏麗痛苦是擺了擺頭,睜開眼,視線模糊得歷害,但模糊也辯得出這是個陌生的地方,她不適地眨一眨眼,感到左眶傳來一陣異樣的裂痛,她的大腦混鈍得厲害,一時之間也想不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艱難地張了張口,“來。。。。。。人,來人哪!”
四下一片安靜。
田敏麗有些惱怒地撐起身子,剛想罵,卻猛然發現一個白衣的少年站在離她的三尺外,冷冷地看著她,那眸光象是被雪水浸過一般,了無溫度,激得她不由自主地縮了一下脖子,強撐起大家閨秀的端莊之態,“請問公子,本小姐這是在哪!”
這口吻,自稱“本小姐”這眼神?沒一絲的氣場!
賀錦年倏地一挑眉,一步跨到案桌邊,雙指如電地搭上她的脈息,神色一凌,厲聲問,“你是誰?”
“我。。。。。。我姓郭!”那女子臉色一紅,本能地想收回自已的手,眉間閃過不悅,剛想張口斥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