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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得將毒草找出來。
“去他家裡搜查毒草。”四阿哥吩咐完,之前上山的侍衛應聲離開。
“這是怎麼了?”豐吉過來想問問他們有什麼缺的東西,才到門口就看到院裡跪在地上的人。
從衣著打扮上,認出他是獵戶後,豐吉上前幾步朝坐在樹下的二人拱手:“可是他哪裡得罪仙子與這位貴人?”
本來由高聲喊叫變成漸漸呢喃的獵戶聽見他的聲音,瞬間又激動起來,怒睜著眼眸看著他:“你該死……你們都該死……”
正想著怎麼為他求情的豐吉對上獵戶惡狠狠的帶著殺意的目光,下意識的往後退去一步,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宛娘是誰?”言晏晏問。
聽她提起這個名字,豐吉嘆息一聲:“是我那苦命的表侄女。”
宛孃的爹做貨郎起家,賺到些錢後,先在村裡蓋起新房,等到她八歲時,一家三口更是乾脆搬去縣城做買賣。
奈何好景不長,在宛娘十三歲時,縣城的家失火被燒,爹孃喪生火海,逃過一劫的她只能回到村裡。
父母雙亡,哪怕有村裡的親戚幫扶,好歹保住自家的房子,日子過得也十分孤單。
她家房子與後山離得近,不免會碰到獵戶,天長日久的,二人便生了情誼。
宛娘生得不錯,加上有這麼一座不錯的房子,村裡的親鄰都想將她娶到自己家來,沒想到她竟然與山上的獵戶看對眼,自然不能同意,紛紛前來勸阻。
除了家裡有兒子的人有自己的小心思外,大部分勸她的人還是出於好意。畢竟這獵戶孤身一人沒有親朋幫扶就罷了,性子也孤僻,加上打獵這活計血腥不說,也不如種地安穩。
宛娘性格柔弱沒有主見,被人一勸,便有些動搖,然而還沒等她想清楚,某日卻不小心掉進河中,被路過的村民救上來時,已然香消玉殞。
“你胡說!分明是你們想要宛孃的房子,所以才阻止她與我的婚事,甚至還想要……宛娘為了清白才跳水自盡,都是你們這些人逼她的!你們該死!啊——”說到最後,獵戶受不住的叫起來,聲音裡充滿痛苦。
當豐吉聽清楚他叫喊的話時,整個人都呆住,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言晏晏因為那刺耳的尖叫聲,不由捂住自己的耳朵。
注意到她的動作,蘇培盛趕緊跑進廚房,拿了塊抹布出來堵住他的嘴。
“你怎麼會這麼想!”回過神來後,豐吉的臉色很難看。
當初宛娘死後,看到獵戶傷心欲絕得模樣,曾勸說宛孃的人還有些後悔,覺得若一開始就贊同他們的婚事,說不定她不會掉進水裡。
自那以後,村裡人看到獵戶都會主動與他打招呼,時間長了,互相之間的關係比以前融洽得多。
這不,端午節前,他還送下來兩頭野豬,說是請村裡人吃。
二人各執一詞,言晏晏更相信豐吉的說法,畢竟若真如獵戶所說,那這座房子也不會一直空置在這,甚至裡面的傢俱都沒怎麼動。
“他曾給你們送過野豬?”院子裡安靜下來後,言晏晏放下手。
豐吉下意識的點頭:“不錯,就在端午節前。”
當時村裡人要給他錢,他不肯要,好容易將他留在村裡,他也推說天天吃早就膩歪,只喝了幾碗酒。
如此,還有什麼不明白,顯然是思想偏激的獵戶不相信宛娘是自己失足落水而亡,恨上村民後,將食過毒草的野豬送到村裡,導致這場“瘟疫”。
在言晏晏看來,獵戶這種人,可恨又可怕,即便那位“宛娘”不死,怕不論是嫁他還是不嫁他,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聽到她若有似無的嘆息聲,豐吉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浮現吃野豬宴那天,無意看到獵戶彎著唇笑的畫面。
當時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想起來,卻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那野豬難道有問題?”聯想到獵戶方才帶著恨意的話,豐吉後背有些發涼。
想到他們竟然一直與這樣惡毒的人生活在一起,蘇培盛都有些同情:“那野豬被他餵過毒草。”
“所以說……村裡人是‘中毒’不是瘟疫?”豐吉說完,想到自家兒子被折磨得骨瘦如材的模樣,發狠的撲過去打人。
“你這個瘋子!早知今日,當初就該趕你走!”豐吉身體並不健壯,打了幾下就有些力竭。
看他喘氣如牛,一副快把自己給氣死的模樣,蘇培盛好心的將人扶起來坐到一邊。
不多時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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