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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夜毫無思想準備,嚇了一大跳,本能般的雙手交叉護在胸前,顫顫巍巍的道:“你幹嘛?我們還沒成婚,你別亂來!”
“誰讓你撩撥我?”
“我……”江月夜心虛得無言以對,半響,才磕磕巴巴的說:“才不是你想的那樣,準你摸我,不准我摸你麼?而且,親親還是我教你的呢!”
嘟起嘴,一副傲嬌的表情。傅雲清見了,眼睛都笑彎了起來,哪還有平常半點淡漠的模樣,他笑道:“現在知道惹禍了吧?我從小時候開始,不管學什麼都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來,我再給你示範一次!”說著,一張俊臉就靠了過去,饒是江月夜奮力抵擋,也被他拉了雙手禁錮在她頭頂,於是乎,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的廝磨。
直到翡翠煎好了藥,林茗都端著等了好一會兒,眼見再不喝就要冷了,林茗這才硬著頭皮敲了敲門,小聲的催著:“小姐,該喝藥了!”
江月夜氣喘吁吁的抬起頭來,怕被聽出異樣,還特地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回道:“嗯嗯,知道啦。”轉頭就嗔了傅雲清一句:“還不快起來!”
傅雲清懶洋洋的坐起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江月夜,手卻靈動的整理著衣襟,江月夜臉色酡紅,不敢和他長時間對視,也裝模作樣的整理自己的衣裙,好在她是躺在被窩裡的,就算衣裙皺了點,頭髮亂了點,也不至於讓人懷疑。倒是傅雲清,衣服材質真不錯,這麼滾來滾去竟然都沒有一點褶皺,尤其那副正兒八經的樣兒,根本不會有人斜眼看他好吧!
等兩個人都整理好以後,江月夜才高聲喊了林茗進來。林茗自己其實也挺不好意思的,但相比來說,還是江月夜的病情比較急一點,所以她眼觀鼻鼻觀心的端了托盤進去,低著頭就餵給江月夜,看也沒看傅雲清一眼。
江月夜哂笑:“你都快喂到我鼻子裡去了!”
“啊!”林茗無比尷尬,伸出去的湯匙左右不是。
“我來喂吧!”還好傅雲清及時發話,解了林茗的圍。
江月夜卻不依,自顧自接了林茗的藥碗:“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要誰喂啊!”說著便仰頭,大口大口的喝掉了一碗黑漆漆的中藥。
一瞬間,嘴裡苦得想吐,江月夜差點就要跳腳了!
傅雲清既心疼又好笑,吩咐林茗:“去給你家小姐拿幾顆果脯來。”
林茗起身往外走,江月夜就苦著臉,眼睛忒著傅雲清:“都怪你,你還在這兒幸災樂禍的!”
“怎麼又怪我了?”傅雲清無奈。
江月夜像個小孩子一樣耍無賴:“不知道!反正就怪你,你要是一早就幫我去要御玄風的尺碼,我也許就不會生病了!”
傅雲清坐回了床邊,手掌撫上江月夜的長髮。因為生病,她脂粉未施,頭上更是沒有任何簪環,可就算這樣,也讓人根本挪不開眼睛。
傅雲清柔和的聲線帶著強烈的安撫作用:“是,都怪我,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受了委屈,還生了病。夜兒,我跟你保證,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等你嫁了我,我一定不讓你受任何委屈。”
江月夜卻沒出息的紅了眼睛:“你傻啊?我說是你錯你還就承認了?明明是我任性,沒有考慮清楚後果,就貿貿然的衝去了太子府,御玄風那傢伙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一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的,還好林茗及時衝進來,他才沒有得逞,要不然我還有什麼臉面面對你!”
可能是生了病的原因,江月夜覺得此刻的自己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敏感。明明在太子府的時候還能說狠話,指著御玄風的鼻子罵他,現在眼淚卻不爭氣的掉了下來,而且一顆接著一顆,像不斷線的珍珠。
傅雲清七手八腳的幫她揩著眼淚,心疼得臉都皺了起來:“別哭了,這不怪你。御玄風身為太子,難免有忘形的時候,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教訓他。不過呢,以後你也別說這種胡話,不管發生什麼事,永遠是生命最重要,比起失去你,其他都是其次,知道嗎?”
好半天,江月夜才止住眼淚,又吃了林茗拿來的果脯,心情這才由陰轉晴,笑著和林茗等人打趣逗樂,林茗趁她高興,就提起了旱冰鞋的事情:“做鞋的師傅已經請進府來了,明天便可以正式動工。師傅說這一次數量比較多,為了保證質量,他要找兩個朋友來幫忙,所以讓我問問小姐您的意見,是否答應讓他的朋友進府?”
江月夜有點猶豫:“他的朋友是什麼人,人品如何?”
旱冰鞋算是她的獨家創意,要是被別人抄了去,弄出很多盜版貨,那可怎麼辦?古代又沒有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