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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牛未成年,但在體型上卻明顯佔優勢,且水牛的牛頭兩隻角是天生的防役武器,逼得一群豺狼節節退敗,凡是被牛角戳中,全部重傷,流血不止,還有幾隻不慎被牛蹄踢到的豺狼,足足跌出丈外,在地上掙扎翻滾後,再也無力攻擊。
可最終,豺狼還是將水牛咬死。
她實在不解,這一些明顯力量懸殊的戰爭,怎麼會以水牛的失敗告終?
顧城軍告訴她,因為最聰明的一隻豺狼咬住了水牛最致命的地方——脖子!
那裡有著除了心臟外,最粗壯的血管,只要咬中,血液就會噴出來,在短時間內就可以造成動物的昏迷和窒息。只要咬的力量足夠,又死死咬住不放就足以致任何一種大型動物死亡。
可她知道,自已沒有兇狠的牙齒,既便是一咬就中,也未必能咬死他。
可她必需賭一賭,否則,誰去營救顧城軍?
傅王全身一僵,本能地仰起臉欲圖側開,她卻蛆附骨,臉緊緊貼著他的頸側,上下頜發了瘋似地撕咬,因為太用力,他甚至感覺到她全身的肌肉在收縮,甚至雙腿盤上他的腰際,唯恐被他推離,身子敏感處的膠合摩擦,清晨又是男子**最容易被挑動的時分,讓他的血液在疼痛中更加澎湃。
他冷然一笑,調整丹田的氣息,身體的溫度一夕盡冷,很快,肌膚的表面變得堅硬如鐵,磕得她險些牙齒都鬆動。
外表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如何會擁有一付練出一身蠻力的肌肉的面板表面?
這必定是他的內力所致,難怪他一開始就如此自信!
意念一生,她想也不想,便挺動腰肢,不惜用幾欲令她羞憤欲死的的方式蹭著他。
果然,他先是一愣,倒抽一口氣,丹田之內氣息霎時散開,她噬咬著他頸上的肌肉,學著記憶中所見的豺狼一樣,左右重重地甩動腦袋撕裂開他的面板,血腥味傳來時,她幾乎被嗆得發暈,可她死死撐著不肯鬆口。
時間一點一滴地在流逝,血一口一口地從她的口腔內灌入,她甚至來不及吞嚥,便直接從喉嚨裡嗆進去。
他不動,她不松!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耳畔響起一聲冷徹入骨之聲,“一百下!”
言畢,他毫不猶豫一掌拍開了她,迅速點了自已幾道穴,左手壓著血肉模糊的傷口,臉上毫無血色,連著唇瓣也變得一片青白,褻衣的肩頭和胸口全是從她嘴裡流淌出來的鮮血,他冷冷地瞥視著滿口鮮血,精疲力盡地癱軟在榻上的鳳繁星一眼,爾後面無表情地起身下榻,傳喚一聲,“來人!”
護衛進入書房,靜靜地為傅王包紮。
鳳繁星趴在床榻邊緣,瘋狂地嘔吐,難忍的血腥之氣嗆得她胃腹象被一隻無形的手絞動著,而滿腹的濃血從她的嘴裡、鼻中嗆出,在地上鋪出一大灘的血。
護衛離去,秦河重走到榻邊,撥開散在她臉上的長髮,勾起她的下頜,看著滿臉狼籍的鳳繁星,冷漠道,“這是本王平生受過的最重的傷!”他的指尖加大了力度,有一瞬間,她以為自已的下巴會被他生生扯下,但他卻突然鬆手,口吻依然冷漠,“喻夫人,願賭服輸,若敢有一絲別唸,本王就把向夫人的雨竹倌踢爆!”
向夫人——是她的母親!
傅王冷漠轉身之際,眼前突然一黑,陣陣懸暈之感傳來,他急忙半蹲著身扶住榻沿,全身霎時冷汗侵出,他閉了閉眼,復睜開時,雖然看到了東西,但視線非常模糊。
他知道,這是失血過多所致,若不馬上找太醫救治,他會很快昏迷過去。
也顧不得什麼顏面,忙再次喚出潛在暗處的護衛,讓他們護送他回寢房。
當日,鳳繁星被迫留在了傅王府中,所幸的是傅王因為失血太多,幾乎整整半個月都下不了榻,更別提對她再起色心。
傅王府上下自然不知具體發生何事,只道是鳳繁星和府裡眾多妾氏一樣,是被自已的夫君送上王爺的枕榻之上。
因為傅王府的管事沒有將鳳繁星安排到後院之中,而是任由鳳繁星宿在傅王爺的書房內寢。
衝著這一點,王府上下也不敢對她施半點的顏色,何況,鳳繁星還是韓側妃請來的客人。
鳳繁星見機,以王府的侍婢用不順手為由,毫不客氣地差譴傅王府的管事前去喻府,把自己身邊兩個貼身的侍婢領到王府。
到了這一局面,鳳繁星必須有兩個可用的人呆在身邊,至少,兩個有武功的侍婢在,會讓那些蠢蠢欲動的傅王府妾侍安份下來。
傅王府的管家辦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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