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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江素月陰鷙,露骨的目光下,她悟了,驚訝道:“你的意思是……”
江素月緩緩一笑,目光幽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
五日一束脩,江月誠一得了空,就瘋了似的往家裡跑。
傅雲清自然也隨著前往,往日對愛情不屑一顧的傅三爺,也終於體會什麼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進了門,江月誠猶如入了水的魚,撒著丫子就往自己屋子裡面去了,宋氏瞧見,免不了說道兩句:“你這孩子,一回家就沒了規矩,很衝直撞的叫人笑話。”
江月誠撇撇嘴,在屋子裡找了一圈,沒見他的勾環,鬱悶的皺眉:“娘,我的勾環哪兒去了?”好不容易放個假,當然是要好好玩一玩啦!最近旱冰鞋玩膩了,他三姐又給他做了勾環,正是新鮮的時候呢。
宋氏笑道:“前兩天你趙嬸子來咱家做客,我拿給你玉璞弟弟玩了。”
“趙嬸子她們來京了?”江月誠立馬把勾環忘到了腦後,拉著宋氏的衣襬急迫道:“那她們住哪兒?對了!三姐還給我做了鞠呢,我這就帶著去找玉璞蹴鞠去!”
“你啊?想一出是一出的,往日的穩重哪裡去了?”宋氏點著江月誠的腦袋,嘆息道。
最後,還是禁不住江月誠的軟磨硬泡,答應帶著他去找玉璞。有的玩兒,江月詩必定不會缺席,好在禮儀課已經上完了,大字也寫了好幾篇,宋氏這才答應帶著她。兩兄妹,一個抱著鞠,一個揹著毽球,興致沖沖的就去了趙氏落腳的衚衕。
趙氏賣點心的時候賺了不少錢,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租住一個乾淨的院落還是綽綽有餘的。
雙方見了面,免不了又是一番噓寒問暖,只是宋氏發現,趙氏的精神是越發不好了,面色蠟黃,滿臉憔悴,彷彿有天大的事壓著她。她忍不住問道:“趙家妹子,我們好歹是一個地方來的,又有曾經的情分在,有什麼事,你知會一聲,我們家斷不會見死不救的啊。”
趙氏只顧著搖頭:“沒事,沒事,您別想多了。我就是水土不服。”
“那怎不找個大夫來看看?”兩人一邊說話一邊進了屋。四個孩子就在院子裡玩耍。
宋氏不關注外面的事,當然不會知道,最近丞相府的流言傳得可兇了!
都說孔家這是糟了什麼劫,嫡孫孔惟良纏綿病榻數年,如今病入膏肓,不久於人世了,別說生兒子,就是行房怕都是不行,難不成,家大業大的丞相府真要後繼無人?
丞相府會不會斷了香火江月夜不知道,但最近江月白可是越來越野了,成天的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和傅雲清膩歪了一會兒,江月夜這才就這話題問起來:“溜冰場的工程不都弄好了嘛,怎麼還是不見我二哥人?我娘這為了他的婚事操碎了心,他倒好,當起了甩手掌櫃!”
傅雲清替江月夜把臉頰邊的碎髮別到耳後,笑道:“他是你二哥,怎麼我瞧著你才是當姐一樣?你放心,有我看著他呢,不會出什麼事。而且,像你說的,你們家不是怕他娶不到媳婦兒嗎,像你們這樣拘著他,他哪能有機會發展?”
“你是說……”江月夜一喜,轉身從傅雲清身上跳了起來:“誰?他最近和誰走得近?”
傅雲清笑著,把江月夜重新拉回他的懷抱,這才慢悠悠的說:“薛濤的妹妹。”
聽到是薛玲瓏,江月夜提起的心這才放下來。上次送禮的時候她就覺得他二哥對薛玲瓏不一般了,為了不讓她娘高興壞事,她這才沒急著說出來,正好也讓他倆在培養培養感情。薛玲瓏是她的好姐妹,薛濤這次的會試又考了同進士,只需在翰林院學習三年就能外放,這門婚事對江月白來說,再好不過了!
剩下的,就看薛玲瓏的父母怎麼想了,至於她娘這邊,應該是一萬個滿意的。
傅雲清不滿江月夜只顧著想事發呆,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傻丫頭,聽說前兩日有人特意找你做衣服,你沒去?對方有沒有為難你?”
“為難?”就因為她不肯做,就要為難她?江月夜失笑:“沒有啊,人家哪有你想的那麼小氣。”
“沒有就好。”傅雲清若有所思,暗想左婉婷接近她家夜兒,到底是姜明的意思呢,還是左鴻的意思。不過不管是誰的意思,他都不會讓別人有機會傷害他家夜兒的。
提起左婉婷,江月夜就想到了姜明,因此對過兩天的殿試越發的期待。
正文 親暱
夜深了,姜府上下,唯有姜明和左婉婷住的院落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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