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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風冷冷道:“王爺莫取笑屬下。”
“本王跟你親近,你到嫌棄本王痞氣了。”南宮燁不滿叫道。
“屬下經不起王爺的出眾言語,怕自慚形穢。”無風恢復冷漠本色,目光直視南宮燁。
南宮燁一笑而過,“多麼可惜,本王差點以為可以與你秉燭夜談。”
“屬下願聽王爺一席談。”無風恭順道。
“本王瘋言瘋語,都成糟老頭了,誤人子弟,閻王也不會收了本王。”南宮燁莞爾道。
“地下不收,天上收,王爺是上仙轉世。”無風偶爾說句無傷大雅的玩笑話。
南宮燁嘖嘖道:“這句話本王愛聽,無風會說恭維話,人也跟著變可愛了。”
“王爺,請勿取笑屬下。”無風重複說著。
南宮燁轉首朝著西大街,四處逡巡,無巧不成書,一眼就撞到了身懷六甲的李瓊妻子劉芝芝。
大肚子的劉芝芝被一群人眾星拱月地圈在中間,她一手託著大肚子,一步一步地走向街心,一步一步地從街心走到南宮燁的立足之地。
南宮燁凝視著眼前的清秀婦人,忽覺出門百事衰,剛出門就栽了個大跟頭,南宮燁心覺不對,悄聲對身側的無風道:“本王問你個問題,你會打女人麼?”
“屬下這三十年來從未碰過一個女人的手指頭。”無風說得坦誠。
“無風,若不是本王認識你多年,幾乎要懷疑你心術不正了,不好女風好男風。”南宮燁沉聲說著。
“讓王爺失望了,屬下只是沒有遇見生命中的女人。”無風字正腔圓。
“本王期待那女人將你摧毀了。”南宮燁冷聲說道,眼睛直盯著越來越近的劉芝芝,真想逃。
可惜,劉芝芝已擋住了他的去路,正用一雙秋水般的明眸,笑眯眯地看著他說:“公子可是上官姑娘的兄長?”
南宮燁不否認:“上官靜正是在下的舍妹,夫人怎知在下?”
劉芝芝笑得一臉無害,“我聽靜兒姑娘談起過上官公子,說您到衛城是千里尋妻,公子的痴心天可鑑。靜兒姑娘是我夫君的救命恩人,對李家有大恩,我一介女流,不知該如何報答靜兒姑娘的恩情,見了上官公子也變得笨手笨腳,真真是羞人。”
南宮燁朗聲慢道:“夫人有這片心,已很可貴了。”
劉芝芝嫣然笑道:“上官公子同上官姑娘一樣,豪氣如雲。”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句話還沒有被說破的時候。
南宮燁心情大好,將慕容靖惹出來的麻煩事壓在心底,面上只做不知,柔聲道:“夫人,在下還有些瑣事要處理,今日匆匆別過,改日必當登門拜客。”
“上官公子既然有事,那就不聒噪上官公子了。”劉芝芝識大體的樣子讓南宮燁的心更加不安了。
“王爺,不救王妃出來麼?”
南宮燁和無風悠閒地坐在太子府斜對面的酒樓上喝酒,樓下車水馬龍,繁華熱鬧。
南宮燁淺啜一杯酒,唇齒留香,意猶未盡,他又倒了一杯酒,仰面飲盡,這才道:“太子府邸是百花樓麼?任有錢的主兒自由出入?”
無風被酒嗆得滿臉通紅,咳嗽不止,半晌才道:“衛國太子怕是在夢裡,也不曾想到自己會睡在百花叢中。”
“你說我們言辭如此大膽,衛琛會不會派出兵馬,將我們踐踏於馬蹄之上。”南宮燁悠然開口。
“衛國太子整天沒事做,派一干人盯著從遠方而來的客人,這是待客之道麼。”
無風說到“客”時,桌上的竹筷已飛向雕花木門,說到“人”時,那躲在門後偷聽的人,已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一支竹筷硬生生的插進他的左眼,那人痛得滿地打滾,血汙了一地,那人的同夥急忙從黑暗中現身,手忙腳亂地抬著那人逃出了酒樓。
南宮燁輕撫著自己的臉頰,喃喃說道:“這張臉認識得人太多了。”
南宮燁再次出現在酒樓時,已換了一張臉和一身衣服。他不自覺地摸著臉上精緻地人皮面具,嘆口氣,“本王終究是戴上了面具。”
“每個人豈不是戴著面具生活,王爺又何必自尋煩惱。”無風看他一眼。
“要是所有人都同無風一樣,本王寧願做個傻子。”南宮燁站起來,瞧著氣派萬千的太子府,若有所思。
“王爺對屬下不滿,逐日累積。”無風略有所動,轉首望住太子府的高樓,只見那搖曳的燈火,像黑夜中的鬼火,要將人帶到不知名的遠方去。
“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