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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以後,凰月身上的紅色外袍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穿著裡衣的凰月,渾身上下都髒汙不堪,這都是和食人花王大戰一場留下來的,剛剛也沒怎麼注意。
凰月走了進去,站在外面的幾個小和尚才長長的舒出來一口氣。
“方丈帶回來的人是誰啊?怎麼以前沒有見過?”
“不知道,帶這樣的人回來,會不會髒了佛祖的眼?”
“你別說了,佛祖之下人人平等。”
“哼,你們還不是看不起他,那一身髒衣服,連本來的樣子都瞧不出來,也許是個想要墮入空門的流浪漢而已。”
“閉嘴!人是方丈帶回來的,豈容你們在這裡嚼舌根!”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年長的和尚開口,才讓這群和尚閉嘴了。
看起來已經走遠的凰月,其實把剛剛那些和尚說的話都聽在了耳裡,現在的她,確實有些狼狽,甚至已經連男女都無法分辨了。
誰料到在前面的老和尚突然說道:“施主,俗世中,如意或是不如意,兩者皆有,剛剛是老衲管教不嚴,讓施主見笑了。”
凰月一路直視前方,沒有看身邊的方丈“無礙,我這一身髒汙,確實不適合去見佛祖。”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凰月卻沒有一點想要打理一下自己的意思。
這個看起來並不是很大的寺廟,佔地面積卻不小,在方丈的帶領下,凰月走了一刻鐘才到了方丈的禪房。
方丈推開門,讓凰月先進去,然後來到一個櫃子面前,說道:“施主坐,不如來一杯清茶?”
凰月點點頭,在桌子對面坐了下來,這個禪房看起來很是普通,幾乎看不到什麼珍品,只有在牆上才看到一副字。
說是一副字,其實也有些誇張,整張紙上面只寫了一個大大的“禪”字,看不出來是什麼筆體,蒼勁有力,但卻有稜有角,看的出來是一位書法大家寫的。
方丈走了過來,看到凰月在看牆上的字,然後開口:“這是老衲的師父所寫的。”
凰月輕押了一口方丈端上來的清茶然後開口:“難得修佛者會寫得這樣一手好字。”
方丈笑了笑,盤腿坐在凰月對面,也拿起桌子上的清茶,喝了一口說:“施主說笑了。”
清茶入口的香味,讓凰月有些流連忘返,不由開啟茶杯蓋子,碧綠色的茶葉,調皮的在茶杯裡面浮浮沉沉,就像是人生一般,起起伏伏。
室內也瞬間被一股茶香充滿,凰月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開口:“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會有上好的太平猴魁。”
方丈笑了笑,說道:“再珍貴的茶又如何,不過都是身外之物,只能滿足人的口腹之慾。”
凰月沒有再說話,茶一直是她的最愛之一,好像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樣放鬆過了,沒有朝堂上的爭鬥,沒有江湖上的紛爭,單單只是這樣,品一口香茗,在落日的餘暉下,安靜的過完一天。
方丈似乎也想要同凰月比拼到底是誰耐得住性子,所以室內一時間陷入了安靜,只有滿室的茶香,讓人心曠神怡。
好長時間不見凰月有所回答,還是方丈率先開口:“施主難道不好奇老衲為什麼找你嗎?”
凰月長長的指甲划走漂浮在茶水上面的茶葉,輕押了一口,然後才說道:“方丈自然會告訴我的。”
方丈笑而不語,而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袋東西,凰月有些奇怪,但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是一袋子的金豆子。
凰月沒有說什麼,但是眉頭深深皺起,將一袋子的金豆子放在了手邊。
金豆子,在佛語中是舍利子的意思,佛家有人圓寂,便會有人將一塊金子放在圓寂者的身上,然後將其火化,最後取出來金子,打造成一顆一顆的金豆子,意為舍利子。
但是現在方丈卻將這佛教之人視若珍寶的舍利子拿出來放在了凰月面前,這意思,就是說並不是他在找她,而是已經圓寂的人在找她。
方丈將凰月手邊的一袋子金豆子拿了過來,小心的放在了旁邊,然後抬頭,對凰月說道:“施主猜的不錯,並非老衲要尋你,而是老衲的師父要尋你。”
凰月皺眉,說:“我應該與你的師父並不相識。”
方丈雙手合十,嘴裡說了一句“阿彌陀佛”,然後開口:“是不相識,施主要知道,緣,並非在相識中。”
凰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方丈,眼中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光芒,“不知方丈的師父找我,有什麼事情?”
方丈突然從身邊放金豆子的袋子裡面拿出來了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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