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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愛恩的臉上打了一個問號,她又不是老虎,不吃人。徐麗英這跟見了鬼一樣的反應算什麼意思?
接下來,作為曾經的好友的兩人都做了同一件事情,那就是向部隊裡的人打聽對方會出現的原因。
“噢,徐同志啊,她是郝政委的親戚。”
“……”
“噢,陳同志啊,她是林排長家的親戚。”
“……”
陳愛恩回到家後,心裡開始琢磨徐麗英跟郝政委是親戚的這件事兒。假如郝政委真是徐麗英的親戚的話,林建國都鼓勵她多讀書,徐麗英不可能不知道,恢復高考已經是不遠的事情了。民兵大學出來的大學生的含金量到底不如參加高考的大學生。
一身汗臭的林建國回到自己屋的時候,屋裡已經飄來飯菜的香味兒。聞到這股味道,林建國的肚子更餓了。果然,家裡有一個女人就是不一樣:“愛恩,你做什麼好吃的了。”
“沒做什麼。”陳愛恩嫌棄地往旁邊讓了讓,“你不是在食堂吃嗎?”
不單陳愛恩嫌棄,陽陽也嫌棄地扭過頭,頂著跟陳愛恩一樣的表情,背對林建國。
林建國笑了,嗨,這皮小子,敢嫌棄他?林建國二話不說,把陽陽從陳愛恩的懷裡架到了自己的懷裡:“你個小奶娃懂什麼,這叫男人味兒,是漢子才有的味道。別跟個小姑娘似的,一個大老爺們兒身上還能沒點味道了?”
被陳愛恩帶習慣了,陽陽的身上永遠都是乾乾淨淨的,加上陳愛恩的身上還香香的。突然遇上林建國這麼一個糙漢子的養父,陽陽大受打擊,像肉腸一樣的小身子扭得跟麻花一樣,哇哇的嗷。
陳愛恩特別想忽林建國:“想教導他什麼樣的才是男子漢,請十年以後,謝謝。還有,我問你件事兒。”
“這事兒和你跟我突然鬧彆扭有關係嗎?”
陳愛恩:“……”“我什麼時候跟你鬧彆扭了?”
“那我不回答。”
“……”陳愛恩吸了一口氣,“有一點關係。”
林建國看向陳愛恩:“說。”
“我在部隊看到徐麗英了,有人告訴我,徐麗英是郝政委家的親戚,這不可能!”
“這的確不可能。”林建國點頭,“郝政委傢什麼情況,我知道,他沒徐麗英這麼一個親戚。徐麗英不是你們生產隊的下鄉知青嗎?難道,她弄到民兵大學的名額了?”
下鄉知青那麼多,民兵大學的名額就那麼幾個,僧多粥少,挺厲害的女人。
陳愛恩先是一喜又是一怒:“你怎麼知道徐麗英在讀民兵大學,你很關心她,很瞭解她?”
林建國並不明白陳愛恩為什麼這麼在意徐麗英:“一個陌生人而已,談不了關心和了解。上次去看陽陽的時候,遇著過幾次,就覺得這姑娘心眼兒不少。”
林建國得到的訊息比陳愛恩多,那會兒徐麗英每天老老實實下地,刷大隊長的好感,都看在眼裡的林建國已經有那麼一點猜測了。部隊的附近就有一所民兵大學,林建國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一聽陳愛恩提起見到徐麗英,他自然能推測出徐麗英就是這所民兵大學的學生。
想到陳愛恩跟徐麗英還是好友,林建國提醒了一句:“我不干涉你交朋友,你要真覺得這個姑娘不錯,想跟她做朋友,可以有往來,但別太接近了,得保持距離。”
保持距離,這是印象不太好的意思嗎?
“你跟徐麗英熟嗎?”
“不熟,說過的話不超出三句。”應該連認識都算不上的階段。
“噢。”
陳愛恩心中的疑問得到了答案,林建國沒有:“現在輪到我問你了,明天原本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之間跟我鬧起脾氣來。你對我使小性子沒關係,你是女同志,我應該包容你。不過,事情的起因,你是不是該跟我聊聊。要是問題出在我的身上,我下次好注意,免得在同一件事情上惹你不高興。”
第29章
陳愛恩:“你是認真的嗎?”
林建國:“一直都很認真; 在別的地方,你是不是還對我有什麼誤會啊。□□說了,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搞物件都是耍流氓。我是軍人; 不會耍流氓的。”
摸摸吃飽已經在自己懷裡睡著的陽陽的臉,陳愛恩把陽陽放在屋裡的床上,然後出來面對面地跟林建國談:“你剛說的誤會,在我看來,不完全算是誤會。”
“怎麼說?”
“徐麗英在我們生產隊當下鄉知青的時候,經常跟我聊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