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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的機票,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牧歌,是一座被遺忘千年的古城,十年前被發現,成為現如今儲存最完好的秦周時期古代城市,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遊客。崔姀落腳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客棧,位於古城池外圈,因為現在是淡季住戶不算多。
崔姀著一身刺繡碎花長裙,也算映襯這邊的風景,她獨自一人在石板鋪就的小路上逛著,目光忽然停留在一家小攤上。店家見有人駐足,便將自己的貨物誇上了天。
崔姀也知道這種小地方不會有什麼真玩意,卻還是忍不住拿起了一枚髮簪,成色實在是不怎麼樣,乍看下還以為是塑膠,只是設計精妙,簪身全是鏤空的紋飾。
“小姐好眼光啊,這是真的和田玉,最配您這樣漂亮有氣質的人了。”小販嘴巴像抹了油一樣,崔姀考慮了下還是搖搖頭準備放下。
“小姐別呀,既然喜歡就買下吧,這個不貴的,要不我另外再送您一根手繩。”被纏了再三崔姀也煩了,掏錢買下了這根簪子,當即隨意的插在了頭上。
有些事情她後來才知道,原來天意從來都不是由人掌控,命運的齒輪早就已經轉動。
…………………………
瀰漫著藥香的房間,昏暗的簾幕遮擋著陽光。這裡就好像一個被遮蔽的遺棄世界,只床上人偶爾發出咳嗽聲,才算是有一點活氣。
與房裡相反的,是外頭熱鬧的嘈雜聲。有人的笑聲、說話聲,鑼鼓嗩吶的音樂,這一切聽在她耳力,只有刺耳的嗡嗡。
有人推門進來了,然後熱鬧的聲音好像被一下子掐斷,一雙手扶起了她瘦弱的肩膀,“殿下,您能聽見奴婢說話嗎?”
“姐姐,今日妹妹大婚,我是來給姐姐奉茶的。”一抹紅色飄到她面前,然後嘴邊碰到了杯沿,來人並沒有給她灌下去,沾之即走。
“呸,什麼大婚,殿下尚在哪有駙馬另娶的道理!你這個賤……啊!”有人跳出來說話,聽聲音像是她的心腹丫鬟雨荷,然而很快就被捂住嘴拖了下去。
“一個下人也敢忤逆主人,好不大膽!我們夫人可是堂堂的伯陽候夫人!”她能感覺到眼前的動靜,眼睛早已酸澀的流不出淚來。
聲音逐漸遠去,那候夫人大約也是覺得無趣,臨走前陳鳳回頭看了眼床上了無生機的女人,冷笑了聲,“什麼天潢貴胄,如今也只是一個不得夫家歡心等死的老女人而已,我們走!”
所有人都離開了,她失去支撐摔落在床沿,房間又重歸寒冷,好像一個只為鎖住她的地獄。
我好恨啊,我好恨啊!什麼海誓山盟都是泡影,什麼一心一意都是陰謀!
她睜著空洞的雙眸,徒勞的伸出手來,一雙骨瘦如柴的手,好像要抓住什麼一樣,最終還是無力的滑落,眼角流下最後一滴渾濁的淚水。
我最終還是食言了,對不起,沒有辦法等到你。
………………
崔姀一下子驚坐而起,天還是黑的,她早已滿臉都是淚水。
她目光落在放在床頭的玉簪上,在夜晚它竟然發出微微的青光,她幾乎可以確定,這是剛才夢中女人的遺物,不知為什麼流落至今到了她的手上。
第二天她再去那家小攤的時候特意打聽了一下玉簪的來歷,卻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之後幾天,玉簪的成色一日比一日好,現在看來完全就是珍品玉器,崔姀也不敢再堂而皇之戴出門了。
她也試過滴血上去,並沒有絲毫反應,除了能讓她睡眠安穩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功效,崔姀這才放下心來。
過了不到兩個禮拜,崔姀忽然接到徐山的電話,說他改主意了,公司新進了幾個新人,叫她回去物色一個帶,崔姀只好取消了原先的計劃,急急忙忙的訂了飛機回城。
牧歌城外有一處皇家墓葬,看規格和陪葬品是秦周時期的一位帝國嫡系公主,和牧歌城一塊被髮掘出來的時候,這位公主的墓葬門前矗立這一座活葬雕塑,這在古代是將人活活封死在泥塑中給亡者陪葬用的。
可是奇怪的是這雕塑不是奴僕,而是身著甲冑的將軍,以單膝跪地的姿勢背對著墓門,從禮法上說這在一座公主的墓穴中是不合適的,歷史上從未出現過。
專家也對這個活葬人表示了好奇,可是墓穴中並未留下完好的文書確認其身份,但公主的身份是可以確認的,乃是秦周文皇時期的長公主,二十五歲時病死,入葬封地牧歌。
從史書上看,這位公主是已經嫁人了的,死後卻並未進入夫家墓地或者秦周十八陵,而突兀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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