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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人看見江月華擰著木盆走了進來,連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江月夜悻悻的咧笑一下,直入正題:“大哥二哥,我這麼晚來找你們,是有重要之事相告。”
“三妹請說。”江月華擱下手上的洗腳盆,正了正臉色在椅子上坐下,一副洗耳恭聽的摸樣。
而江月白也去了臉上的嬉笑,恢復一本正經的表情,本來朦朧的雙眼也恢復了神采。
江月夜組織了一下語言,娓娓說道:“今日爹孃說的情況想必你們也聽明白了,我用那些加工過的頭巾賺了一些錢,但是卻不是五十兩而是五百兩。”
“三妹,你說什麼?五百兩?”江月白第一時間便跳了起來,不可置疑的輕嘲:“呵呵!不可能!你一定是開玩笑的!”
江月夜被他洪鐘般的聲音驚得身體一顫,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江月白這才沒有嚷嚷開來,要不然吵醒了江家二老,事情還不定要發展成什麼樣呢。宋氏這要是知道了江月夜去哪裡掙回來的錢,一氣之下打斷她的手腳也是有可能的。
“別吵,聽三妹慢慢說。”江月華忒了一眼自家二弟,心中對他這副毛躁躁的性子十分不快。
三妹一個女子都能如此鎮定,二弟年紀還要長三妹兩歲,怎的這樣輕浮?
而實際上,江月華自己也是在強裝平靜,從出生以來連五兩銀子都沒多見幾回的他,在聽到五百兩這個天文數字的時候又怎麼能真的淡定視之?
江月夜對江月華這樣的反應很是滿意,不管他心裡是不是驚濤駭浪,但是表面上卻是一點看不出來他有不對的,這樣的城府不管是經商還是做官對他來說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江月夜點了點頭繼續往下說:“之所以能賺那麼多錢,並不只是那些頭巾的功勞,你們三妹我還答應了人家從明天開始要去當教習老師,主要是教姑娘們跳舞,所以這五百兩裡面一大半都是賣舞蹈掙的,只有一小部分是賣頭巾獲得的利益。最重要的是,與我做這筆生意的並不是什麼好人家,而是西南街上的迎春閣。”
“迎春閣?”江月白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忽然驚呼道:“那不是妓院麼?”
“對,就是妓院。”
江月夜截了江月白的話,不讓他繼續大呼小叫,斬釘截鐵的說:“三妹我確實是去了妓院,而且也和妓院的媽媽桑談成了生意,一半的定金也已經收了,但是三妹我絕沒有做那些自降身份的事,你們若不信,只需明日同我去瞧上一瞧便是。”
江月夜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硬,就怕兩位哥哥誤解,萬一他們想歪了,以為她是去賣身養傢什麼的那不就烏龍了?
“可是。”江月華忍住心裡的十二萬分震驚,疑惑著開口:“三妹你是什麼時候學會跳舞的?為什麼那妓……妓院的老闆會給你這麼多錢賣一支舞,這舞就這麼值錢?”
江月華是個書呆子,平常也不怎麼出門,若不是他二弟點出這迎春閣是間妓院,他恐怕還要鬧出大笑話來。
只是他依然不明白,為什麼只是一支舞蹈而已,竟然能讓妓院的老闆開出這般的天價?
“大哥這你就不懂了!”
江月白見他大哥懵懂,便毛遂自薦的為他解惑,順便炫耀一下自己的‘博聞強識’:“嗯……妓院這種地方賺錢可狠了,上次我一個哥們不過是進去喝了一杯清酒,連姑娘的手都沒摸到,就花了一兩銀子咧。”
江月白大言不慚的賣弄著他的見聞。
而真相卻是:這人壓根不是他的什麼哥們,而是他們一堆男人無聊找出來逗悶子的話題,當時他聽到的時候也不禁感嘆妓院的暗黑,不就一杯酒水麼,別的地方几個銅板就能買到的,那地方竟然要一兩銀子!簡直就是搶人!
江月白見江月華果然露出了驚嚇的表情,於是興致上來,便開始凱凱而談道:“三妹的舞蹈既然能被妓院的老鴇看中,想必也是很精美的舞樂,不然那老鴇是不會出這樣的高價的。相對的,她既然願意出這錢,就證明她能用這支舞蹈賺比五百兩多得多的銀子。至於能賺多少我不是內行不好估價,有可能是五千兩,也有可能五萬兩……”
江月白猛然聽到一筆鉅款從自己嘴巴里說出來,震得連吞好幾口唾沫,這才繼續說下去:“不管怎麼說,妓院的老鴇一定能掙錢就是。你們想想,迎春閣裡吃一杯酒就要花一兩銀子,估摸著那僅算是最低消費而已,那若是看一支舞吃一頓飯呢?再或者找個姑娘作陪,聽上兩首曲子,再來個**共……”
“二弟,注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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