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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八字也不是最合的,不也相濡以沫地過了一生麼。只是此事你不要聲張。”
姜氏蹙著秀眉,她習慣禮佛,倒是對這些信的很,卦象都說是凶兆了,那肯定不好,不過秦氏的話她也不敢違逆,便只好點了點頭,道:“婆母放心,媳婦不會說出去的,我陪房家的嘴巴也很緊。”
秦氏鬆了口氣,抓著姜氏的手,道:“你是我最得意的媳婦。等以後方家小娘子過門了,有你和老三媳婦多照顧擔待,出不了岔子。”
姜氏回握著秦氏的手,鄭重地點了點頭。
待到天黑,姜氏回了院子,傅慎明也從衙門裡回來,她駕輕就熟地替他換上乾淨的日常衣裳,一邊雙手環在他腰上,解他的腰帶,一邊說了傅慎時的事兒,還道:“六弟命途多舛,再瞞下此事,妾身心裡好難受。”
傅慎明也沉默著,他輕輕地抱住姜氏,語氣面色溫和地道:“以後你多照顧一些老六媳婦便是。”他鬆開姜氏,握著她的肩膀,道:“以母親的性子,她肯定怕夜長夢多,想趕著下聘,倒時候少不得你幫忙,記得從咱們的庫房裡撿幾件貴重東西加到禮單裡去。”
姜氏頷首道:“也好。”
傅慎明又囑咐說:“對了,這件事兒你可千萬別說給老三媳婦知道,她若是說給了老三聽,老三必會告訴六弟,這婚事又成不了了。”
她們妯娌二人來往親密,傅慎明少不得特意囑咐。
姜氏忖量片刻,點了點頭,道:“妾身明白。”
這廂商定下了,傅慎時的納吉禮就成了吉兆。
廖媽媽知道的時候,很是歡喜,她提著一隻母雞去重霄院,叫殷紅豆扔去廚房。
傅慎時依舊和從前一樣,天大的喜事也觸動不了他的心神,他不過淡淡地應了一聲,再無反應。
廖媽媽習以為常,她笑著道:“估計今兒管事就要去方家告知喜訊了。”
殷紅豆倚靠在書房的隔扇上聽著,她知道,男方家通知了女方家,就算是訂了婚,傅慎時便是有婚約在身的人。
也就是說,方素月過門的事兒也就穩妥了。
廖媽媽還在書房裡講:“大夫人說,最遲再過半個月就娶下聘,下了聘,很快婚期也能定下了,不過恐怕今年六太太是過不了門了……”她言語裡,似乎很是可惜。
傅慎時皺了皺眉,冷淡道:“知道了,廖媽媽可還有別的事要交代?”
廖媽媽知道傅慎時不樂意聽她嘮叨,笑一笑道:“沒了,六爺您看書,老奴先回去了。”
殷紅豆送了廖媽媽幾步路,便折回書房跟傅慎時打招呼,說她一會子要跟著廚房的人出門去。
傅慎時沒應聲,殷紅豆知道他不會出爾反爾,回了房裡裝了幾個碎銀子和銅錢,帶上了那一枚田黃石鴛鴦章子,便去了二門上,等廚房採買的人一道從角門出去。
重霄院裡比往日安靜了許多。
傅慎時看書看得累了,閉眼往輪椅上一靠,等了一會子卻發現沒人給他揉額頭,一睜眼才想起來,殷紅豆出門去了。他伸手端起茶杯往嘴裡送,猛然喝到一口涼茶,立刻吐了出來。
時硯這時候才抬起頭問:“六爺,要添熱茶嗎?”
傅慎時擱下杯子,力氣重了一些,發出“砰”得一聲,他皺著眉道:“算了,就現在給我倒一杯。”
時硯依言,倒掉杯子裡的茶水,從冷掉的茶壺裡給傅慎時重新倒了一杯。
傅慎時捏了捏眉頭,道:“……就不能換個乾淨杯子倒嗎?”
時硯連忙用乾淨杯子倒,遞到傅慎時手裡。
涼茶滑過傅慎時的喉嚨,五臟六腑都是涼的。
待過了午膳時候,傅慎時小憩起來,聽見書房外有動靜,漫不經心地問道:“可是紅豆回來了?”
時硯朝外看了一眼,道:“沒有,幾個丫鬟在掃院子。”
傅慎時再不說話了,直到半下午,殷紅豆才空著手回來了,她手裡是空的腹部卻是鼓鼓的。
殷紅豆回了一趟房間,便大步跑到書房門口,蹦跳著跨過門檻,雙手藏在背後,笑眯眯地看著傅慎時,高聲喊道:“六爺,奴婢回來啦!”
傅慎時也不瞧她,自顧看書,冷聲道:“回來就回來了,大呼小叫什麼?”
殷紅豆做了個鬼臉,雙手捂著肚子,嘿嘿一笑,道:“六爺肯定猜不到奴婢今兒幹了什麼事兒。”
“什麼事?”
殷紅豆湊到傅慎時跟前,擠著眉道:“奴婢今兒逛了不少地方,哇,京城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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