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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頓了一下,看武惠妃開始逐漸冷靜下來了,便接著說:“我看父皇也不是真的不介意母妃的這個姓氏,只是現在這種介意沒有完全體現出來罷了。若是母妃最後沒有當上皇后也就算了,父皇還會一如既往的對母妃有一種愧疚之情;可若是母妃當上了皇后,那久而久之父皇對母妃的感情必定會淡泊不少,到時候回想起母妃的姓氏,說不定父皇心裡就有根刺了。”
李清言盡於此,他不好直接反對武惠妃當皇后,可是這樣把當上皇后之後可能會帶來的壞處直接擺在武惠妃面前,也算是間接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而武惠妃聽完兒子的話,原本發熱的腦子也冷卻了下來。是啊,玄宗再怎麼是個情聖也還是個皇帝,要是真的因為這事對自己產生芥蒂就不好了。
當然,要讓武惠妃真的放棄當皇后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但至少武惠妃不再執著於這件事了。他想通了,現在當不上皇后沒關係,她還有一個出色的兒子呢,等將來她兒子上位了,她就是太后了!這可比當皇后有滋味的多!
想通了這一點,武惠妃的心態一下子就恢復了平和。正巧,這邊兩母子結束了談話,那邊門外就有宮人來稟說是玄宗來德福宮了。
本來玄宗是不想來的,前幾日他把立後的話一拋就在朝堂上掀起了驚濤駭浪,他也不是真的是個昏君,自然不會完全不管臣子們的想法。他後來回去一想,覺得以張嘉貞為首的一系臣子說的也確實有幾分道理。
所以他就特別不願意來德福宮,你說這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給自己提什麼他暫時不想要下決定的要求,該怎麼辦啊?玄宗也知道這女人一哭吧,他自己就招架不住,可是又不能罔顧臣子們的想法,所以為防止出現左右為難的情況,這幾天玄宗已經儘量避免到德福宮來了。
那他今天怎麼就又有心情來了呢?原來是玄宗身邊的第一親信高力士對玄宗說:“陛下啊,老奴覺著陛下心裡其實是想立惠妃娘娘為後的,可是現在朝臣們為這件事吵得不可開交,陛下才感覺到騎虎不下的。”高力士這一句話就一針見血,直戳到玄宗心裡去了。
所以玄宗便示意高力士繼續往下講,高力士便接著說:“可是依老奴看來,這件事的關鍵還是在惠妃娘娘身上。陛下你想啊,朝臣們反對的哪是一個“武”姓啊,他們分明是怕惠妃娘娘也是個野心勃勃的人,怕她效仿先祖則天女皇罷了。所以陛下苦惱的問題不如就從惠妃娘娘身上去找答案。要是惠妃娘娘真的是個這樣的女人,那老奴覺著這立後一說就算了吧,陛下要是覺得虧欠惠妃娘娘就從別的地方補償便好;但要是惠妃娘娘壓根沒有非分的想法,陛下不就可以放心的順從自己的心意了嘛!”
玄宗聽了高力士的話,只覺得幾天以來自己解不開的難題終於解開了。遂心情大好的就往德福宮來了。
剛到德福宮門口,就看見自己的愛妃和愛子攜手前來迎接自己,玄宗更是開心,也快步迎上去順手抱起了李清,吆喝武惠妃和自己一起回屋,等到了內殿門口,玄宗放下李清,對他說:“小十八是越發長大了,父皇都要抱不動你這小子了!行了,你父皇母妃有事要商量,自己去玩吧!”隨後就牽起武惠妃的手往裡邊走。
李清看兩人確實不想有人打擾,便先自己回屋了。
而內殿裡,玄宗也不先開口,只是拉著武惠妃到案邊坐下,讓高力士上了六安茶,自顧自的品起了茶。要是是之前陷在皇后夢中出不來的武惠妃,這時已經坐不住了,早就開口問玄宗立後的事了,可現在武惠妃對當皇后已經沒有了非要不可的魔性,自然也穩得住,反而笑嘻嘻的對玄宗講:“陛下倒是好興致,特意來臣妾這兒品茶呢!不過三郎你一向最愛壽州黃芽和西山白露,今天怎麼品起六安茶了?”
玄宗看武惠妃不可口問,但是自己先說了:“怎麼愛妃不知道今日朕想立你為後,卻被朝臣阻止了的事?你倒反而有心思關心朕品的什麼茶?”武惠妃便笑道:“臣妾十六歲嫁於陛下的時候便說過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當年臣妾願意等陛下五年而不悔,如今又怎麼會忍心為了一個皇后之位就讓陛下為難呢?”
說完她還看了玄宗一眼,繼續說:“要說臣妾想不想當這個皇后,三郎啊,臣妾到底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又怎麼會對這個位子不動心呢?但是三郎,臣妾想要這個位子,不單單是因為它代表了至尊的地位,而是因為只有坐上這個位子才算是三郎的正妻,才有資格和三郎比肩。臣妾,臣妾~”
武惠妃掩面轉過身去:“三郎,你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