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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就不能太超前,否則就被浸豬籠了。也不得不遵守這些禮法,好在伊雪在農村,那邊沒有太多的約束,也不是經常來這裡。
“小女不敢擔請教二字,胡掌櫃,小女才學平庸,不敢妄言指點”,伊雪有意推辭,她可不想把自己架在烤爐上。
“姑娘,希望給犬子一個機會,犬子年少,性情柔弱,當不起打擊,希望姑娘開解一二”,胡掌櫃不知道為什麼固執的認為伊雪有真才實學,躬身施禮。
這讓伊雪受寵若驚,如果不答應,顯得自己恃才傲物,於是點點頭,“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掌櫃的不要介意”。
“這個無妨,功業有高下,見解非獨一,不必如此緊張”
伊雪松了口氣,萬一遇上什麼千年難解的變態詩詞啊,對聯的,自己可不就晚節不保了?
片刻之後,一個少年臉色發白的走了進來,年紀不大,十六七歲,蓄髮軟冠,青絲輕挽,長衣繡絲兩開金邊袍,腰間綴著一枚翠玉,顯得不庸不俗,相得益彰。
這就是年少?性情柔弱?伊雪狐疑的看向胡掌櫃。
胡青柯看到伊雪,眼神一亮,非常恭敬的施禮,然後說道,“姑娘莫非就是關山月的作者?”
伊雪第一次見胡掌櫃的公子,見他落落大方,暗暗點頭,確實一表人才,但與性情柔弱不搭邊啊。
伊雪站起,然後手扶著腰間,微微下沉,輕聲說道,“正是小女”
“青柯,給姑娘上茶”,胡掌櫃笑著說道。
“掌櫃的客氣了,小女自己來便是,如何勞煩小公子”,伊雪急忙說道,她心裡暗暗盤算,這胡掌櫃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讓他的兒子和自己套近乎,問題可是不小。
看到伊雪不讓自己上茶,胡青柯有些尷尬,向後退去。作為大男子主義,在倫理綱常上,覺得在一個小姑娘面前倒茶,也有失身份,再加上他更加不確定眼前這麼小的姑娘,到底能有多少才學,就是從娘肚子裡開始讀書,難道還比自己厲害?
“父親,她果然是關山月的作者?”,胡青柯問道,雖然恭敬,但是在伊雪看來他的眼神中有些不信。
“正是,你可一直在唸叨,想見見玉容,如今有機會了,姑娘今日正好來此,你不可魯莽”,胡掌櫃是老江湖了,對兒子的疑惑也看在眼裡,嘴上卻在敲打,暗中的意思說道,你可不能小瞧她。
“姑娘寫的如此好詩,不知在哪傢俬塾上學?學了多久,又學了些什麼?”,胡青柯不服氣的問道。
來了,這小子也是愣頭青,伊雪低著的頭慢慢抬起,小臉慢慢的展開笑容,“小女從未上過私塾”
“什麼?”,胡掌櫃和胡青柯均是一臉不敢相信,尤其是胡青柯,他本想著姑娘回答就上了幾天私塾或者幾年也好,自己也有了理由奚落一下,可是現在人家這麼回答,反而覺得一拳頭砸在棉花上。
“那,那姑娘是如何會詩詞的?”,胡青柯不解的問道。
伊雪輕笑,說道,“有古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我不進私塾,但跟著一些能人學士,也一樣懂得道理”
“好個三人行必有我師”,胡掌櫃猛地站起來。
小軍站在一旁看著姐姐與人對話,好不拘束,而且對答如流,更是敬佩大姐。不過對於大姐說的什麼能人學士,估計是胡謅的吧。
“不知姑娘在那位名仕名下學習?”,胡青柯眼睛一亮,能夠教出如此出色女子的能人,一定不是凡人,自己要是得到他的指點,考秀才還不是輕而易舉?
“這位名仕是大隱,所以對不起,我現在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伊雪立刻堵住胡青柯的想法,開玩笑,自己胡謅的事情,要是被發現了,那還了得?
聽到伊雪這樣說,胡青柯略微的失望,不過他卻相信了伊雪的話,然後說道,“不知道姑娘可否寫一首讚美雪景的詩詞?”,胡青柯問道。
胡青柯要自己寫雪景的詩詞,那是多簡單的事情,不過伊雪這次可是學乖了,什麼也不出風頭了,莞爾一笑,說道,“小女子本事粗野之人,作詩膚淺,還請見諒”。
“姑娘莫不是怕了?”,胡青柯見伊雪推脫,以為伊雪拿捏,有些不樂的說道。
“青柯,怎麼對姑娘如此無禮?還不退下”,看到兒子居然咄咄逼人,胡掌櫃頓時氣急,早知道方才就不讓他進來,沒想到生出這許多事。
“爹,您肯定是被騙了,這姑娘才多大,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好詩詞,一定是抄襲別人的”,胡青柯急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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