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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這丫頭的性子應該是不會答應的。
陳秋霜見江月夜已經緩緩收了舞步,便也配合著將曲調奏入尾聲,待江月夜最後一個美人掩面跳完,整支舞就完全展現完畢。
江月夜自信一笑,向著幾乎臨近痴呆的陳秋霜問道:“陳媽媽,此舞如何?入得了媽媽的眼麼?”
陳秋霜臉上幾乎是瞬間就堆起了笑,連忙從琴架後方繞出來,眼眸中滿是熱情,與剛才的不冷不熱形成鮮明的對比:“姑娘,你難道是想委身我們迎春閣麼?若是這樣,媽媽我保證不要賣身契,接客什麼的也隨你意,絕不……”
她也不是那種喜愛逼良為娼的惡人,閣裡的姑娘也不是每一個都有賣身契,凡是良家女子走投無路來找她的,她都給予最好的待遇,堅持能賣藝便不賣身,不到萬不得已,絕不以出賣**來掙錢。
“等等等等!”江月夜聽陳秋霜的意思就知道她想岔了,為了避免誤會連忙打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良家女子,不可能入這種地方的。”
就算她不是良家女子,也絕不可能在這種地方掙錢啊。
穿越女混成這樣不是打廣大同胞的臉麼,不行不行。
“那姑娘這是?”陳秋霜這下不懂了,既然不是來賣藝的,那在她面前跳什麼舞,還跳得這樣美?
“陳媽媽,您看能不能這樣?”江月夜轉身在貴妃榻上坐下來,許久沒練舞了,跳這一回簡直像要老命一樣:“我想把這支舞賣給您,只要您願意支付相應的酬金,我便每天過來教你閣裡的姑娘跳舞,直到學會為止。至於您會派那些姑娘來學,這我管不著也不會管,您自己看著安排便是。你覺得這樣可還行?”
“什麼?”陳秋霜這次是徹底的驚訝了,一般來說姑娘家的絕技都是不外傳的,尤其是生長在青樓裡的姑娘,有一個傍身的絕技比什麼都吃香,自己也不至於淪落為下作的肉/妓,只能靠著賣皮肉為生。
眼前這小姑娘雖然不是風月場所出來的,但一出口就是買賣技藝,而且還不在乎多少人學,實在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她為她的想法不由驚了一驚,道:“姑娘說的是真的?這樣好的舞,你真的捨得賣了?”
聽說就算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有個什麼驚天才藝也都是藏著掖著的,生怕被人偷學瞭然後被比下去。這小姑娘,看其容貌端其氣質都是不俗,可思想怎麼就這般與眾不同呢?
陳秋霜越想越納悶,越是打量江月夜就越覺得她像一個謎,讓人捉摸不透。
江月夜面色疑惑十分不解,不就是賣個舞嘛,現代滿大街都是舞蹈培訓班,人家都賣得她怎麼就不能教了?
於是肯定道:“我當然是認真的,學不會不收錢。陳媽媽若覺得此舞有商機,便遣姑娘們來好好學習一番。驚鴻舞只接受一次性出售,且我只負責教導五位姑娘,至於陳媽媽以後還想讓我教別的姑娘,恐怕得另付辛苦費。”
“姑娘一顆七竅玲瓏心,媽媽我倒是第一次見。”陳秋霜虛讚了江月夜一把,最後好奇道:“不知這舞姑娘打算賣多少錢?”
江月夜伸出一隻手,比了一個五的數字。
“五十兩?”陳秋霜睜大眼問道,心裡卻稍稍鬆了一口氣,倒不算太貴。
江月夜笑了笑,搖了搖頭:“五百兩。”
五十兩?想得倒美,她又不是傻子。
這青樓憑藉這支舞還不知道能從那些花客哪裡賺多少呢,運氣好一個客人出的錢就能比她要的多得多了,她手軟個啥?
陳秋霜眼皮一抖,站了起來,驚呼道:“姑娘你好大口氣!五百兩是個什麼概念,我這青樓三個月都不定能掙這麼多錢呢,你一支舞就想賣這麼多錢,簡直是痴人說夢!”
江月夜見她惱怒,伸手從懷裡又掏出幾條頭巾來,輕輕放到面前的矮凳上。
笑道:“陳媽媽息怒,請聽我給您分析分析。陳媽媽開的這間迎春閣生意一直沒有鳳儀閣好,最大的原因就是姑娘的資質一般,沒有幾個能撐大臺面的,而鳳儀閣美女成群,又是好幾十年的老招牌了,自然生意紅火賺錢如流水。陳媽媽試想一下,如果迎春閣的姑娘都能學會我今日所跳的舞,那將會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不敢說從此以後客似雲來,但這舞我確實是有信心的,想必剛才陳媽媽看過以後也覺得不俗吧?如果客人都被驚鴻舞所傾倒,到時候陳媽媽還愁沒有銀錢入賬麼?而且,如果陳媽媽願意支付我五百兩,我就可以許諾長期為迎春閣提供這些特製的衣物和飾品,像我手中這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