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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轉轉幾個月,卻在京城被人探到了蹤跡。
據他們安插在官府的眼線所報,他很可能掌握了太子等一行人貪汙銀兩,致使南溪水患橫行的證據,才秘密離去,準備上京告御狀。
軒轅澈得知此事後,當機立斷,給所有暗部發下指令,傾全力,搜查此人下落!
在過程中,他們發現暗中有幾波不知名人馬,亦在尋他。心裡一驚,他們愈發加緊步伐,悅昕手下的人也將此事作為最高優先順序別,全力輔助軒轅澈!
一時間京城裡暗湧四起,各方力量相互較勁,卻難分伯仲。
悅昕坐在院內,一邊曬太陽,一邊賞著正傲然怒放的梅花。
她喜歡桃花,爛漫寂寞,她也喜歡這梅花,凌霜傲雪,它的色,豔麗而不妖,它的香,清幽而淡雅。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深吸一口氣,馥郁的梅香撲鼻,她輕輕地笑開,為自己突然想起的詩,果然,吟詩這種事最不適合自己了。
一陣風吹過,片片花瓣飄落如花雨般,有一些落入她膝上攤開的信箋上,她的視線落於其上,垂眸深思。
據楚宣他們傳來的最新訊息,原來當初南溪水患肆行後,怨聲載道,民心渙散,皇上思慮再三後,授命華國公徹查南溪水患的真正原因,以期給民眾一個交代。
這乍一看和華映梅的事沒有關係,可是細想,若太子也牽涉其中,或許就有了不同。
理不出思緒,她微微有些煩躁,以手撐額,閉目養神。
如果假設成立,太子與此事有關,那天兩兄弟也說了,只為擒住她,那他們如此,是為了威脅嗎?在京城,威脅有用嗎?
華國公極寵華映梅,或許有用,卻也未必。
頭隱隱有些痛,她剛想喚人將她推回房去,抬頭,卻在看見王雪朝自己走來時,頓住了口。
“王妃。”
她剛想起身行禮卻被止住,“昕兒有傷在身,就不必行禮了,要不然再傷著,王爺可饒不了我。”
悅昕聽著面色一僵,“王妃折煞昕兒了。”
王雪拍了拍她的手背,神色溫婉卻有些落寞,她想起自己和軒轅澈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心裡越發的不安。
她在她前方的石椅上落坐,手撐下巴看著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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