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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辰沒能及時為明珠解圍,已經急得叫出了聲。
閣內的看客也是心有慼慼。
本來好好的來看歌舞表演,帶了一荷包的銀票準備贖兩個美人回家享受。哪曉得卻遇到這樣的事,剛剛解決了一個瘋子,卻又來了個更不要命的。
簡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人心生忌諱。
一番思量之下,許多人再沒有興致參加所謂的競拍,紛紛起身離開了迎春閣。
只餘下幾個最忠實的粉絲,似乎是帶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當然,起初拍了青塵和非煙的兩個男人也留了下來,已經付了銀票,斷沒有打水漂的道理。
沈千辰和陳秋霜還未出聲,明珠的粉絲之一就道:“哎,拿著刀的那位?我們商量商量,只要你肯鬆手,不管多少錢我都答應給你。”
江月夜定睛看去,那人是個尖嘴猴腮的□□子。
沈千辰本來也想採用威逼利誘的計策,不想有人比他更快出聲。
雖然想罵娘,但是為了明珠他卻是忍了下來,安靜的等待莊財富的回答。
然而莊財富卻像是鐵了心似的,刀尖往明珠的脖子上送入一分。
狂亂道:“錢?我才不要錢!我就要明珠。”說著歪下頭盯著明珠的臉頰,逼問道:“明珠姑娘,你可願嫁給我為妻?”
眼底是濃濃的血腥之色,卻說著原本美好的話。
這時的風平浪靜註定持續不了太久。
江月夜有點著急,心中不禁祈禱。明珠可千萬別說什麼決絕的話。
那樣容易刺激莊財富,到時候他若是來個魚死網破,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明珠慌亂的眼四處亂望,顯然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連莊財富的問話都沒有仔細聽近耳朵裡,只是一身心的尋找逃脫的法子。
江月夜心中七上八下,猛拍了下欄杆就準備下樓去。
儘管下去了也可能無濟於事,但總不能這麼幹看著,明珠是她的好姐妹,決不能讓莊財富傷及分毫。
不過她的腳步才挪動了幾步,對面浣玉軒的門扉就已經開啟。
御玄風率先踏出門來,看見江月夜焦灼的面色,微微一笑道:“江小姐,終於著急了嗎?看了這麼久的熱鬧,現在才著急是不是有點晚了?”
江月白自動從對方的隊伍裡迴歸江月夜的身邊,隱晦的目光流連在御玄風的身上。
事實上從第一次見御玄風開始他就不喜歡這個人,總覺得那些輕飄飄的笑容之下是深不可測的黑洞。不觸及還好,一旦捲入那種風暴之中,就只有粉身碎骨的命。
所以,他可以和御玄風開玩笑、講笑話,甚至是耍點小無賴,但是卻不想推心置腹。
因為那樣的人你真心不起,而且在他的眼中估計你的真心半分不值。
江月夜望著御玄風雲淡風輕的笑容,沒來由的覺得窩火,轉身就走,壓根不想和他說一句話。
就算只是客套的應付也沒有興趣。
可是御玄風的貼身侍衛羽墨卻擋在了江月夜的身前。
江月夜繼續往前一步,羽墨像是一堵牆一樣一動不動。
她牽起嘴角,回身望著御玄風:“御公子這是幾個意思?”
御玄風跨步上前,傅雲清蕭知樂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側。
只聽他清朗的聲音不帶一絲陰霾:“江小姐想救你的朋友,不如求我怎麼樣?只要你心甘情願的說些好話,羽墨就能把你的朋友安然無恙的救回來,如何?”
好像被一隻貓抓住,然後捨不得一口咬死你,非得玩夠了才把你吃掉的感覺。
江月夜覺得御玄風就是那隻貓,而她是那隻悲催的小老鼠。
“御公子哪裡來的自信?”江月夜望了眼樓下。
莊財富依舊挾持著明珠和沈千辰等人僵持著,幾乎明珠的每個粉絲都上前遊說了一番。金銀錢財,土地房契,各種各樣的誘惑都沒能打動莊財富。
張氏和莊大妞的哭聲也越來越淒厲,沈千辰的面色黑成了包公。
江月夜十分好奇御玄風憑藉什麼能這樣大言不慚。
她想了想補充道:“如果御公子說的是不傷害樓中任何一個人的情況下救出我的朋友。那就算讓我求你幾句又如何?”
沒錯,如果能夠說幾句軟話就將事情解決,那她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面子固然重要,自尊心也堅不可摧,但是在生命面前,這些都是可以拋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