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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糖衣的藥丸子幾乎一入口便化,金閒來甚至來不及吐出,一股清苦便從咽喉處隨著唾液吞了下去。
“什……麼”金閒來只悶悶地吐出這兩字,被她被堵住了口舌,想推開她,哪知她使了全身地勁膠粘在他的身上,她吻著他,舌尖含著淡淡的清甜,他並不討厭這種味道,但他還是將她推開少許,緊蹙著眉鋒問,“你又給我糊吃什麼?”
她猛地抬頭,雙眼通紅,帶著一股撕狠,“今天,我是一定要和你洞房,只要你要了我的身子,我將來沒了清白嫁人,你自然死都不安心!”
自他承諾過婚事後,因為太不敢相信幸福真的來臨了,她反而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再也不敢拿以前那般豪放的態度去對他,她象世間所有待嫁的新娘一般,守著忐忑不安的心,規規距距地不敢擅自出現在他的面前。
可這次真的不同了,她怕極了這一別就是永訣。
“不是說好,待我回來迎你過門!”他心頭觸動,可臉上依然擺著一幅面癱的表情。
看到她一臉神思哀慟的表情,與往日神彩飛揚的模樣完全不同,啟了啟唇,到底沒說出心裡的承諾,事實上,他也不知道明日一去究竟能不能活著回來。
若回來,他必會三媒六聘,慎重地將她從蘭桂坊裡抬出來,不會委屈她半分。
“我要和你做夫妻,就今晚,我才不在乎什麼撈什子的規距,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夢依伊心下又甜又澀,雙手緊緊攥著他後背的衣袍,“閒來,我不會用吉利的話來騙自已,我知道你明天的路九死一生,所以我害怕、我不安,我怕我再也沒辦法幸福了!可我知道不能阻止你,也不想阻止你,哪怕……所以,金閒來,我今晚是來和你算一筆帳的,我付出了七年,二千多個日子,是我一生最好的日子,所以,你得還我一輩子,你記得,是一輩子,連本帶利地還,否則,我……我去當姑子,我守一輩子寡,我天天唸經度日……”她本想說,她要一定養一百個面首,但她想,如此一來,他倒以為她活得好好的,就不必他來操心了。
“你是怕我回不來?”金閒來心中柔軟了下來,掌心輕輕撫著她的後背,眼前的女子付出最好七年的青春追隨著他,到了今年,他方回應,可剛剛訂了兩人的婚期,卻要面對一場很有可能是死別的生離。
明日,他和六月就要去攀登世人眼中無法跨越的周山嶺,他們要去大魏尋找賀錦年。
自蒼月和大魏關閉國門以來,六月想過無數的方法,試圖進入大魏,但皆他搜尋到的資訊否定了。
如今的大魏和蒼月的邊關,就如兩道銅牆鐵壁,一道是蒼月設下的,重重影衛潛伏,一道是大魏的通州城,被修建得如同巨石砌成的古堡。
六月也曾想繞道齊國,從齊國的邊境進入大魏。但一看到地圖,就馬上放棄了。
因為就算一路順利,從燕京到達大魏和齊國邊境也要整整三個月的時間。
唯一的快捷之路,就是橫跨周山嶺。
六月和金閒來定下計劃走周山嶺後,兩人就開始就償試各種方法抗寒,可試遍所有的方法,最長也只能在雪山上熬過十天,十天後,身上所能攜帶的乾糧將會耗盡。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時,聽聞顧城風利用雪狼拉雪撬來運載貨物,金閒來茅塞頓開。
他們目前的試驗,兩人最多可以在雪山上長達十天。而十天時間足夠讓二人攀上週山嶺的峰頂,下山時便採用雪撬,雪山高峰處終年無植被覆蓋,所以,可保持極速,所以,衝到半山腰,只要半天的時間。
只要到了半山腰,以大魏的天氣,半山腰處是不積雪,那裡必有動物或植物生存,以金閒來的武功,獵些動物足可裹腹。
計劃一定下來,夢依韻便親手為她們縫製最溫暖的防寒之衣。夢依伊又向鐵匠那訂製兩件護心甲、加上的絞鎖以及攀登雪山的長靴。
蘭桂坊的廚子精心研製一些既輕又易存放的乾糧,因考慮到天氣寒冷,所烹製的食物多是辛辣。
可他也心底明白,雖然他和六月償試過幾次在冰窖裡抗過十天,那都是在靜態下,倘若是遇到冰雪風爆,或是雪崩,他和六月就可能命喪周山嶺。
“你幹嘛說出來呀……”夢依伊“譁”地一聲就哭出來,毫不掩飾地放聲大哭,好象積了十幾年的委屈在一瞬間全部化為眼淚般,洩了洪似的傾倒出來,“好,我不管這話…。吉不吉利,我還是要警告你,再難時,你也要咬著牙撐過去,就算剩一口氣,你也得給我爬回來!你爬回來娶我!”
“知道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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