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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看; 徐麗英不是你招惹回來的麻煩嗎?”在林建國的直視之下; 陳愛恩不得不改口,“得,算我說錯了; 徐麗英纏上你; 是她自己腦子有問題,跟你沒關係。你在知道這個情況之後馬上跑回來維護我和我孃家,對此; 我很滿意,你是一個非常好的丈夫,行了吧?”
林建國要的是她的誇讚吧?
是嗎?至少不單純是; 對於男人來說,口頭上的表揚哪有實際甜頭來得好。
林建國:“他們都說我特別稀罕你。”
陳愛恩小傲嬌:“我同意; 你是挺稀罕我的。”
林建國:“那你稀罕我不?”
“……”陳愛恩覺得不對了; 放下手裡的東西;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就想知道; 你稀罕我不?”
面對一臉正氣、嚴肅不已的林建國,陳愛恩挺不好意思的,但還是順從心意地點頭:“稀罕,我也特別稀罕你。”
林建國滿意:“我稀罕你,所以我表現出來了,你稀罕我,是不是也該有點表示?我覺得,嘴上一百句稀罕不如做一件實實在在稀罕人的事兒。愛恩,你覺得我這話,對不對?”
“……比如說?”她怎麼樣做,才算是稀罕林建國?
林建國笑了,大步走向陳愛恩:“時間不早了,陽陽都睡了,咱倆也早點休息。”
“不是,這才幾點啊?”成年人的作息怎麼可以跟個才斷奶的娃娃比。
“我們休息我們的,不用管它幾點鐘。”
“……林建國,你……這麼早的,我爸媽還沒睡呢。萬一等一下,我媽又想到有什麼東西沒給你,然後送過來怎麼辦?要不要臉了?”
林建國搖頭:“愛恩,你還沒有媽疼人。媽剛吃完飯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她問我,用不用把陽陽抱過去跟她睡。”這麼上道的丈母孃,林建國不要太喜歡啊。可惜丈母孃上道,就是小嬌妻遲鈍了點,還沒懂丈母孃之所以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放心,爸媽不會來找我們的,他們也不會讓大哥來打擾我們。”
至少今天這個晚上,丈母孃會幫他把大舅哥看得死死的。
後知後覺的陳愛恩這才明白,合著她媽這麼說是這個意思:“這事兒很光榮?你們倆……我都不想說話了。”
“不用說,說的不如做的,你稀罕我對吧?”
“就是要這麼稀罕的?”
“對。”
……
不到八點上床睡覺,哪怕是穿到七十年,陳愛恩也很少有這樣的經驗,問題吧,這個睡還不是那個睡,這比睡不著還躺在床上硬要睡,更折騰人。
“林建國,你、你夠了……”她撐不住了,懂不?
“明天我就去部隊了。”
“……”
“下次見面,說不準是半年後。”
“……”
“愛恩,才結婚我就回了部隊,這三個月,我特別想你。”
“……”
“愛恩,你稀罕稀罕我吧。”
去你的正義,去你的嚴肅,林建國就是披著一身軍人的皮在給她下套啊,滿腦子的不正經。稀罕?哪有這麼稀罕的,還要好幾次。說什麼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遇上林建國這種人,田怎麼就耕不壞了?
當林建國一大清早起來,陳愛恩只是迷迷糊糊有點感覺。
穿好衣服,林建國把裝著丈母孃對自己關懷的老大一個包袱拿了起來,忍不住回到炕邊在陳愛恩的嘴上親了一口:“不用送我了,你好好休息。等在孃家待夠了再回去,不著急。”
陳愛恩再有意識的時候,是被壓醒的。
有一個軟軟的,墩厚墩厚的一坨東西壓在自己的胸口上,生生讓陳愛恩憋醒了。
臉上被溼漉漉地糊了幾口,陳愛恩睜開眼一看,是陽陽跟發酵後的白麵粉糰子一般的小胖臉:“媽媽。”
陳愛恩腰痠背痛的坐了起來,把肥陽陽從自己胸口的位置抱了下來:“餓沒餓,吃過飯飯了嗎?”
“媽媽。”陽陽只是笑呵呵地叫著陳愛恩,然後轉了轉腦袋,“爸爸?”
“你爸爸回部隊上班去了。”
不懂上班和離別的陽陽又堅持地問了一句:“爸爸?”今天還沒有跟他玩兒舉高高,騎大馬的遊戲呢。舅舅沒有爸爸好玩。
陽陽應該是不飯,否則不會一個勁兒地要找林建國玩,但陳愛恩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