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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伸過頭來,和大家一起閒嘮嗑:“你們也知道吧?我聽說前段時間有個混混還想求娶這位江家小姐咧,不過媒婆才一上門,就被江家人拿掃帚給趕了出來,傳說那媒婆硬是給打得三天都不敢出門。而且據說這婚啊,咱郡守大人也是隱隱約約保過的,可是人家江家人多硬氣,二話沒說就給推了,那心氣可是高的很。”
胖大嬸拍了一把大腿,恍然大悟似的叫起來:“哎喲!你這不說我還忘了,是有這麼回事。那混混吳大桂還跟我是一條街的咧,這小子,可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咧!”話剛說完,胖大嬸就看到從賭場晃晃悠悠走出來的吳大桂,忙上前拉了他一把:“唉,吳小子,你怎的還成天在這賭場裡打混?你不是要娶江家小姐嘛,人家現在可又辦了一樁大事唉。哪像你,成天就知道混吃等死,還盡做春秋大夢!”
燒餅娘子鄙視的看向吳大桂:“呵呵……要是江小姐肯嫁給你這樣的爛泥,我怕是我兒子也要娶個公主嘍!”惹得大夥兒鬨堂大笑。
吳大桂輸光了妹子給的一大筆錢,心裡那個痛啊,還沒回過神來卻又被大夥兒抓住痛腳嘲笑起來,他心中氣惱,上前就抓住了燒餅娘子的衣領,恨恨道:“你說什麼?給老子再說一遍!”
燒餅娘子的丈夫是附近出了名的大力士,她哪會怕一個混混,當下就嘲諷起來:“怎麼,我難道說錯了?人家江小姐是天鵝,而你卻是那泥溝裡的瘌蛤/蟆,也不撒抔尿照照你這幅噁心人的尊容,居然還不要臉打人家江小姐的主意,老孃我都替你害臊。”
一時間,各種鄙視、嘲諷、恥笑的眼神全都向吳大桂望過來。
燒餅娘子的丈夫見吳大桂攥著自家媳婦兒的衣服,上前就是一拳,直接把吳大桂打了一個狗吃/屎,吳大桂摔倒在地,幾天沒吃飯的他幾乎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燒餅娘子的丈夫猶自不解恨,上前狠狠的踹了吳大桂幾腳,直把吳大桂踹得口吐鮮血,這才被自家娘子給拉走了。
街上的人都冷眼看著吳大桂被打,沒有一個可憐他的,看向他的目光更多是厭惡和活該。
誰讓吳大桂平時人緣這麼差,除了知道欺街霸市,凌駕弱小,他就壓根沒做過一件好事,大家恨他也是應該的。就算是有人把他打死了,大夥兒估計還要舉雙手慶祝。
吳大桂趴在地上,心中的憤恨越積越多,雙眼幾近赤紅。他恨,恨江月夜,恨自家妹子,恨這個世界所有人。
忽然,他一個奮身從地上躍了起來,呼啦一下就往城外跑去。
燒餅娘子嗤笑一聲:“切!跑那麼快乾什麼,趕死啊!”
……
傅雲清不知道的是,他前腳才走,御玄風就遣了羽墨去散播訊息。
自從在江家和江照年打了照面,御玄風就覺得江照年不太對勁,幾句話能看出他身份的,絕對不是一般的平頭百姓。如果說江照年能透過姓氏就猜出他的來歷,那他早年的時候肯定在京中呆過,加之江家在洛城根本沒有半個親戚,所以御玄風就大膽猜測——江家並不是洛城本地人。
可不是洛城人,他們會是哪兒的呢?
既然不知道,就得查。然而一時半會兒無從查起,因此御玄風就叫了屬下羽墨,連同身邊的一切人脈開始散播訊息。他把江家如今在洛城的風光大肆渲染,希望能夠使得有心人露出馬腳。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這麼快就有人活動起來了。
而那些人還不是別人,居然是勳貴江氏。
這個結果讓御玄鳳很是激動,如果江月夜真是江氏的子弟,那……是否證明他和江月夜之間是冥冥之中就註定好的?
京中松西衚衕,江氏大宅。
江老太爺眉毛擰成了川字,七八十歲了聲音還是像龍鍾一樣洪亮:“糊塗!你可真是糊塗!他逃出家這麼多年,沒有把他收拾了也就算了,怎麼如今還鬧出這麼大的風聲?你是嫌我們江氏丟臉丟得還不夠嗎!”
江氏大房,也就是江老太爺的兒子江繼光這些年一直在大廄的職位上不上不下,因而江老太爺對於二房之子江繼明升了太常一事就耿耿於懷。他心想多少年了,都一直是他們大房這一脈光鮮輝煌,誰想年邁了居然被二房的人給壓得死死的。這京中多少豪門都在看他們的笑話。
所以這老人家的脾氣就越發古怪起來,年輕的時候本就是驢脾氣,這下更是沒命的折騰小輩們。
江繼光不敢頂嘴,只是小聲道:“爹,怎麼說那也是我兒子啊。雖然只是個庶子,可是也養在身邊十幾年,我怎麼下得去手?本想著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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