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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怪,佟玉姮越坑鄂倫岱,兩人的關係就越好,就算是以後佟玉姮唯一的嫡親弟弟隆科多,也比不上這兩兄妹之間深厚的感情。
歲月流逝,日子就在佟玉姮不斷坑鄂倫岱,而鄂倫岱不斷被佟國賴為首的長輩揍、雞飛狗跳的節奏中歡快的流逝。開年的時候,宮裡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董鄂妃所出的皇四子不好了。而聽佟老夫人說,這皇四子發冷又發熱,太醫說了,怕是出花了。
佟玉姮一聽就想起了黑寡婦的事情,覺得皇四子多半是被黑寡婦給咬了,中了神經毒素。太醫見皇四子又發冷又發熱,打寒戰不說還發高燒,症狀與出花的人相似,就認為皇四子是出的花,開的藥也是治療天花方面的。
就連原本聽自己說起皇四子衣裳裡進了黑寡婦的佟老夫人也認為皇四子是出的花,還在那一個勁地燒香唸佛,期望皇四子最好挺不過去。
瞭解到佟老夫人的心思,知道她是因為康妃的事嫉恨上董鄂妃,巴不得董鄂妃痛失愛子,佟玉姮一時啞然,到有點為無辜的皇四子惋惜。想來,他夭折定了。
已經陷入各種學習的佟玉姮所料不錯,果然,沒隔幾天宮裡就傳出皇四子夭折的訊息。佟府的大人都覺得解氣,紛紛替宮裡的康妃高興。可惜沒高興幾天,就傳出皇三子也出了花的訊息。
這時候,順治帝充分的展現了何謂枉為人父。與皇四子‘出花’時各種心急火燎,按時辰罵太醫的心情不同,順治帝眼裡根本就沒有玄燁這麼一個人。在得知玄燁緊跟著皇四子出花後,順治帝表現得及其冷血,要不是莊文皇后的怒罵,說不定順治帝會直接下令將整個景仁宮封閉起來,任由玄燁自生自滅。
知道自己這叛逆的兒子眼裡只有董鄂妃這對母子,根本沒有常人,莊文皇后沒有辦法,只得下懿旨讓玄燁去佟府避痘。佟家是玄燁的外家,自會用心的照顧玄燁,如此莊文皇后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玄燁被送來佟府的時候,已經燒得迷迷糊糊了。佟老夫人和佟圖賴親自照顧兩天兩夜,玄燁才從昏迷中醒來。
“表妹,你怎麼在這?”
玄燁醒來時,並沒有見到佟圖賴和佟老夫人這老兩口,而是看到了那與他額娘長得有七分相似的佟玉姮,心下驚訝之餘不免有些感動。在生父對他厭惡非凡,生母對此無能無力時,能看到那小小的、走路大多要靠抱(主要是佟玉姮懶)的表妹,不得不說,玄燁的心中覺得暖暖的。
“玉兒一歲多的時候就出過花了,所以瑪瑪、瑪法才沒有禁止玉兒來看望皇表哥啊!”佟玉姮如同小淑女一般坐得十分的端正。而且在看到玄燁額頭上浸出在小手拿著帕子裝模作樣的給玄燁擦汗時,佟玉姮更是用言語不斷的刷玄燁的好感。“玉兒相信皇表哥一定能挺過去的。阿瑪找的這個大夫醫術很好的,玉兒覺得就連宮中的太醫也比不上他。”
“嗯,醫術當真那麼好!”
玄燁笑了一下,有心想逗一下佟玉姮的他又問。“那玉兒知道這大夫精通哪方面嗎?”
佟玉姮瞄了一眼玄燁,發現他滿眼的揶揄時,不由勾唇,仍然裝著一副天真無暇樣,歪著腦袋回答道。“據說這來自蒙古的大夫專門治療不孕不育的,而且主攻禽獸類!”
“啥?”
臉上寫滿了‘表妹你別逗我!’的玄燁瞬間懵逼了,蒙古大夫,治療不孕不育,還主攻禽獸類。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玄燁總覺得此時此刻的佟玉姮表面認真,內心卻在狂笑。
嗯,她說的話有啥笑點?
迷惑不解的玄燁瞪了佟玉姮一眼。雖說這丫頭說得認真,但早慧的玄燁根本就不相信她。見自己沒有坑到玄燁,覺得無趣的佟玉姮嘟了嘟嘴,又軟軟糯糯的問。“皇表哥,你要喝水嗎,玉兒給你倒!”
“嗯,麻煩玉兒了。”
這次佟玉姮並沒有作怪,而是乖乖巧巧的給玄燁倒了一杯溫水,待玄燁喝下去後,佟玉姮又抬起藕節兒似的手臂,輕輕的搭在玄燁的額頭上,高興的說道。
“表哥好像沒發燒了,玉兒這就給瑪瑪、瑪法說去。”
說罷,佟玉姮起身就想外門外衝去,何奈起得太急,沒掌握好重心的佟玉姮重重的往地面上摔去。情急之下,一時忘了自己身帶的怪力的佟玉姮一把抓住玄燁身上蓋的那床棉被,於是……佟玉姮還是摔了個四肢著地,而那床緞面上繡著富貴海棠春圖案的棉被也被佟玉姮撕成了兩段!
心中寫了無數個大寫的艹字的佟玉姮灰溜溜的從地上爬起,本想找些藉口、理由矇混的佟玉姮發現玄燁竟然面無表情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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