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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時的樣子一樣。
說起來,她並不是真得顧瀟雅,為原身和原身的父母報仇除了是為了告慰原身的魂靈,也是因為她漸漸與這具身體完全融合在一起,產生了一種責任和義務感。
但是向瀚不一樣,他小時候就經歷波折災難,過了十年別人替身的生活,還身中劇毒成為傀儡皇子,甚至還經歷了一些別人不曾經歷的可怕事情,這樣的他得知這一事實,對他的衝擊可見不一般。
“容少將軍,可不可以讓我們兄妹單獨說說話?”向瀚終於艱澀地出聲說道。
“好!”三個人是在二層閣樓上談話的,容曜先下樓等他們。
“雅兒,你心中已是認定了容曜嗎?他值得你信任嗎?”容曜離開之後,向瀚首先問的是這個問題。
“哥,容曜是一個骨子裡非常正直善良的人,他值得我作為朋友般的信任,至於其他的,我沒想那麼多!”兩個人究竟最後能不能在一起,現在就下定論為時過早,更何況現在事情一件連著一件,哪有閒心情去想兒女私情。
“如果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你本應該是最尊貴的公主,應該享受著這世上最無人可及的榮華富貴,可是因為那些人,咱們家破人亡,你在寧遠侯府受盡凌辱,更被人笑是草包廢物,你覺得甘心嗎?”這一刻向瀚的心裡因仇恨衍生出了野心,他只要想到自己雖然替代別人活了十年,可終究過的是皇子的生活,但他本該是天之驕女的寶貝妹妹,卻如活在爛泥之中遭人恥笑唾罵和欺辱,他心中的野獸就開始徹底甦醒。
“哥,不甘心又能怎麼樣?且不管當年的傳聞是真是假,只要你的身份被戳破,那些人就不會允許你活在世上,現在你已經知道真相,就更加要如履薄冰地活著,爹孃已經不再了,你現在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我寧願不報仇,也要護你周全。”這是顧瀟雅的心裡話,如果解開泣血鴛鴦的秘密,查清楚所有案件真相的代價,就是要向瀚身處危險之中,那麼她寧可現在就停止。
她不怕死,但她怕那種失去親人的蝕骨之痛,這具身體對於親情的渴望,比她作為程黎之時還要深,有些決定已經不是理智慧決定的,而是那些情感。
“不,我就是死也要報仇,如果傳聞是真的,我要把原本屬於我們的一切全都奪回來,他們誰都逃不掉,一個都逃不掉!”重生以來對於復仇這件事情,其實向瀚的內心深處是有些膽怯的,因為他沒有足夠高的武功,沒有可信任的手下,沒有可以幫助他出謀劃策的人。
他渾渾噩噩活了十年,差一點就成為了向鬱可以隨意丟棄的棋子,這些依附別人生活的十年讓他變得自卑和怯懦,他是靠著前世的那些仇恨堅強地偽裝著自己。
但這一刻,他變了,他不要再做別人可以隨意操縱的木偶,他要做他自己,他不再是向瀚,而是一個全身的顧景峰,他要為自己還有妹妹拼一個美好前程,把那些原本屬於他們的全都回歸原位。
“哥,我說了你別激動,報仇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到的事情,而且那些人任何一個人都不是好惹的,別說皇室裡的人了,就是寧遠侯府也是處處暗藏殺機,咱們還是要先查清楚當年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莽撞行事。”顧瀟雅最怕的就是向瀚現在的樣子,如果被仇恨矇蔽了心智,很容易做出錯誤的決定,進而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你放心,我會小心的。雅兒,有樣東西我希望你能幫我保管,這樣東西除我之外你別再讓第三個人知道,懂嗎?”說著,向瀚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紅盒子遞給顧瀟雅。
顧瀟雅不解地開啟一眼,隨即睜大了眼睛看著向瀚吃驚地說道:“泣血鴛鴦玉墜?哥,你不是說它在向鬱的手中嗎?怎麼會跑到你手裡?”
“我昨天晚上從向鬱的書房偷出來的,其實他之前已經對我有了一點兒疑心,我擔心他疑心加重就不會再允許我知道那些私密的事情,所以我就先把玉墜給偷出來了。”與向鬱在一起做兄弟可不止這十年,作為最瞭解他的人,向瀚只有先下手為強。
“所以說,惠王府丟的根本不是什麼金玉麒麟琉璃,而是泣血鴛鴦玉墜!向鬱今天早上讓你去惠王府,是不是就已經在懷疑是你偷的?哥,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向鬱那個人可是深沉小心的很,能從他手底下偷出玉墜,向瀚簡直是不要命了。
“沒錯,他故意讓刑獄司的唐大人去查,就是想做給我看的,向鬱這個人,怕是世上沒人比我更瞭解他了!”現在的向瀚可不是一心只與向鬱靠攏無條件信任他的那個傻瓜,對於向鬱,向瀚現在是小心再小心。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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