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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懷孕了還是寸步不讓,而過繼給大老爺的四姑娘竟是是這麼個口齒伶俐的,三言兩語把自己逼到了這般境地。
若是衛紫和薑黃再不答應,豈不是真的是看不起她這過繼的女兒?
更何況,四姑娘可到底是四爺的親骨肉,也是老太太嫡親的孫女兒,看不起她,豈不是自己親手打了老太太的臉?
桂媽媽沒想到原本輕輕鬆鬆的差事如今竟是讓自己騎虎難下,得罪了大夫人不說,便是應下了四姑娘的要求卻也不見得能討她歡心,並且根本完不成老太太交代的任務。
只是不答應的話,只怕是看四姑娘這架勢,自己只要一開口,她就把自己掃地出門了吧?“姑娘這是哪裡話?能伺候姑娘是衛紫和薑黃的福分,還不見過姑娘?”
被沈老太太選中的人都不是傻瓜,桂媽媽還沒開口前兩人卻都是明白了幾分,只是到底桂媽媽在前面,自己是不能說話的,如今見桂媽媽答應了下來,兩人紛紛向清歡行禮。
“奴婢衛紫(薑黃)見過姑娘。”
清歡親手將兩人扶起,“兩位姐姐年長,往後我院子裡的事情,就要兩位姐姐多費心了。”桂媽媽看著這瞬間破涕為笑的人,心中卻是再也不敢小瞧。
到底是舟車勞頓,桂媽媽和衛紫、薑黃說了一會兒便是被周培家的和顧嫂分別引去休息,清歡躡手躡腳也正要離開,卻是聽到柳氏清冷的聲音,“你的書法有問題,留下來我教你練字。”
到底是躲不過呀,清歡笑了笑,“是。”眼裡卻帶著幾分心虛。
隨著柳氏去了書房,待小環把四周的人驅散了去自己也離開後,柳氏才緩緩開口,“可是知錯?”
清歡跪倒在地,“女兒知錯,剛才是權宜之計,清歡知道娘素來把清歡當作親生骨肉的。”
柳氏看著跪倒在地的人,心底裡莫名一酸,尤其是看到女兒黑亮的眼眸中閃爍著光亮時,便是鼻頭也微微變酸,只是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卻還是硬下心腸。
“既是知道卻還是這般說,可見你心中確實還不信我。”
聽到這話清歡頓時急了,跪著行了兩步拉扯著柳氏的衣裙,“娘,沒有的事,只是我不說狠話,只怕是桂媽媽不肯答應我的要求。她名義上送來衛紫薑黃是為了給長房開枝散葉,可是誰不知道爹爹和孃親素來恩愛容不得其他,若真是這兩人有了沈家血脈,只怕是娘到時候氣不過,或是傷了自己,或是與爹爹失和。她到底不是爹爹的親生母親,行事這般歹毒,我雖然和她有血親關係,可是我是娘和爹爹養大的呀!”
聽著那哭腔,柳氏再也忍不住淚水落了下來,老太太的歹毒心思她豈會不懂?只是懶得跟她計較罷了,只是……
“你根本不知道錯在何處!”背對著清歡,柳氏忍著讓自己不回頭,她怕自己看到女兒那委屈的臉,會心軟。
清歡聞言一愣,旋即卻是苦笑,“娘,我錯就錯在不是您生出來的,身體裡流淌著四房自私自利的血。”
聽到這句柳氏再也忍不住,回過神來抱住跪倒在地的清歡,眼淚順著她眼角流淌了出來,“是娘沒用。”
她以為,自己不爭就可以讓那邊消停下來,只是卻不想沈老太太卻骨子裡都是錙銖必較之人,便是遠離了她也要為她所控制,以此顯示她的權威。
“娘很好。”只是卻並不適合和沈老太太玩這陰招,就像是她所生活過的時代的歷史中,柳氏只適合在先秦時代,那時候奉行的是陽謀,而絕不是沈老太太這陰詭之術。
這件事除了自己出面,其實並沒有其他解決的辦法,便是柳氏開口要衛紫和薑黃伺候自己,效果都是不一樣的。
桂媽媽可以理解為自己體貼柳氏所以曲線救國,也可以覺得自己任性。只是她親眼所見就知道絕不是柳氏吩咐自己說的這話,這件事之中,把柳氏從中摘出去才是關鍵。
而做到了這點,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是值得的,起碼對於清歡而言是這般。
美人風波總算是過去了,只是清歡知道,便是桂媽媽因為無顏逗留成都府而匆匆離開,衛紫和薑黃仍在,她的家就不會安寧。而衛紫和薑黃卻又似乎真的聽天由命似的,在她院子裡辦事很是安分守己,除非清歡吩咐,都甚少離開院子。
狂犬不咬人,越是安靜,她們一旦出招就越是後果致命。清歡太清楚了,對兩人的警惕從來不曾放鬆,小環打入敵人內部也很長一段時間了,只是卻最終還是沒什麼收穫。
清歡有些沮喪,春夏交換之際,她坐在涼亭裡,拿著書卷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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