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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申劍國進入人的夢中,用意念讓人自殺。”這個行為,在四年前的燕京城,也有演變過,車廂裡的毒蜂就是申劍國透過這種方式釋放出來!
宗政博義被眼前觸目心驚的場景直震得雙唇合不上,聽到賀錦年的話後,他更無法置信,“申氏一族怎麼會有如此邪惡之術!”
賀錦年冷哼一聲,雙眸裸露出兇狠,“申劍國施了這麼大的法術,肯定身體會受到法陣的反噬,他現在一定是藏在某一處療傷!”賀錦年猛然揚起右手,狠狠將頭頂上的一根橫樑劈落,斜斜倒在了牆體上,所有的靈幡瞬時飄落了下來,其中一條飄飄蕩蕩地朝著賀錦的頭罩了下去。
“小心!”秦邵臻見狀,忙傾身上前拉住了賀錦年的手,稍一用力,幫她避開了那靈幡。
賀錦年俯身撿起這根靈幡,指尖輕顫地觸上那靈幡上的硃砂,眉尖狠狠一擰,近乎咬牙切齒道,“不錯,是田敏麗,這是她親手劃下的符咒!我非得把這兩人引出來不可!”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當年顧城風的失策,彼時顧城風放走申劍國的目的想借用秦邵臻之手除去申劍國,又想借用申劍國反擊削弱秦邵臻,屆時,蒼月國漁翁得利。
可惜,當年放走的不是一隻猛虎,而是一隻長著黑色翅膀的地獄惡魔!
秦邵臻收回手後,心跳得有些失去節奏,方才,握住她的手那一瞬間,他手心裡傳來柔韌光潔的觸感,而她的手,還是如前世一般,指甲修理得整整齊齊!
宗政博義見秦邵臻神思有些晃動,忙開口問,“要如何把他引出來!”
“自然是要先下魚餌!”賀錦年那雙幽深晶亮的眼眸緩慢掃過手上靈幡上的骷髏,眸中劃過一絲略帶狡黠的笑意,“有兩個人可以利用,一個是田敏麗,另一個是郭嵐鳳!這一回,讓她們好好地互咬幾口!”
在賀錦年的記憶中,田敏麗一直討厭顏墨璃,她本以為是田敏麗擔心顏墨璃想高攀申家,現在一想,這想法未免太簡單了。
田敏麗肯定是因為知道申劍國與顏墨璃之間的某種聯絡,所以,才如此憎恨!
而關於顏墨璃這個女子,決不會是普通的女子!
首先,她、秦邵臻和顏墨璃一起出現在現代,這肯定不是湊巧,而她穿越前的記憶明顯是被顏墨璃清洗乾淨,她的記憶力和念力本身就是異於常人,就是二十一世紀的儀器和藥物也無法做到,顯然,顏墨璃也掌握一種秘術,很可能就是遺失的上古遺族札記裡的術法。
毋庸置疑,顏墨璃必定與申劍國有某種秘切聯絡。
只是顏墨璃為人謹慎,她身為桃園谷的弟子時,卻從不肯主動甚至極力避開桃園谷,以一個最安全的方式蜇伏在大魏太后身邊做一個醫女。
相同,她更不會輕易聯絡申劍國,以免被人察查到蛛絲螞跡。
所以,她應比誰都能忍,並能把握時機,不到萬不得已,她肯定不會聯絡申劍國。
但這一回不同了,她要她走投無路,最後,不得不把底牌亮出,逼申劍國出現。
蒼月挽月小築,深秋,晴空萬里。
潛心閣內,四周掛著重重的厚簾,唯有案臺上的一顆夜明珠微微散發著柔亮的光茫。
夜明珠光下,顧城風緩緩地翻閱著手中的顧奕琛的札記,他的肌膚顯得有些蒼白無色,卻反襯出那雙線條若濃墨勾染出來的桃花眸,異常的幽明透亮。
三天了,他緊閉在潛心閣之內一直反覆看著手中的一本札記,一遍又一遍,他說不清為什麼,總感覺這本札記上有些東西被他錯過,但明明倒背如流,卻依然抓不住那種感覺。
他萬分疲倦地扔下札記,將自已深埋在後背的團蒲之中。
朝堂上的事已悉數交給了顧容月,也僅僅是有重要之事,顧容月無法決斷時,方讓葉明飛向他彙報。
四年前,燕京城門事變後,他知道申劍國具有潛人一個人的夢的能力後,他懷疑申劍國修習了上古遺族札記的下冊!很可能,遺失的上古遺族札記就在申劍國的手上。
如果是這樣,那世間唯一能對付申劍國的只怕只有東閣一個。
所以,他讓東閣幽居在他挽月小築的地下巖洞之中,他從札記裡知道,血洗祭壇後,姚迭衣帶著姚清淺能避過顧奕琛,就是因為這個巖洞被姚迭衣佈下了法陣,可以避過很多術法的窺探。
而東閣三天前出關,總算不負他所望,東閣恢復了所有的記憶。
一思及此,顧城風的眸色變得更暗,看向了東閣,珠光下,眸中蘊藏著深不見底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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