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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人家名花有主了。”
名花有主。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杜慎只覺得有些彆扭,卻見那邊孫晉江一臉似怒非怒模樣,竟是多了幾分尋常女子沒有的風情,他不由間有些失神,忽然間想起是不是他那無緣一見的小娘子惱火起來也是這般模樣?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阮策一語驚醒夢中人,杜慎搖了搖頭,示意無事卻又聽阮策道,“你這次也算是絕了,沒把老侯爺交代的事做好,還得罪了顧玦那小子,這典型的吃力不討好的事,怎麼你還就做了呢?不像是你為人呀。”
杜慎聞言不由一笑,“怎麼,他找你去訴苦了?”
“嘖嘖。”阮策笑了起來,“人家現在是金屋藏嬌,寶貝的不得了,哪裡有空找我這閒人說話?”說的一臉酸意,只是熟悉阮少卿的人都知道,這人要倒黴了。
阮少卿向來是遊戲花叢片葉不沾身的,當然也是向來辣口點評天下的。
一旦出現這語氣的時候,知情的人向來都會退避三舍,省的惹禍上身的。不過這也就算了,只是這火向來是燒不到一人身上的,這人便是杜慎。
說來阮少卿與杜慎也是相差了十歲的,可是奈何人家這不是兄弟勝似兄弟,只讓人羨慕不已。
“我問過了,那月娥有……”
“杜公子現在這般閒情,真是難得。只是要是回頭金榜題名了可如何是好?我可是聽說杜公子可是有未婚妻的。”
不知情的薛二公子不怕死的撞了上來,頓時阮少卿臉色一變,嫌惡的揚了揚摺扇,“我說小二,怎麼什麼時候了你們酒樓裡還有蒼蠅,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
被人罵了尚不知曉的薛二公子聞言連忙揮扇,“有蒼蠅?老闆,你還做不做生意了!”
店小二無奈,看著渾人般的薛二公子,苦笑解釋道,“二公子哪裡話,沒有的,沒有的。”阮少卿大人說的蒼蠅就是您呀,我的二公子。店小二淚了,見過笨的,沒見過薛二公子這麼笨的。
被人罵了都不知道還就算了,還跟著別人一起罵自己,這算是誰家的事情呀?
孫晉江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薛二公子的目光充滿了同情。
他雖是不曾見過這阮少卿,可是阮少卿的大名還是聽過的。
阮少卿手段狠辣,鐵面無私最是不受當今聖上待見。
可是架不住人家阮少卿背景硬呀,當今太后的本家侄孫,皇帝的侄子,這是打死不離親骨肉。
阮少卿手段再怎麼不受皇帝待見,卻也是大理寺破案最快,手下冤案最少的少卿。
孫晉江聽說的最多的還是阮少卿的另一個稱號——阮公雞。
想要從他身上佔便宜?去閻王那裡報道再修煉個百八十年吧。
果然,阮少卿聞言忽然笑了起來。
薛二公子覺得這笑裡面透著玄機,他很不喜歡,“你笑什麼笑!”
阮少卿無奈搖了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笑你,怎麼了?”
“你幹嘛笑我?我又不認識你。”薛二公子愣了,怎麼有人臉皮這麼厚,可以把嘲笑別人的話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209。209
“薛家二公子薛寶山,乾元八年九月十六日辰時三刻,生於江州薛家祖宅。幼不能言,三歲之時才會說話,七歲的時候調戲自家的侍女被薛家老太爺抓住,關進祠堂裡,險些一命嗚呼。奈何屢教不改,十歲的時……”
薛二公子驚呆了。
孫晉江傻眼了。
“你,你怎麼知道的!”有些事,薛家新進的丫鬟奴才都不知道,怎麼這傢伙會知道呢?薛二公子身子一軟,跌坐在椅子上,哪有剛才的赳赳氣勢?
阮少卿傲嬌一笑,摺扇挑起了薛二公子的下巴,“這世上,若是我感興趣,這世上便沒有阮亭江不知道的事。”
薛家二少還有些不明所以,阮亭江,這個名字怎麼那麼耳熟?
“你,你和阮亭江什麼關係?”
阮亭江,他想起來了!阮亭江不就是大理寺少卿阮策嗎?大哥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千萬不要得罪的一個人。
寧要閻王催命符,不要阮卿回眸笑!
阮策無奈一笑,真是不好玩,薛家那大公子如此聰明,怎麼一個兄弟這麼糊塗?
孫晉江看阮策這般,不知為何竟是脫口而出道,“自然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倒是想知道,薛家這二公子究竟是裝傻還是真傻!
薛二公子暈了,“難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