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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例,說他與太子那麼大時也沒見過如此豐盛的兔子,讓他不必著急。
言晏晏將看完的信遞回去後道:“草肥水美的地方才能養出那麼多野兔野雞,怪不得雪團不急著回來。”以它那黏人的性格,還是頭一回離開那麼久。
“聽著就是個打獵的好地方,有機會孤一定也要去一次。”至於現在,太子自然不會胡鬧。
他事務繁忙,繼續稍坐片刻後,拿著信告辭。
目送他離開後,言晏晏繼續與四阿哥下棋,一面與他閒聊道:“沒能隨行,你遺憾嗎?”
四阿哥抬眸看她一眼,不急不緩道:“不會。”
“也是,京裡雖然沒那麼肥的野兔,咱們之前在外面見到的可不少。”自以為理解他意思的言晏晏道。
一局棋還沒下完,明德從大門跑進來,言晏晏看到它身上精緻的小衣裳,頓時笑了:“這衣裳是誰設計的?還挺好看。”
“閒時隨手畫的。”四阿哥掃了眼已經跑到石桌前的明德。
聽說是他自己畫的,言晏晏驚訝過後,誇了幾句,隨即乘著雪團不在,摸起明德的腦袋。
難得偷閒半日,四阿哥就在她宮裡度過,接下來又開始忙起來。
承乾宮。
隨著康熙離京,後宮的妃子們都消停下來,佟皇貴妃也能省不少事。
這日她從御花園回來,心情本來還不錯,無意間掃到那份康熙拿過來的冊子時,臉上的笑意立刻淡去。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也不可能真拖到康熙親征回來還繼續找理由,那樣的話,恐怕他真該惱怒了。
看著那份冊子,佟皇貴妃沉思片刻後,覺得不如替兒子試試仙子的意思,若無可能還是讓他乾脆死心,若有……
佟皇貴妃忽然嘆了口氣,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可能。
於是次日,就有宮女來西華宮傳話,表示佟皇貴妃請她看戲。
言晏晏沒有多想,當即就帶著人來到承乾宮。
特殊時期,不適合大張旗鼓的張羅,佟皇貴妃只叫了幾個伶人到自己宮裡來唱。
等到她過來時,佟皇貴妃還與她解釋了幾句,表示怠慢了。
“沒什麼的,外面多得是畫個圈就開始唱戲的人。”她這好歹還有個臺子,也不算簡陋。
四阿哥話少,自然不會與她說太多宮外的事,聽她提起,佟皇貴妃少不得多問幾句。
見她有興趣,言晏晏便挑著有意思的說起來:“……路過一處比較偏遠的縣城,當地的知縣十分昏庸,判案時完全是誰有錢向著誰。我們那會正遇到一場案子開堂,胤禛他當場黑了臉,上堂用大清律例駁得知縣無話可說……”後來那位知縣的官自然是當到頭了。
從她口中瞭解兒子另一面的同時,佟皇貴妃還發現兒子對她上心的程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高。
鑼鼓聲響起後,言晏晏放低聲音看向臺上,聽了一會後發現原來是牛郎織女的戲劇。
這出戏並不新鮮,宮裡許多年都沒演過,如今被重新翻出來,自然是佟皇貴妃的意思。
雖是耳熟能詳的故事,但相關的戲劇言晏晏還真沒聽過,倒是有幾分興趣。
“仙子對這出戏怎麼看?”佟皇貴妃的心思並不在戲臺上,等戲快結束時問她。
當然是用眼睛看。
心裡下意識的冒出這句話後,言晏晏隨口誇起臺上人道:“他們唱得不錯。”
佟皇貴妃先順著她的話打賞過臺上的伶人,才半好奇的問:“敢問仙子,類似戲中仙凡相戀的情形,可有真的發生過?”
“不清楚,或許有或許沒有。”言晏晏如何會知道,模稜兩可道。
其實還想問她若是“織女”之類假設的問題,又覺得太明顯了,佟皇貴妃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牛郎織女”結束以後,接下來又是一出“天仙配”,言晏晏不免詫異的瞟了眼身旁的人。
看了一上午仙凡戀、人妖戀之類的戲劇,佟皇貴妃雖沒從她口中問出什麼有用的訊息,卻觀察到她至少並不反感,勉強也算鬆了口氣。
未免她多想,看完戲後,佟皇貴妃還解釋了一句自己最近對這類戲感興趣。
康熙二徵噶爾丹,還是讓他率著僅剩的幾十騎往西邊遁逃。
噶爾丹一日不死,康熙一日難安,班師回朝後,因為噶爾丹拒不投降,於是在次年二月又開始第三次親征。
已經眾叛親離的噶爾丹無力迎戰,於是服毒自盡,至此噶爾丹叛亂之戰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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