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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嗎?”李放沒什麼太大感覺,不就是一群小女生嘰嘰喳喳的日常活動,“崔姀要我瞭解一下郭導演的風格,我問了三石,他給了我這個片子讓我自己瞭解。”
林澄朗頓時感覺一頭黑線化身瀑布飛流直下,“三老闆是個不靠譜的怪胎,少聽他瞎說。”
他挨著李放坐下,“你才看個開頭當然看不出什麼。《十八歲》是郭菓年輕時的作品,在國外拿過大獎的,但是在國內是禁片,天知道三老闆是怎麼有種子的……呸,片源的,反正你別看。”不然崔姀要打死我的,林澄朗這麼想著。
“或者,你可以去問崔姀,你跟她一起看。”林澄朗壞笑了兩聲說,李放懷疑的看著他,還是搖了搖頭,“小姀最近忙起來了,沒空看片。”
是男人都有顆八卦的心,林澄朗湊的更近了,“得手了?”李放回他一個莫名的表情。
“不是吧,你還沒把她吃掉啊。”
李放瞪了他一眼,“不要亂說!”林澄朗猛地捂住嘴,小聲道,“你們都在一起了……你這樣的還忍得住?”
李放尷尬的別過頭,還是不喜歡崔姀成為別人口中的閒話,“不要再說了,我不會輕薄她的,她很珍貴。”
“哎……”林澄朗撐著腦袋看他,“誰會想到大魔王竟然是這麼一個痴情的漢子。值得嗎?她並不是特別出色的女人。”
“她很輕,很瘦,很弱。”李放笑了下,“但她能輕易掌控我。”
一旦愛上一個人,愛的多的那方會變成機器,對方的一言一行就像指令,成為你的三大原則,無法違背。
郭菓的電影風格不能一概而論,早期喜歡拍青春疼痛片,講社會現實和人性解放的故事,小孩偷著看、大人偷著看;後來拍一些寂寞孤獨冷的內容,從頭到尾沒有一句臺詞,人跟動物大眼瞪小眼;老了喜歡講史詩類劇情,戰亂屠殺最是叫好。
要說名導的一生也算是場電影,永遠在好奇人性的*中度過。
《穹孑》:穹頂之下孑然獨立的人。已經算是老年郭菓的特徵性作品,故事背景發生在朝代更替的動盪時期,秦週末代皇帝寵信奸臣外戚,最終使得積弱許久的超綱崩潰,鄰國毒月趁機攻打秦周,生靈塗炭。
人們只會記住歷史的成功者,比如在民間率領百姓起義的大晉朝初代皇帝,誰也不會記住秦周最後一位守城的將軍是誰。
穹孑講的就是駐守秦周最後一座城的大將軍蒼穹的故事。
“蒼穹……”李放拿著劇本,他似乎是聽過這個人的名字的。
'馬謖:若是我有兒子,想必是要叫他蒼穹的,可是老夫膝下唯有一女啊。'
李放猛然記起,後來勇虎將軍馬謖,在民間收養了一個孤兒男孩,似乎是取名叫蒼穹,每日養在軍營中和士兵們混在一起,只是李放沒有見過他長大的樣子而已,他那時候已經在牧歌常伴公主身側了。
想來,他是一個很不稱職的將軍吧,他在愛人和愛國之間選擇了前者。
李放嘆了口氣,朝鳳已經被他塵封在櫃子中,好像塵封過去的自己一樣。
他也曾因為愧疚問過自己,如果在遇見公主之前,他可以為了殺敵去死,可是在她闖入心防之後,他不敢了。
他如何敢讓她一個人獨自受苦,忍受荊棘遍佈的生活。
覆滅一個朝代,是下一個朝代的新芽;失去一位公主,是一個朝代的流沙。
丟掉一個她,卻會成為李放人生的斷崖。
李放自從和崔姀在一起了,他的屋子似乎就成了擺設,每日只要得空,就往崔姀屋裡搬東西,除了每天晚上睡覺和洗漱回去,其餘時間基本都賴在她身邊。
崔姀這會回家,又看見堆在廚房門口的一大箱食物,翻了翻,都是她愛吃的零食,豬肉脯小魚乾什麼的,找了圈李放那人卻不見蹤影。
“奇怪。”崔姀往隔壁房子走去,門鎖還是沒有關的,她難得有好訊息第一時間想要分享給他,卻找不到人了。
客廳的桌上扔著一本影印的劇本大綱,崔姀翻了翻,很快就知道了為什麼。
“是認識的人嗎?”終於還是在樓頂找到了他,李放只穿一件單薄的開衫,回過頭見是她,不贊同皺起眉,“太陽快落山了,怎麼不穿多點。”身體已經自動自發的靠過來,把她抱在背風的地方。
“蒼穹,你知道他?”崔姀抬頭摸摸他已經冰涼的臉頰,李放立刻捂住她的手不讓離開,“嗯,是我一個恩師的養子。”
崔姀口中苦澀,歷史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