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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欲動。
“那你還想自己拔公雞毛嗎?”
林小花戀戀不捨地望著公雞:“不能拔嗎,好‘tan’啊。”因為好看,所以她喜歡,喜歡就想要呀。
“但是你再看看,大公雞的嘴,尖尖的,硬硬的,像不像奶奶做衣服用的針?”
林小花沒有被公雞啄過,但因為好奇,曾經偷拿林媽的針去玩,被紮了一下之後流血,哭了好久。
林小花哆嗦了一下,這下子她對“痛”的感受更加深刻了:“像!”
陳愛恩:“所以啊,就算你喜歡,也不能碰,因為大公雞的嘴又尖又硬,啄起人來可痛了,會流血的。”“喜歡,不能要?”
陳愛恩:“你喜歡的這個東西太危險了,會讓你痛,會讓你流血,這樣的,一定不能要。”
就像那些已經結婚的男人,看上去似乎比愣頭青更會討好女人,有錢又疼她,但這種男人不能碰,會讓林小花受傷、流血的。
或許這個比喻並不怎麼恰當,她就是想讓小花知道,不是覺得好的東西一定都要得到手。
小花得去考慮,自己喜歡的東西會不會給自己帶來傷害,但凡是這種有傷害的東西,再喜歡也不能碰,更不能要。
好在林小花年紀小,還挺好教的。
小花怕疼,也怕流血,讓陳愛恩那麼一說,別說主動去拔大公雞毛了,她見了大公雞就繞著走,怕大公雞來“咬”自己一口。
顯而易見,陳愛恩的這一次教育效果還是挺不錯的。
第72章
自此; 林小花的心裡還真留下了一個印象:自己喜歡的; 但會傷害自己的東西; 不能要。流血; 好痛的。
見到林小花記住自己的話,陳愛恩表示自己對林小花的第一次教導不算失敗。
參加完高考的陳愛恩覺得自己有空了,該上城裡的醫院好好檢查一下,看看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了。
七十年代末的醫療條件落後是落後了點; 但基本產檢還是有的。
“你肚子裡的孩子應該三十週了; 孩子發育得很好,準備在鄉下生還是來醫院生?”
“來醫院生。”安全點。
醫生:“行; 那你在四十週左右的時候就該注意一點。對了; 你的家人呢; 就你一個人來?是婚生子嗎?”
陳愛恩無語:“是婚生子,我愛人是軍人,在部隊,所以沒法陪我。家裡孩子多; 婆婆走不開; 所以只有我一個人來。”她記得自己有寫已婚啊。
女醫生的臉色頓時好了:“原來你愛人是軍人啊,當軍嫂不容易,辛苦你了。”
不怪女醫生的反應這麼大; 最近有一大批的知青返城,因為這個情況; 醫院裡有點亂。有來打胎的; 有來做檢查確定肚子裡的孩子月份; 以證明自己的孩子的確是知青物件的。
這些人大多都有一個共同點,一方是知青,一方是根正苗紅的農民。
農村人結婚不興扯證,擺個酒就算是夫妻了。
可這種夫妻在國家的法律上得不到保護,知青一返城,可不就鬧了不少的事情出來嗎?
這種情況看得多了,醫生難免有些過敏。
“都辛苦,誰也不容易,重要的是為人民服務。”陳愛恩沒跟女醫生計較,“醫生,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先回去了?”她就想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健不健康,有沒有問題。
“行。”
這個時候女人懷孕,不來醫院做產檢的人都特別多,像陳愛恩這種在生前來一次的,已經算是有這方面意識的人了。
到底是軍嫂,懂得多一點。
“愛恩,怎麼樣,醫生說你跟孩子還好嗎?”
陳愛恩一到家,林媽就給陳愛恩倒了一杯熱水,讓陳愛恩喝了暖暖身子:“餓不餓,媽給你做點吃的?想吃乾的還是溼的?”
陳愛恩:“媽,我想吃麵條兒。”“成,媽給你做,東西都是現成的。”
林媽手腳利過地做了臊子,把面撈起來之後,澆上臊子,香噴噴的臊子面做成了。
一碗臊子面下肚,陳愛恩覺得渾身暖和和的:“醫生說我跟孩子好著呢,你別擔心。一會兒,我給建國打個電話,也讓他放心。”
林建國早催陳愛恩做產檢了,高考之前,陳愛恩是真得抽不出這個空來。
林媽:“我來打。現在天冷地滑,你在家好好給我待著。要不是今天小妹實在是請不了假,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去做產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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